秦渊此刻恨极了,歇斯底里的对着皇上吼道:“我从前不得宠,上面有一个压着我的太子哥哥,我费劲心思,给他下毒,好不容易快熬死他了,却因为你们云家人彻底的沦为阶下囚……你们杀尽了我的亲人,现在却说我多行不义必自毙……哈哈哈哈,你们不觉得很搞笑吗?就算你们云家的人应为我父皇而愤怒,可你们就该杀我的母亲和其他兄弟姐妹吗?”
“你恨极了当初淳德皇帝伤害你父母族人,牵连无辜的人,那如今你让人害了长歌的胎儿,还企图谋害太子妃和太子,不正是你恨极了的样子吗?”秦渊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不知道在干什么了:“竟然是你!”秦渊用自己残存的理智扭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黎重山!
黎重山手里提着一把剑,看着秦渊这幅样子,给他解释:“我们和漠北交易的时候,只是商量了我们如何处置鹘辙锂,并没有告诉他们我们的行军路线,但他们却知道的一清二楚,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朝廷里有人不干净!于是就联合陛下一起唱了出戏!”
“拿下他!”皇上一声令下,周围的人就迅速制服了秦渊带来的人,秦渊自己也挥剑阻挡着侍卫的靠近,但是很快就败下阵来,眼看着就要被拿下,秦渊情急之下喊了一声:“等一下!还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啊!”
想着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于是皇上下令让人停下:“等等,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渊冷笑了一声:“哼!你们思虑周全,派谁去保护了宫里的娘娘们?韩松?”看着皇上的表情,秦渊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哈哈哈哈,你们知不知道,韩松也是我的人啊!”
此言一出,皇上和黎重山都震惊了,因为有王卫的掩护,二人确实都没有怀疑韩松。仅仅迟疑了片刻,黎重山就反应了过来,提剑挥向了秦渊的脖子,但还是迟了,趁着空当,秦渊放了一个信号弹。
可能因为成功的放出了信号弹,秦渊被黎重山一剑封喉倒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得意!他以为这样可以一举了解了这些女人的性命,虽然自己不能杀了皇帝,但却可以让他后半生活在痛苦之中,但他自己也不知道,韩松对黎长歌的情意,让他就算接到了信号也迟迟下不了手,最后还是让他们等来了救兵,但是这些他也看不到了。
“快去,快去后宫,皇上慌乱的吩咐着……”看着一队侍卫出去了,他才跌坐回龙椅上:“朕本以为已经可以很周到了,接过没想到还有韩松,若是……若是她们有什么事情……”
黎相也很担心,因为长歌也在“后宫的娘娘们”这一行列中,但是眼下他还是安慰皇上说道:“陛下已经做得很周全了,这些事情谁也预料不到,陛下不要把什么都怪到自己头上。”
皇上从黎重山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颤抖,知道他也很担心长歌,强打起精神,看着侍卫将秦渊抬走,还是很伤感:“他到底跟了朕这么多年,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他干的,甚至朕都和他结成了亲家,朕记得当日两个孩子结亲的时候,朕和他还在勾肩搭背的喝酒……朕本来备好了鸩酒,准备给他一个体面的,谁知道他到最后想的还是怎么让朕痛苦。”
黎重山道:“如今他这样也没有受太大的折磨,当时情况紧急,臣也是没有办法!”
“哎!”皇上叹了一口气,说道:“记得厚葬他吧!只是苦了宜王了,如今可怎么好啊!”
“儿臣叩见父皇!”说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