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到时间了，他怎么还不来？”雷宝泉抱怨了一句。

李白看了看咖啡店的大门，说：“他已经走了。”

“嗯？你怎么知道？”雷宝泉问。

“刚刚我们聊过。”

“什么时候？”

“在厕所里。”

“在厕所？”金国奇怪，“雷叔，你刚才不是去厕所了吗？”

“对啊，我刚才没看到有人啊。”雷宝泉也奇怪。

“其实刚刚我是骗你的，我刚才在厕所一直在和他说话，他就在我隔壁。”李白说。

“你是说，他就在你隔壁的隔间？我进去的时候，他就在那儿？”雷宝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李白点点头：“不好意思雷叔，当时我跟他说好了要保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

“等一下，我还没缓过来，你确定他就在你隔壁？”雷宝泉摆摆手说。

李白听他一说也有点懵了，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厕所里只有三个隔间，我进去的时候，只有你那个隔间关着门啊……”雷宝泉静静地说道。

李白和金国瞪大的双眼，李白咽了口唾沫，说：“雷叔，你在开玩笑吗？”

雷宝泉摇摇头，看他的表情也不像开玩笑。

“是不是你没有看清啊？”金国也说道。

雷宝泉确定地说：“肯定没看错，我还站了一会儿跟小白说话呢，他旁边的隔间都是开着门的，里面哪有什么人啊？”

李白想起刚刚跟那个人聊的那些，不禁有些汗毛直立。

“你都跟他说什么了？”金国问。

李白这才把刚刚在厕所里和那人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两个人，雷宝泉和金国听完也是惊了半天。三个人坐在角落，好长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现在是什么情况？”雷宝泉喝了口茶问。

“可能是小白又遇到鬼了。”金国默默地说。

“可是他确实是网上联系我们的那个人啊。”李白回想刚才说，“而且，他还说自己是之前坐公交车的那个网友，就是那个‘狼牙棒’，你们说……”

“就是你之前说直播坐车看见鬼的那个？”金国问。

“对啊，就是他，你记得吧？他自从那几天之后就没再上线，好像消失了一样。”李白说。

“你确定是他？”

“虽然不知道他的样子，不过他说的话明显就是承认了。”

“所以……这个‘狼牙棒’，已经不是人了吗？”金国忽然找到了重点。

其他两人心里也已经非常明白，刚刚跟李白对话的如果是那个叫狼牙棒的人，那么他现在难道已经……

“我猜约咱们的人不会出现了。”雷宝泉喝完一杯茶说道。

李白也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完，说：“我还是不相信刚才在厕所跟我说话的人是……”

“你也没少遇见这种事，有什么不能相信的？”金国现在倒是比李白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