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回:“是地。”
村主也不知出点汗就等于出不少水,或是也不知出多少汗就等于出多少水,他对这方面完全未知。
其实孔德与村主相同,对这方面也完全未知,他只是担心拽不动村主和老德,因而这么说。
村主完全未知,什么也没寻思出来,他什么也未寻思出来,倒认为孔德说的是真的?他心道:“难道,出点汗就相当于出不少水?”
村主想了,感觉有些不对,心说:“一点汗,怎能是不少水呢?难道汗是勾了芡的水?”村主不敢妄下结论,这事他想了,也是什么也未想明白?
村主想不明白,干脆道:“没事,再让伙计给你舀瓢水来,喝饱了,再拽我和老德。”
孔德听了,为难的看向村主,说:“村主,我真拽不动了。”
村主说:“有什拽不动的,老德躺着,我坐在车上就行。待拽完了,我与老德比完诗的,我给你弄饭吃。”
孔德说:“村主,你能不能别坐车?”
村主问:“为啥?”
孔德回说:“你腿脚也没坏,就走着过去呗?”
村主说:“腿脚没坏就不能坐车吗?”
孔德说:“老德是膝盖受伤了,不然我也不拉他。村主,我不是不想拉你,是我真怕拽不动。”
村主不知怎地,特想坐着车去老德私塾。一看孔德的确没有多少力气,他叹了几口气说:“算了,我跟着车走过去。”村主说完又道:“要不这样,你看行不?”
孔德闻言看着村主。
村主看了眼孔德,寻思了下又道:“要不这样,我坐车上,你拉着我和老德走一半我就下车,你看这样行不?”
孔德听了寻思着,自我感觉了下,觉得自己的体力应该刚好到那?
孔德觉得应该可以,突然像有了力气似的,上下甩了甩胳膊,道:“行!我拽车拉老德与村主走一半,然后村主下去,我只拽老德。”
村主听了,说:“你拽一半,然后我下车,不是我下去?”
孔德拽车有些心急,说话也未多想,他朝村主抱拳道:“全听村主的。”
村主朝孔德抱拳回礼道:“嗯。”
孔德见了,无话可说,他瞅向老德,抱拳问老德道:“不知老德什时走?”
老德把着媳妇胳膊欲下地说:“媳妇,我鞋都哪去了?”
老德媳妇往地上瞅瞅,地上有一只,还有一只应该在病房外的医馆里。她道:“地上有一只,另一只······”老德媳妇说到此,又想起老德拿鞋子扔她,一想起这事,老德媳妇就不愿瞅老德。老德媳妇说道:“我不给你找去!”
老德瞅着媳妇,说:“你不给我找,那谁给我找去?”
老德媳妇一想起鞋子就生气,因而不愿给他找鞋,她道:“你爱找找谁!”
老德见媳妇生气,也没办法,他看向病房里其他人,瞅了一圈儿唯有孔德能帮他。他以求人的语气说:“孔德,帮哥把鞋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