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全场的官兵们一起唱了起来,“一生只为你微笑,再长的路陪你千里迢迢,虽然你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拥抱,我愿温暖你的暮暮朝朝……”
授衔大会在柔情暖暖的气氛中,终于落下了帷幕。
会后,罗力群特意留下梁忍冬和夏晴深,三个人一起走进姜卫国的办公室。
关上门之后,罗力群对着两个晚辈认真地道:“夏夏,我要为吴安娜的事情,向你和忍冬道歉。”
夏晴深淡淡地笑着道:“姨父,你干嘛说这些,这件事跟您没关系。”
“怎么不关我的事?”罗力群摇摇头叹道,“我跟她父母是好友,这次我来C市给忍冬授衔,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硬是缠着我要一起来,说是要亲自跟她的救命恩人说声谢谢,我以为她是真心实意地想感谢忍冬,也就带着她一起来了,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夏夏,你可千万不能迁怒忍冬,这件事情,他才真的是无辜的。”
夏晴深闻言却只是笑了笑,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梁忍冬看着她有些奇怪的表情,心里又开始不由得突突起来,沉吟片刻笑道:“姨父,您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中午我和夏夏请您吃饭吧。”
罗力群摇摇头笑道:“不行啊,我下午还有很重要的会议,现在要立刻赶回京都,等下次吧,下次姨父请你们吃饭。”
特战队的食堂在中午准备了庆贺宴,可是因为夏晴深说突然有点头痛,所以梁忍冬陪着她一起回家。
回家的路上,吉普车里始终徘徊着一股低气压。
梁忍冬手握着方向盘,不停地悄悄看向身边的夏晴深。
一路上,他的丫头始终板着一张小脸,目不斜视,脊背挺直,严肃的好像国家领导人。
“丫头。”他试探着笑眯眯地道,“在想什么国家大事呢?这么严肃?”
夏晴深却好似没听到一样,眼睛盯着前方,沉默着一动也不动。
梁忍冬微微蹙眉,然后双手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立刻一个迅疾的转弯,朝着路边的斜坡冲了过去。
猝不及防之下,夏晴深被车身甩的猛地一个趔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梁忍冬身上。
梁忍冬顺势搂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把着方向盘,笑呵呵地道:“丫头,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河边儿逛逛吧。”
夏晴深在他怀里用力挣扎着,小手使劲儿掐着他的胳膊,气呼呼地道:“混蛋,放开我。”
梁忍冬眉毛一挑,“丫头,刚刚还对着我深情款款地唱情歌呢,怎么才这么一会儿,我就又成混蛋了呢?”
夏晴深用力狠狠推开他,瞪着他冷哼道:“那是因为我给你面子,可是你呢?梁忍冬,你又把我置于何地?”
梁忍冬把吉普车停在闰河岸边,注视着夏晴深诚恳地道:“丫头,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好吗?你也看到了,是那个吴安娜偷袭我的,根本与我无关……”
“闭嘴!”夏晴深冷然地看着他,“如果不是你先招惹人家小姑娘,人家小姑娘会这么死乞白赖地扑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