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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是谁呢？”

宫装女子歪着脑袋，想了好一阵子，才微微的摇了摇头，“忘记了，忘记了，记不起来了。”

“那你现在又是谁呢？”

林笑看着这个宫装女子，再度问道。

“现在的我……？”

宫装女子笑了笑，“我现在的名字叫做‘嬌’，算是这一方天地的主人吧。”

“原始世界的主人？”

林笑一呆。

“算是吧……不过我是这里的主人，那一边……”

嬌指向另一个方向，“那边的主人是曦。”

恍惚之间，林笑想起小青和小金说的，这一方世界共分阴阳两面，一方为纯阴，一方为纯阳。

原本林笑以为，这是这里的统治者为了遏制天心至界过来的生灵，不让他们繁衍后代，最终霸占这里的一种策略。

却没想到，这个原始世界的本体就是这样，阴阳两面。

林笑觉得，自己隐隐间似乎抓到了什么，但却有无法想通那最后一点。

“上次与我对话的那人……”

“是曦的属下。”

嬌微微的皱了皱眉：“曦生性懒散，不理世事，他的属下倒是个个飞扬跋扈，欺软怕硬。”

“对了！”

突然间，嬌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年我们和那位至尊的存在签订契约，肯放这些难民进入我们的世界……现在你有能力将那些难免带走，何不将他们统统带出去？”

“呃……”

林笑满脸的惊愕。

“那些难民刚刚进来的时候还好，安分守己……但是现在……”

嬌的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

“难民……”

林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天心至界，传说中的世界，小青，小黑，小火，小金她们的本体，也都是传说中的神兽……

但是到了嬌的口中，却成了不怎么安分的难民。

“这个，恕我无能为力。”

林笑苦笑道：“那些难民，本身都是极其强横的存在。我现在的能力，也不过是用法则提升上来的，我的本体不过天宫境，收服几个还可以，但是多了……我的灵魂就会崩溃。”

林笑以契约法则，与那些小火等人签订契约。但实际上，却是林笑以灵魂的力量约束法则……

现在林笑的灵魂不过是天宫境武者的灵魂，能束缚四个曾经是永生或者拥有成为永生潜力的灵魂，已经是了不得了。

再多几个也行……

但是一旦数量太多的话，林笑的灵魂可就要崩溃了。

“原来是这样……”

嬌皱眉苦笑。

灵魂上面的事情，她却是无能为力了。

灵魂乃是生灵的本源，灵魂坏了，生灵也就死了。

之前的沈小卜，错非是林笑的身上拥有黑源图这样先天诞生的宝贝，又恰好是空间属性，能与沈小卜自身融合，怕是沈小卜也就真正的死了。

永生都无能为力。

当然，若是生灵成神，灵魂转化为神魂，那么神魂就算是剩下了一丝，都有可能恢复。

天绝神王风绝城便是如此。

风绝城虽然死了，但他的神魂却是保留了一丝，在诸天中游荡，被他的弟子月神招引了回来，在蛊界中孕养，最终恢复过来。

但是凡人的灵魂却不行。

除非有先天之物，暗合天道，才能将灵魂修复。

当然，凡人死了，灵魂不一定灭了。

不过现在轮回破碎，轮回法则不存……凡人死后的灵魂去哪了，却是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