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场景,但却物是人非,不知道孟子寒怎么样了,也许少了我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他应该活得更滋润才是!
走过千山万水,我们彼此搀扶,跨过千难万阻,你我还能共同携手!
胡思乱想之余,不觉想起来这句歌词,爱情,或许对现在的我而言,只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
接下来两天,我软硬兼施地缠着冷墨,各种手段都使了出来,终于,被我逼的无奈,冷墨很不情愿地答应了带我去参加夺宝大会。
“冷墨,我这样穿,行不行?”我套上了冷墨派人为我定做的男装,在他面前开心地转了几圈。
“凑合吧。”冷墨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从一本破旧不堪的书中抬起头来,一脸正经的评价着。
“凑合?不是吧?虽然长相天生有些缺憾,可好歹这么打扮了还算个翩翩美少年吧?!”这家伙太不给面子了,我没好气的不爽道,脚步越挪近,凑到他身边探了一眼他看得东西,字儿跟毛毛虫似的,不懂。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我故意在冷墨身边打折转悠,有写迫不及待地问道。
“急什么?”冷墨昂起低垂着的脑袋,看了我一眼,转而又埋下去了。
“哟,打扮成这样了?”不冷不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付美颜女子款款地走了进来。
海棠?她来做什么?我脑袋快速地转着,实在猜不明白。
“走吧。”冷墨终于站起身来,踱到海棠身边,对着她说。
有没有搞错,来了新人就把旧人给忘了?!我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讪讪地跟在后面,不满地嘟囔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要带上她呀?”真是的,存心打击我心里承受能力。
“现在你不是都见到了嘛。”冷墨也不回头,低沉稳重的声音在前方想起。两人并排着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嘀咕些什么呢。
“喂,你不是说女人不能去嘛?那她、她怎么回事?”被忽略的滋味真不好受,我索性直接蹿到他们身前,一指海棠,不甘心地审问道。
“付小姐,你话是不是太多了?!”海棠娇丽的脸上透着些许得意,小嘴一翘,示威性的看着我。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两人终归是一国的,我忿忿地瞄了海棠一眼,老老实实地在后边跟着,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果然有气势!我兴奋地望着眼前一片人海,一条红布在头顶上挂着。粗黑的四个大字“夺宝大会”赫然悬在正中央。一块块笨重的粗木头构架成的临时擂台横在人群中间,一位花白头发,看起来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抚着银白的长胡子坐在最中间。
“那位就是传说中的白狐老怪。”
“是啊,去年,他那七星迷魂散真是厉害呐。”
“今年不知道这老怪又有什么新招。”
“恩,去年的绝世珍宝被冷堂主一举夺得,不知今年他会不会来!”……
人群中一堆青年用崇拜的口吻聊着,众人伸长了脖子争相议论纷纷。
我昂着头,踮起脚尖在冷墨身后穿过一拨又一拨人潮,终于挤到了擂台侧后方的宾席处。原来这家伙还有位子坐?!我扫了扫其他宾位,渐渐有人来坐下,个个敛眉侧目,面色凝重,身后都或多或少立着几位仆从,看来,都来头不小!
“颜儿,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坐下。”冷墨仰起头,强制性的把我按在他身边的位子上。亲密的举动惹来海棠一记嫉恨的白眼。
“冷常驻,去年夺了七星迷魂散去,今年又想要什么宝贝啊?”对面一个猪腰子脸的中年男子搭讪道。
“只怕沈盟主高估了冷某。”冷墨轻轻吸了口茶,声音如冰。
“海棠姑娘也来了?”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游离在海棠身上,声音恶心的让人直想作呕。
记得以前播音老师常说的一句话:声音和长相成反比。但到这个人身上倒不管用了,绝对的正比啊!
脸上坑坑洼洼不说,两个朝天的鼻孔,耀武扬威地挺拔在那张红色的脸上,像极了八戒兄。
“颜儿,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只管看,无论什么时候也不准乱来。”冷墨吧嘴巴凑在我耳边再次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