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应雄随即捋了捋胡须,叹道:“但愿吧!”
“你好像不高兴的样子,难不成他不是骆春楼的儿子?”马夫人狐疑道。
“他和骆春楼长得如此相像,当然是骆春楼的儿子,只是——”马应雄说到此处,面上一阵忧郁,“算了,且等明日如霜见过他之后再作定夺吧!”
骆秋水跟着马得才出了客厅,走过一条石子铺就的蜿蜒小路,就到了一片花园,但闻花香阵阵,说不出的舒爽,当即笑道:“这儿的花品种真多!”
“那当然,我们小姐一向爱花,老爷为此花了大把银子从四处搜集名花,这里的只不过是一部分而已!”马得才笑道。
骆秋水听到此处,微微一笑,继续跟着马得才向前走去。
这时,走到一个八角亭子前面,骆秋水不由得走了进去,但见亭子中间摆着一个圆形石桌,上面放着一架古筝,当即笑道:“不知何人在此抚琴?”
“那是我们小姐常来的地方,为了方便,就把长琴一直放在这里了!”马得才说着向那亭子后面一指,道:“你看那片池塘,原来本是一片花园,后来小姐为了激发灵感,就命人在此深掘,挖了这个池塘!”
骆秋水忍不住放眼看去,但见池塘之中假山林立,偶有荷叶点缀其间,说不出的清美,再去那看绿水之中,各色鲤鱼嬉游其间,生动已极,骆秋水忍不住叹道:“果然是个激发灵感的好地方!”
马得才微微一笑道:“为了此塘,府上可是花了五万两银子,你看到那些水了吗?那可是引得活水!”
骆秋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由得苦笑道:“若为此塘,五万两也是值了!”
于是二人当下继续前行。
没过多久,便经过一道院子,二人正在说笑,却闻一阵杯盘落地之声传来,骆秋水急忙放眼望去,但见两个丫鬟正在奋力摔着茶杯碗盏,另一个丫鬟却在用扫帚打扫。
骆秋水忍不住问道:“如此精美的茶盏,却是为何故意摔毁?”
但见那丫鬟随口笑道:“这些茶盏已经用了一个月了,夫人交待,一概弃之,重换新的使用。”
“什么?如此精美的茶盏仅仅用了一个月就要更换?”骆秋水不由得惊道。
马得才看到此处,眼珠子一转,当即笑道:“公子有所不知!眼见公子与小姐婚事在即,此乃府上添丁之大事,所以府中一应器物都要更换新的,目的只是为了能有番新气象,公子勿要大惊小怪!”
骆秋水听到此处,忍不住皱了皱眉道:“纵然如此,也委实太过破费了!”
“老爷和夫人只有小姐一个女儿,自然百般疼爱,此番婚姻大事,定然不敢马虎,公子且莫大惊小怪,请随我来!”马得才说着,当即引着骆秋水往前面走去,临走没忘记瞪了那两个丫鬟一眼。
那两个丫鬟哪里晓得如此平常之事会遭来一顿白眼,正自慌乱,却见马得才已领着骆秋水往东去了。
二人正自前行,忽见前面院落之中人声嘈杂,骆秋水忍不住放眼看去,但见前面十几个下人正抬着一株碗口粗细的丹桂缓缓地向园中走去。
骆秋水当即忍不住道:“这又是何意?”
马得才当即笑道:“此是二十年生长之丹桂!听闻公子欲来此地结亲,夫人便差人从江南寻得此树打算植于园中,求的只不过是‘早生贵子’之意!”
“如此丹桂,又从江南辗转而来,岂不需要花费巨资?”骆秋水皱眉道。
“不多,也就十万两银子而已!”马得才笑道。
“十万两而已?”骆秋水不由得惊得张大了嘴巴,心中暗道:“如此巨资,在他口中居然如此轻描淡写,这马府也当真太过奢糜!”
“公子以为如何?”马得才笑道。
“没什么,区区十万两银子就能买得如此佳桂,当真是幸事一件!”骆秋水淡淡地笑道。
“公子果然好见识!这边请!”马得才说完便在前面带路。
这时,骆秋水却笑道:“不知客房还有多远?”
“快了!再往前面穿过一个花园就到了!”马得才随手向前一指道。
骆秋水无奈之下,只得跟了过去,心中却道:“这么多的花园,造下来不知又得多少钱财?”
马得才带着骆秋水径直穿过那座花园,这才到了东边的客房,他选了间比较舒适的客房给骆秋水安顿下来,然后又叫来两名丫鬟过来左右服侍,这时,骆秋水却笑道:“不知我那两个侍女现在何处?”
“他们早已在西厢房安顿下来,公子放心即可!”马得才笑道。
“我现在想带她们去城里转转,可否麻烦管家前去相唤?”骆秋水笑道。
“公子如果不想休息,小人这就前去安排!”马得才说完,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看着骆秋水。
骆秋水笑道:“我虽然有点困,但是,实在对这城中美景向往不已,所以,还是先去逛逛吧!”
骆秋水说到此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她们?”
“既然如此,小人即刻前去通报!”马得才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骆秋水当即笑道:“管家莫要如此匆忙,且和我一道前去!”
骆秋水说着加快步子,随即跟了过去。
一路上穿林过园,走了大约两柱香的功夫,总算到了西厢房,这时,但见众丫鬟们个个涂指抹粉,正为那些胭脂闹得不可开交。
马得才忍不住咳了起来:“事情都做完了吗?为何如此放肆?”
众丫鬟当即吓得个个垂首不语,只顾听那马得才训话。
“为何不回话?”马得才怒道。
这时,一个丫鬟大着胆子道:“夫人赏了这些胭脂给我们,我们一时好奇,就拿来玩耍,还请马管家莫要见责!”
“你们好大的胆子!”马得才随手一指那些丫鬟,“还下快下去做事?”
“是!”众丫鬟齐声应毕,急忙收了胭脂仓皇而去。
骆秋水静等马得才唤出春花、秋月二人,当即笑道:“我等这就出外游玩,烦劳管家去和伯父伯母交待一声!”
“公子早去早回,且莫贪玩忘了时辰!”马得才叮嘱道。
“管家放心,不到天黑,我必回来!”骆秋水笑道。
当下,骆秋水带着春花、秋月二人出了铁马镖局,径往繁华之处而去。
春花忍不住问道:“公子一路劳顿,为何不好生休息,却要出来游玩?”
“马府太过奢糜,我实在忍受不住,所以借故出来!”骆秋水笑道。
“若如此说,公子今晚莫非不再回府?”秋月笑道。
“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骆秋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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