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啊,怪不得很多人恨得牙痒痒的,诅咒他们不得好死,但是鬼神就是不出手,结果害得人以为善恶因果是假的,然后儒一忽悠,尼玛,好多人就不信鬼神,接着死后就被那些作恶的儒给控制了。
虽然从鬼姐姐他们那里,我知道很多儒死后都下了地狱,但是现在看来,很有可能那些为祸很重,而且权势大的儒,根本就没有下去,他们或许正逍遥自在的做鬼,跟下面没有瓜葛。
要想对付这样的坏人,还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别让这样的东西落入他们手里,但是这可能吗?只要有考古,就有可能使这样的东西被他们掌控。不考古,上头会答应?
就在这时,我心里又有点怪怪的,感觉是一个人正从远处看我,特么的,就是从那个楼上出来的,坑,我觉得我已经被发现了。
慢慢的,我抬起头,我现在已经没有用真视之眼了,果然,我就没事人一样,而顺着那感觉看过去,特么的,那个老太婆住的房子里面,那窗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正冷冰冰的看着我。
被发现了,这是肯定的。那房子,特么的怎么又住人了,那老太婆是个五保户,没有儿女亲人的,现在估计还在医院里面躺着,这家伙就敢住进去?
这事,我再一想,我又理解了,儒嘛,反正不要脸的事情也做多了,而且他们肯定有办法让别人没法怀疑,理由,他们随便就能整出好多来堵人的嘴。他们还会伪装,装好人,所以,估计现在他就是彻底把那房子变为己有都没事。
不过我现在是寻仇的,我管那么多干嘛,我只要上去揍人就是,不是有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这年头,打人需要理由?
一声冷笑,我就站了起来,尼玛,有法术的人,或许这个时候还会有顾忌,怕被那笔的凶煞之气冲击,然后反噬,修炼的人,最爱惜羽翼了。可我算什么修炼的人,我特么的基本还属于普通人,我不用法术,我照样可以揍人。
不过也就到了那楼梯那里,就像一泼冷水突然浇脑袋上面一样,我突然就全身发冷,擦,对方也知道我不安好心了,这不,就对我动手了。
可我怕吗?我立刻就一伸手,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矿泉水瓶子,对不起,童子尿,刚刚出来的路上,我看到几个淘气包无聊,拿矿泉水瓶子装尿,这个,对别人来说,脏,但是对某些特殊情况,那绝对是好帮手。
对方掌控了笔,自然不怕法术反噬,怎么着,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可别忘记了,世界上的事情,从来就没有绝对的,我现在有这个,我照样可以破法。
而且从我全身发冷来看,这法术,特么的肯定不是正道的,正道的法术,光明正大,不会让人全身发冷,最多是心里本能的害怕而已,只有左道,邪道的,才会一用就能让人毛骨悚然,全身冰凉,因为那是用的阴邪之力。
“站住,你听见没有,给我站住。”就在我一边将童子尿往地上洒,一边上楼的时候,二楼一个门突然就打开了,一个文质彬彬的,一表人才我能说加个女字旁的表,后面再咬添一个子字吗的男人站在了楼梯口那里。
擦,易明,居然是易明,他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现在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而且一付拦路的样子?
学者,经常上电视,还经常说一些大道理忽悠人……擦,我特么的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这个易明,也是儒的门人。
“听见没有,站住,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可要报警了。”易明冲我断喝道,那气势,特么的好足,好嚣张。
“报你个大头鬼。”我呼的一下就冲了过去,今天,我打的就是儒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