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色:“不准你取笑别人家的名字,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小艾好奇。
我一字一句:“我叫季柏达。”
小艾喷了!
妥妥儿,一口盐汽水,喷床上了。
三分钟后,小艾喘息:“你俩,你俩简直是极品,不行,我得让你俩认识。”
我问小艾:“怎么认识?”
小艾:“我妈给了我他手机号,让我先跟他聊,我才没那闲心呢,诺,我把他号给你发你手机上,你抽空跟他聊吧。”
小艾掏手机,一阵忙活。
她把一号把我手机上了。
我一看,号是147号段的,最后末尾是4747.。
极品啊!
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我存了手机号,又问小艾:“你妈是想当医托还是怎么地?搁我那会所办了卡,又跟太极会馆那边人走的这么近乎,她有那么多病吗?”
小艾:“她呀,还不是为了生意。我听说她一个朋友得了怪病了。具体什么病不太清楚,但好像到处找人求医,说是救好了给300万!”
我呆了:“300万?啥病啊?”
小艾撇嘴:“天知道啥病,但那人有钱,这几年,他折腾缅甸玉,古董啥地,一年的纯利就达上千万了。个人资产,听说现金就上亿,更不提那些门市,名车,珠宝什么的了。不过,要说这人,得一块就失一块儿。他赚了钱了,可两儿子一个出车祸,植物了,另一个跟人打架,让人把脑袋开了,当场就死。”
我又问了句:“那这人,他多大了啊?”
小艾:“比我妈大,快赶上我爷爷了,好像是67了吧。”
我感慨:“67,老来失子,有那么多钱,可又有什么用呢。”
小艾:“说的就是,还有,他一年光捐寺庙的钱就好几百万呢。”
小艾陪我在病房一直聊到天亮,期间女王抽空看我几次,两女孩儿一起陪我聊。
天亮时,小艾和女王到医院食堂打了早餐回来。
我们对付吃了几口。
最后,我感觉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就跟女王说不住院了。会所,一大摊子事儿等我处理呢。
小艾死活要陪我回会所。
女王也要陪我回去,我强拧不过,就同意了。
刚出医院,小艾又跑去对方一个七匹狼专卖,给我买了一个大t恤和一条裤子。
我进出租车里换上,这二位才拉开车门坐进来。
回去路上,小艾跟我说:“我妈其实还是相信那个太极会馆,有点不信你们,说你们太年轻了。”
女王接过话头:“就是啊,中医大夫,就该老成持重,你看你会所里,全是年轻人,哎……”
我说:“年轻人,怎么了,年轻人就活力,肯钻研,我们玩的是新中医!”
女王:“哼……”
小艾在前排座,扭头瞅我和女王说:“你俩别吵了,我就是觉得新中医好,老头子,有什么意思。哦对了……”小艾说:“我一小时后还有航班要飞等晚上啊,晚上回来看你。”
我说:“不用,不用看。”
女王也说不用,说我皮实着呢。
小艾,低头思忖不语。
到会所,进屋,我装作没事儿人似的,跟女王进了楼上房间。
小艾陪我俩坐一会儿就走。
小艾走后,女王拧头就把我搂怀里了。
“你太傻了,我都听她们跟来的小姐妹说了,你是为救她,让她刺伤的,你怎么就不知道自已止血,自已去医院啊。”
我苦笑:“我地女王大人啊,人挨扎,身上受伤,哪有那些闲力气还推宫打脉止血,再说我啥家什事都没有,不活动才是王道。另外,她刺的又是肩膀头儿,止血带都没得扎。我要装x自个儿往外走,铁定一头倒哪儿,没准就挂了,搁她们那群妹子中间倒,她们还能给我送医院不是。”
女王红了眼圈,小推我一把:“你个小狡猾……”
我嘿嘿一笑,似有所思:“不过,你这倒提醒我了。如果我能趁她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下重手,夺下刀,我就不会受伤,究其根本,还是不忍对妹子下手啊。”
女王扑哧一笑:“那你现在呢,现在舍得了吗?”
我:“要再有这么一次,我铁定先一拳给她弄晕了再说。”
女王:“你太坏了。”
我正色:“这不是坏,而是在不断的行医过程中积累经验!”
女王想了下说:“若按因果逻辑分析,你倒了,其实也是在救她,像她这种情绪不稳定的女孩儿,我记得有位叫兽讲课时说过,她们在自杀行动的前后三小时内都是危险期。可以这么说,假如你不晕,她没准还得求死。恰好,你晕了,你晕倒这件事,刺激她忘了自杀,从而在间接上彻底救了她。”
我说:“行了,你别间接给我灌输因果了,对了,你白天没班儿吗?”
“没有,我……在这儿陪你。”女王望着我,眼神儿幽幽。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