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踌躇着问:“倘若真能如此,老道鸣远定当以您为前辈先师,只是不明白,怎么才能见到我的祖师?他的驭瓷现在何处?”
“你不必问了,这些问题必须等我见到鸣鹤道士,一一问过之后,才能回答你,当然也一定会兑现我许下的诺言。”
“林女士可以透漏一下详情吗?”
“没见你的祖师之前,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请不要再追问了!”
“好吧!老道不多问了,恭候佳音!见到驭瓷之日,鸣远一定执弟子礼匍匐在地的叩拜答谢您。”
“从此之后,道长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讲刚才你我之间谈的事,以免招惹是非!”
“老道谨记,唯命是从!”
鸣远道长果然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物,就此闭口,不再谈论关于驭瓷、驭术和祖师鸣鹤的只言片语,静静的坐在林颖对面让她给自己画像。
只是,这番交谈之后,鸣远道长从心底里对林颖多了几分敬畏,在他心目中,眼前的女画家说不定就是祖师鸣鹤的化身,或者就是驭术在今世的主人。
这幅画鸣远道士像,从早晨一直画到了夕阳西下。
女画家凝神静气,从容自若的描摹相对而坐的道长,画中人物睿智矍铄、器宇不凡,神色间透射着仙风道骨。
今儿一早,晓童匆匆忙忙安排完了茶行的事情,没直接去森林公园的会所,而是气定神闲的进了江家的大门。
他迈进江家大门的那一刻,贵妇人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刚才还忧郁的脸上立刻挂满了兴奋的笑容。
比前几天略显浮肿的江平见到他,也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和师傅打招呼。
“这段时间让您受累了!跑了这么远的路,终于把药买齐了,我们江平就算是有救了。”贵夫人讨好的说着。
“不必客气,请少爷先服药吧,喝下解药之后就回床上躺着休息,这样有利于恢复。”晓童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水递给江平。
江平拿着解药回了卧室,奢华大气的客厅里只剩下贵夫人和晓童俩人。
前段时间刚刚酝酿出来的异样情调一霎时好像又复活了。
“你喝点水吧!”贵夫人那双暧昧的眼睛看着他说。
贵夫人几天来满脑子里都是晓童的身影,今天见面之后,眼神和脸色不经意间就流露出妩媚和爱慕。
“谢谢夫人,不喝了!有位朋友等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再来给少爷送药。”
晓童像个睁眼瞎似的,居然没看见贵夫人爱慕迷离的眼神,一本正经的站起来,微笑着告辞。
“再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再走!”贵夫人眼巴巴的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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