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下讲吧!”守护人自恃是达瓦王的亲信,马上答应下来。
“昨天,你们部落的人抓捕并且关押了我们大头领的恩人和朋友,两男两女,一共四个人,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尼禄面色严峻的问。
“尼禄使者,昨天我们的猎人的确是抓获了四个人,像您说的那样两男两女,可是,大家并不知道他们是你们大头领的朋友恩人啊!”守护人急急忙忙的辩解说。
尼禄没搭理他的分辨,而是接着说:“其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是来找达瓦王的,目的是希望达瓦王批准他们穿过你们的领地南去八席山。这样的人,难道你们也要关押起来吗?”
“猎人们抓回来的,我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守护人继续分辨。
“另外三个人是在界河北岸被你们抓来的,也就是说,你们的猎人越界跑到了我们的领地上,抓了大头领的朋友。我没有说错吧?”尼禄言之凿凿,不停地追问。
守护人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继续分辨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必须问问当时在场的猎人们,因为你我当时都不在现场啊!”
这句话尽管说的非常婉转,可是意思很明确!守护人的意思是说,抓捕那几个人的时候,你和我都没亲眼看见,你怎么就能确定是猎人们跑到你们的领地上抓的人呢。
然而,守护人这句话似乎激怒了尼禄使者他看了看旁边的怒苏,然后指着他说:“这是我们部落的小伙子,叫怒苏,他当时在场,亲眼看到……。”
尼禄还没说完,就被守护人打断了,并且马上气势汹汹的反驳了一句,他说:“你带了一个小伙子,说他在现场,能证明当时我们的猎人的确越界抓人,这可信吗?假如我把我们的猎人找来,他们都说每越界抓人,该怎么办呢?”
毫无疑问,守护人毫不克制的纠缠彻底激怒了尼禄。
他满脸怒气的盯着守护人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一句一顿的说:“我不跟你这样瞎扯了!现在告诉你,假如你们马上放人,并且允许他们通过达瓦王的领地南去,大家相安无事!否则,我们大头领将带着勇士们越过界河,一直打到这里。”
“真的吗?”守护人对尼禄的威胁很反感,他的眼睛滴溜转,傲慢的语气里还带着点儿挑衅的意思。其实他的本意就是“你们敢打到这里来吗?”
尼禄没有继续和他纠缠敢不敢打,而是愤愤的回答说:“倘若你能替达瓦王做主,就请明确的告诉我到底放不放人。假如不能替达瓦王做主,就让他马上出来见我。”
“抱歉,刚才已经告诉您了,达瓦王现在不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回来。”守护人说话越来越硬气了。
“这么说,我是没必要继续等达瓦王了,是吗?”尼禄说着站起来,怒苏也站了起来,两个人看样子马上就会走。
“哈哈,假如你们两位有兴趣在这里喝碗果酒,我马上就安排盛宴,款待你和这位小伙子!如果没兴趣,两位请便!”由于守护人对尼禄的威胁很反感,所以说话越来越不礼貌,刚才说的这两句,其实就是直截了当的下了逐客令。
“哈哈,哈,那就请做好大战一场的准备吧!”尼禄说完之后拉起怒苏的手腕,立刻出门了。
只听见守护人在背后也哈哈大笑着说:“达瓦部落恭候你们的勇士,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他们。”
走出木屋的尼禄和怒苏策马挥鞭,在蒙蒙细雨中一路向北而去,飞驰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徕山五棵松附加的藏宝洞门口,老金在逃走还是留下来之间摇摆不定了一整夜以后,今天却干的热火朝天。因为这家伙也不傻,他知道休谟一定就在附近某个地方监视着之间,逃走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干吧,早一点挖到钢缆剪断它,打开洞门拿出宝贝交给休谟和大师兄,也好换回自己的自由身!
从清晨被休谟师傅喊醒到现在,老金挥舞着铁镐和铁锹已经干了四个小时了。夏季的烈日当空,挥汗如雨的他满心盼着赶紧挖到钢缆,完成自己的任务。
可是该死的钢缆两个影子也没有!老金心烦意乱的站起来直了直腰,心想要是此时能坐在有空调的房间里美美的喝杯酒,那该多好啊!
然而想归想,现实的事情就摆在面前,挖不开藏宝洞的大门,想什么都是白想。长吁短叹一番之后,他又极不情愿的举起了手里的铁镐拼尽全身的力气掘土。
虽然他暂时享受不到空调房间里喝酒的生活,可是并不代表别人没这个福气。
已经是十点钟了,洛江城方琳家里还是静悄悄的。卧室里的大床上,激情鏖战了大半夜的吠陀还在酣睡,方琳也是刚刚被钟表的铃声吵醒,这会儿正在半睡半醒间揉着眼睛呢!
她看了看衣不遮体的吠陀,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嘴里还懒洋洋的喊着说:“哎,十点多了,也该起床了,别睡了!”
好一会儿,吠陀才很不情愿的睁开眼,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着说:“太累了,再睡一会吧。”说完,翻了个身继续挺尸大睡。
“吠陀,忘了昨天你说过的话了吗?”方琳并不是想让这家伙赶紧起床,只是想提醒一下,别让他一夜兴奋过头,忘了承诺。
“我说过什么?”吠陀趴在床上慢悠悠的念叨着问。
方琳再次猛踹一脚之后又挥拳打了一下,然后厉声呵斥说:“听我的话、按我的吩咐办事。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
看来这句话比拳打脚踢还管用,吠陀立马一个骨碌爬起来,揉着朦胧睡眼忙不迭的回答说:“没忘、没忘,我哪里敢忘呢!马上就起床,现在就起床。”
这番回答似乎让方琳很满意,她一边不慌不忙的捡起地摊上的内衣丝袜和裙子穿在自己身上,一边慢悠悠的说:“别忘了,华哥让你到这里来是帮我办事的,不是让你来享福睡女人的。”
“今天就开始办那件事吗?”吠陀一边穿衣服一边呆呆怔怔的问。
“你想等待什么时候再去办?”方琳语气冷冰冰的反问。
“好、好,我今天就去办,马上就去办!”吠陀说着加快速度,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方琳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冷冰冰的,看见他如此听话,立刻就换了副妩媚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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