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哈哈一笑,“喝酒喝酒。”
“看什么戏?”张破问了一句,老五似笑非笑,“这戏好看的很,S市这次得变天了。说起来,和你家那位南宫丫头还有很大关联。”
和南宫薇有关系,张破微微蹙眉,老五从不对这个小了十来岁的老弟藏着掖着,两人也完全没这年龄差距的隔阂,说闹打笑一样不拉,跟亲兄弟一般无二。
老五打了个酒嗝一笑,“东北的乔老虎忍不住了,跑到S市和刘家那头老狐狸联手对付南宫家。听说刘念慈刘老狐狸念着佛经却是喜欢做些算计勾当,若是平时南宫仆射那家伙倒也能来个旗鼓相当,现在吗,嘿嘿,别的不说,以南宫家和秦家拼的两败俱伤的局面,估摸着十有八九得栽。”
张破只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S市的风起云涌他有所察觉,却从没真正关注过,毕竟他算一个局外人。当然,张破也从没想过这件事情从头至尾居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周强所引发,而自己还算一个导火索。
老五继续道,“乔成虎有个儿子,听说去年来了一趟S市看到了南宫家那丫头之后,回去即兴一首,说‘凤落东南岸,揽来铜雀台。”这话意思是把南宫薇比作了凤凰,落在东南这片。应该揽到东北铜雀台上任他把玩。嘿嘿那小子听说文韬武略,为人行事不拘一格,还仿着曹阿瞒在东北修了一个铜雀台,自比曹植七步成诗,架势不小,至少比他老爹敢玩。”
老五喝的脸红脖子粗,拉着张破手一笑,“这S市要变天了,咱哥俩要不也掺和掺和?你去霸下南宫家那小丫头,我去拔拔那头玫瑰身上的刺,如何?”
老五感情是知道张破在南宫家受委屈的事情,说道最后一句已然带着冷冽,当然,毫无杀机,老五对女人从来无杀机,因为他喜欢用老鸡征服。哥俩个喝了不少,这雪下个不停,老五提议来个雪地散步,他太娘的有情调了,听说东北那头老虎当天晚上也是和刘老狐狸并肩赏雪景,咱虽然不是老虎狐狸那些畜生,好歹也是兄弟情深不是?
这话是在暗骂刘老爷子和乔成虎是畜生,别说,这形容的恰当,都说老来精害人心,不是好东西。这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五的大人物,非要折腾得S市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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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行走在雪地上,雪夜人稀疏,大抵都回家躺被窝去了。张破遥望雪景,大抵南宫薇这会也在推窗望雪色,聊天中曾挺南宫薇说过她喜欢下雪,因为雪也掩盖了一切肮脏,只剩下纯洁和善良。
多么简单纯洁的心思,张破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位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西北的女子,似乎和她也相识在某个冬季的雪夜,雪色下,她嫣然回眸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温暖了。
老五很不客气的一解皮带,掏出老枪直接喷水了,“按我说乔家那小子也太狂了,居然敢放言抢我兄弟的女人,也就是那小子聪明,出行都带着两个厉害的家伙,否则老子非得一枪蹦了他的小鸟。”
又扯到这话题上了,张破心里这会老晃悠着南宫薇和另外一个女子身影。
恍惚间,又化作了一个人。
还真挺想念那个人,或者说,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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