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你说了,全都要去夺回关啊。”奔出了寨门,肥人急往集合的兵士后方站定,仿佛很习惯上战场一般,手握着菜刀,威风凛凛。
被带到兵马后方,林帛纶的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他大金和大宋打仗关他鸟事啊?况且他没有受过训练,就么冲上战场,不被刺成马蜂窝才怪,何况处女头战就是打那种极硬的攻坚战。
“老老老……老大,我我我……我没没……没打过战,怎怎……怎怎……怎么办?”只要想到电视上演攻城战,林帛纶的冷汗便哗啦流淌,脸黑全了。
见着这小子吓成这副鬼样,肥人哼出两鼻孔气,手指旁边集合的数十人压声道:“那些专门埋尸体的家伙都不怕,你怕成这样子简直就给老子丢脸,跟着我去转转没什么屁事,说不定还可以宰几只狗崽子下饭。”
转转没什么屁事?林帛纶不禁佩服起他的谎言,能把这么睁眼瞎的话说的那么信誓旦旦,不让人佩服都不行啊。
“我我……我没……没刀啊。”抬起空荡荡的双手,林帛纶脑内充斥的全都是电视里那些从云梯掉下、被油烧死、被箭穿喉、被枪桶亡、被石头砸毙的死尸,还没开打,胃酸已开始上冒了,吓的黑脸又全白了,他娘的,他才二十四岁,不是要那么英年早逝吧?
肥人手提菜刀站的笔挺,目光发出与平时不一样的锐利,观看步军与弓军集合完毕了,瞥眼往旁一扫,瞧见身边小子吓的头发都竖起来了,犹豫了一下,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安心道:“拿着这把小刀,它锋利无比,出鞘了千万别对着自已。”
林帛纶吓虚汗是止也止不住,当见到老大递过来的小刀这么小,更是差点吓晕,纠泪骇道:“老大,这刀你留着,我还是选择大一点、长一点的。”靠!忽悠老子啊,这刀小成这样子,敌人的枪一刺来,自已的手臂又没有五米长,不死才怪。
“你小子。”肥人见他这么不识货,牙齿一通格格作响,气晕地把匕首塞入他怀里,很是慎重嘱咐:“出鞘了一定不能对着自已,别弄丢了,不然我宰了你。”
林帛纶刚要把手中的小刀扔掉,见着他倍儿凶恶,心头一颤,猛吞沫液惧道:“没没……没鱼虾……虾也好。”
听到这句没鱼虾也好,肥人急咬住咆骂大嘴,胸膛气伏难止,恨扭过脑袋往前面诸千总、将军看去,听得提气的咆语,等待前行命令。
林帛纶六神无主,前面那姓石的在吼什么,自已都没听见,他只知道一件事,这次真的玩完了,欧麦嘎!打打打打……打打仗,而而而而……且且还是攻坚战,奥!泻特。
姓石的跨骑于马匹上提气咆吼完,一声令下,全军就开始往前梭沙前行。林帛纶当然是不想动,可后面的人推挤上前,不得不迈开沉重的步伐跟着铁甲长龙往投胎的队伍前行,额头的冷汗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停过,浑浑噩噩走着,心胆惊颤抖着。
泗水关碍位于淮南东路右侧,是金军南下的前碍,堡垒巨大,宋人称泗水关,金人则叫泗州,是个州级城市,刚好就卡在两国境线上,极其的重要,也极其的险峻。
自昨夜偷袭下泗州,巴里滚接二连三受到敌军的集结反扑,他站于城上前眺屯兵于远处的敌将洛少司,磨了磨牙催问:“怎么样,徐州的兵马来到了没有?”
巴里滚身边的参将有喜有忧,虎虎抱拳回禀:“将军,卡尔将军已经去了近两个时辰,想来徐州和归德府应该在半路了。”
听得参将这道话,抱胸观看远方敌军兵田,瓦刺哈哈彻笑道:“巴里滚,你担心什么?泗州有粮,咱们有兵,卡尔走了两个时辰,这里是哪里?他鄂巴敢不马上前来吗?”话落,抬起巨粗的牛臂,拍了拍担心的巴里滚,裂嘴调侃:“昨晚你不是活埋了五千只宋猪吗?若怕了,就再去抓些宋猪活埋,胆子也就来了。”
“***。”被一通溪落,巴里滚怒目转过,凶恶无比狠瞪他,磨牙呸了一口,“连个女人都奸不死,你***配和老子说话吗?”
“报……”就在两将要上演全武行之际,城梯飞奔上来一名全身流血探兵,探兵手握住胸口插入的一支利箭,上来便单膝跪禀:“启禀左右将军,淮南、水轲、安丰库,六座敌军都营正向我泗州急行围来。”
“下去。”黑掌一挥,巴里滚转过凶目朝前远眺道:“原来姓洛的久不再进攻是在等增援,哼!六座都营,手笔可真不小啊。”
城上众金将皆把凶目朝向远方的宋军兵田,见着左侧又有一支敌军都营到来,瓦刺抱胸冷哼:“是驻东路的石磊。”
众将皆看到前来的敌旗了,不语静默着,人人狠目凶残,似有斩尽杀绝之狠厉。
观看列阵的敌军,参将心有疑悸抬看沉默的左右将军,细想了一番,谨慎道:“两位将军,我军才三万余兵马,若等敌军六座都营全齐集,四门强攻恐怕就不妙了。”
若统兵在徐州的人不是鄂巴,所有人都不会担心,可是鄂将军与巴将军一向不合,来不来就变成不确定了,众将心里全都明白,可这些种猜测不能直言,赶忙附合参将的话,齐声道:“将军,还是小心为妥。”
今天中午网站老传不了,就去上班了,所以晚更了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