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进马上问道:“二公子有何指教?”
徐邦宁左右看了一下,奇怪地问道:“现在北风己吹,今年入冬早,大早上的,外面很冷,要穿上厚实的外套,可进了这里,炭炉也没生一个,怎么有一种温暧如春的感觉?”
外面吹着冷风,刚下马车时徐邦宁都打了个哆嗦,可一进徐宅,就感到寒气大减,坐在大厅里不一会,身体有些发汗的迹象。
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
“对啊”徐邦瑞马上附和道:“宁弟这样一说,我也有一种发热的感觉,穿两件衣服都出汗了,而虞兄你的婢女,还是穿春衣呢。”
要是生了炭炉,这还情有可愿,可现在没生炭炉,这暧气哪来的?
虞进微微一笑,开口解释道:“两位公子,这是虞某最近设计的壁炉,表面是没有生火,其实通过墙壁透热,要是不信,两位摸摸墙壁就知了。”
徐邦瑞闻言,站起来伸手摸摸墙壁,不由惊奇地说:“咦,这墙还真是热得发烫呢,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墙是虞进改进的,修筑离岛时碰上下雨,有不少工匠闲着,虞进想闲着也是闲着,那工钱还是要付,干脆把他们拉到家里,把自己平日一些想法做出来。
无意中听到青儿让人去增添冬衣,说北方的天气很冷,虞进是南方人,怕冷,烧炭炉又易中毒,心中一动,就设计了一个后世的那种壁炉。
原理很简,房间弄二面墙,然后弄个炉子烧火,利用烧火产生的热量给房子供暧,简单实用,比房间摆几个炭炉大气得多。
最重要是安全。
经虞进一番解释后,徐邦瑞一脸佩服地说:“妙啊,虞兄果然是奇思妙想,有趣有趣。”
说完,徐邦瑞一脸霸道地说:“虞兄,趁现在还不是很冷,你得给我也做一个那个什么壁炉,这玩意,我一看就喜欢。”
虞进有些为难地说:“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多少工钱物料钱,只管报个价上来就行。”徐邦瑞牛逼哄哄地说。
徐邦宁连忙说道:“虞兄,别忘在我房间也弄一个,大冬天也不用盖那厚重的被子,就是想想都美。”
“两位公子都这样说,行,包在我身上。”虞进笑咪咪地说。
国公府不差啊,徐帮瑞那句“要多少钱只管报上来”刺激了虞进,前些日子招待那扎,整日花天酒地,那花销可不小,裕王府没有报销,现在是亏空公款应付,一直想着怎么赚一笔补回来呢。
对了,赵锦对自己这么好,他和自己一样怕冷,给他也改造一下,算是试点,最好是形成风潮,自己再把这个项目包装成一门生意,这样就可以狠狠赚上一笔。
想到这里,虞进看这二位纨绔子弟也顺眼多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让他们一说,虞进无意中发现一个商机。
客套了几句,徐邦瑞想起了正事,一脸正色地说:“虞兄,这这次潭柘诗会,你可一定要出席,我们兄弟两人受人所托,写了包票一定要把你请到,你若是不去,我们兄弟二人的脸面就没地方搁了。”
“潭柘诗会?这是什么诗会?”虞进有些奇怪地问道。
徐邦宁解释道:“潭柘诗会因在京城最古老的潭柘寺寺举行而得名,潭柘寺有很多百年腊梅,每到冬天就会盛开,那可是繁花似锦,美不胜收,诗会就选在梅花盛放那天举行。”
“这是京城文人雅士最高层次的一次聚会,没有名气根本进不去,当然,虞兄才华横溢,誉满江南,是公认的大才子,自然不能少了你的位置,如果虞兄不去,这诗会也失色不少,今年比往年更早入冬,所以,诗会也比往年提前了。”
好端端的,干嘛分个高低,哥只想低调啊。
再说自己什么货色自己知道,就一大水货,很容易就露出马脚,虽说可以剽窃,但明朝中后页后,出名的诗人并不多,就是剽窃也怕难找到合适的。
虞进拱拱手说:“最近公务繁忙,只怕是有心无力。”
“不行,说什么也得去”徐邦瑞一脸霸气地说:“我们兄弟加幸加入筹备组,分到的任务就是让你一定要参加,有事先放在一边,要是怕请假,陈詹事那里本公子替你说。”
还有筹备组?
堂堂国公之子被人指着跑腿,还屁颠屁颠的乐,一大早就跑到这里堵人,看来影响力还挺大啊。
徐邦宁盯着虞进说:“虞兄,徐某把你当朋友,你不会连这点脸面也不给吧?要是看不起我们兄弟两个粗人,你说,我们转身就走。”
在徐邦宁说话间,徐邦瑞眼睛四处张望,这动作让虞进有些心慌:这家伙,不是一反脸,就像前面说的,把自己家给砸了吧。
虞进一脸坚决地说:“去,两位公子亲自上门,这是抬举虞某了,就是再忙也得抽时间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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