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颖无话可说,任由他去了。
听到木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她猛的睁开眼睛长叹了口气,睡意全无!
匪夷所思的部落风俗是野蛮,还是周到?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想到了明天下午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林颖好歹算是松了口气。她想,赶快走吧,这辈子永远也不再和这些野蛮愚昧的土著人打交道了。
林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时候,几百里外的八席山宝石矿上灯火通明。
卢汉和娅茜刚刚结束亲密告别之后,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
“多长时间回来?”娅茜一边坐在床上整理内衣一边问。
“说不准!但是你放心,我一定在一个月之内,也就是你父亲的忌日之前带着该死的老金赶回来,让你亲手了解深仇大恨!”卢汉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掠过了一阵心虚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虽然这样安慰娅茜,可是还不知道该死的老金在什么地方呢!付扬能不能帮忙找到这个老东西也是个未知数。
“嗯,我等着。但是你既然带着付扬一起去,路上一定得当心这个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混账东西。一旦发现他耍滑头、闹鬼点子,必须狠狠的教训他,让他不敢痴心妄想!”娅茜絮絮叨叨的嘱咐着。
“嗯,明白!我走了!”卢汉说着,亲昵的吻了一下娅茜然后开门下楼。
库锦和西沉俩人看到匆匆忙忙出门的卢汉先生,立马打起精神问“现在就去带上那个狗东西吗?”
卢汉看了看这两位手里的脚镣和粗壮的绳子,假装不解的问“带哪个狗东西啊?”
“付扬个狗东西。”西沉一边回答矿主的问话一边抖了抖手里的脚镣和绳子。
“带着他上路,难道还至于用这样隆重的待遇吗?”卢汉嘻嘻笑着说。
“脚镣和绳子是必须的!我们俩这次跟您去北方,说啥也不能让付扬像老金那样逃跑了,卢汉先生您放心吧。”库锦斩钉截铁的表态。
“嗨,他妈的,小声点儿,让娅茜听到老金跑了,你们的狗腿就彻底完蛋了!”卢汉急匆匆的说着。
“嗯,快走!”西沉傻啦吧唧的吐了吐舌头,拉上库锦直奔拘押付扬的那栋房子去了。卢汉尾随其后,慢悠悠的踱步先前走,心里却虚飘飘的,他仍然担心能否顺利的抓到老金这个狗东西。
库锦和西卡飞快的跑到数百米外的拘押室里,连拖带拽的把付扬弄了出来。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付扬嚎叫着问。
“还干什么?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呵呵!”西沉说着,冲着付扬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两脚,然后不由分说的给他戴上了脚镣,库锦则手脚麻利的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腕。
“你们敢弄死我吗?卢汉不是说让我带着他去找老金吗?”付扬当真了,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鳖孙儿,你还挺硬气的,老子先杀杀你的威风!”库锦说着,冲着西沉使了个眼色。
这两个人粗鲁的保镖立马拳打脚踢,把倒霉的付扬结结实实的痛打一顿。
“哎,住手,不许打了!”随后赶来的卢汉马上制止了这种毫无意义的殴打,然后还亲自扶起瘫倒在地上的付扬,一边为他拍打身上的灰土一边说:“付先生,咱们走吧!”
“让我跟你去西天?”付扬口气很冲的问。
“嗨嗨,去什么西天啊!不是说好的,请你帮我们找老金的吗?忘了?”卢汉乐呵呵的回答说。
“有你们这样请别人帮忙的吗?啊!看看,脚镣、绳子,还拳打脚踢的!”付扬依旧气呼呼的说着。
卢汉笑而不语,看了看西沉和库锦。
这两个家伙立马会意,西沉哼哼的冷笑着,说了句“这算是客气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说完,他一脚把付扬踹到在地上,使出全身的蛮力抱起付扬,塞进了旁边那辆高大的越野车里。
本以为答应帮卢汉抓老金,自己就会得到自由和优待,没想到还没出门就被痛打一顿,还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即便是被塞进了车里,恼怒不堪的付扬仍然声嘶力竭的大喊着说:
“你们这帮子土匪,不讲信用的家伙。说好了请我帮忙、给我自由,没想到你们这样对待我。放开、放开我,我不干了!”
“付先生,消消气,别这么冲动。西沉和库锦也是不得才这样对你的,呵呵,到了孟州机场就给你松绑、换新衣服,然后咱们饱餐一顿,再找几个漂亮女人痛痛快快的乐呵乐呵!啊,忍耐一下!”卢汉语气柔和的安慰着他。
“不行、必须放开……。”付扬不死心的喊出了这几个字,突然被西沉用又宽又厚的胶带糊住了嘴,他继续吱吱呀呀一阵子之后,发现再也没人搭理自己,终于安静了下来。
随着发动机想起一阵呼啸声,八席山宝石矿的山谷里扬起尘土,载着卢汉和西沉、库锦、老金的这辆越野车缓缓离开,在夜幕里踏上了追捕老金的旅程。
这时候,尽管已经是深夜零点了,徕山涌金观里那场晚宴还没有一点点结束的意思。
醉醺醺的老金摇头晃脑、结结巴巴,大师兄则满面红光,脸上泛起了兴奋得意的表情,两个人围绕着合作打开藏宝洞的事情大谈特谈,意犹未尽。
“老哥哥,听你这么一说,这件事很靠谱。我也打算帮你,可是,您总不能让我和我的师弟们白白费力气帮忙吧!”大师兄尽管略带醉意,依旧没忘了讨价还价。
老金嘿嘿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在深夜里听起来很瘆人,笑过之后,这家伙拍着大师兄的肩膀说:“哪里的话啊!怎么这么说呢,小看你这个老哥哥了,是不是啊!放心,一旦得手之后,我会马上处理取出来的宝贝,得来的钱款一人一半,怎么样?还算公平吗?”
“什么?给我一半?你、你……。”大师兄手指老金的鼻尖,嘴里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了,让人弄不明白这是啥意思。
“嘿嘿,怎么样,哥哥我够不够意思啊?吓着了,是不是?这样分成让老弟吃惊了是不是,那可是一大笔钱呢!够你吃喝玩乐多少年啊!”老金笑的不再那么瘆人了,可是说话的声音却极其夸张,听起来很想皇宫里半男不女的太监阉人。
“我是吓着了!您可真是大方啊!”大师兄看样子终于穿过了那口气,忿忿不平的说完之后喝了口酒,然后继续讥讽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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