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鸟人,现在已是阶下之囚,居然还敢口出恶语,对李先生不敬,看来不给你些苦头尝尝,你就改不了这张臭嘴!”那人怒道。
萧不二瞟了那人一眼,冷声笑道:“小子,有种你就过来!爷要是眨眨眼睛,就不算是好汉一条!”
“好!我欣赏你!可是我却还要教训你!来呀!让他尝尝棍棒的厉害!”那人恨恨地看着萧不二,脸上洋溢着复仇的快感。
很快,便走来几个青壮乡民,他们手里拿着手腕粗细的棍棒,当即朝着萧不二的身上没头没脸的打了下去!
“且慢!”马秋水急忙制止道。
“怎么?打他你心疼了?”那人十分得意地笑道。
“没见到李玄之前,你们若是打死了人,想必李玄那边,你们很难交待!”马秋水劝道。
“你放心!我们只是给他些教训,要不了他的命的!给我打!”那人高声叫道。
“住手!”
猛然听到这个声音,马秋水不禁心头一喜,急忙放眼看去,却见玄乏大师十分匆忙地赶了过来。
那人见到玄乏大师,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三分敬意,当即上前笑道:“原来是玄乏大师,你不在天香楼打杂还账,却跑到这里来做甚?”
玄乏大师当即双掌合什,口宣佛号道:“贫僧此来,乃是为了避免诸位再添罪孽!”
“大师,虽然我们对你百般尊敬,可是你若因此恃宠而娇,那可就太不像话了!”那人的面色当即沉了下去。玄乏大师听到这里,当即低头道:“阿弥陀佛,施主言重了!你们眼前这两个人绝非你们认为的那般凶恶,相反,他们都是好人,你们若对好人棍棒相加,佛祖知
道了,必然会怪罪的!”
“哟!你说话不管用了,就搬出佛祖来压人,老和尚,你可真够机智的!”那人冷笑道。
“阿弥陀佛!是善是恶,自有分晓之日,施主早晚必可见到,只是此时若做出悔事,恐日后思及,难免遗恨!”玄乏大师道。
“够了!你这老和尚可是把我当成弟子了吗?谁由得你在这里百般指教?我劝你还是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以免再损名声!”那人怒道。
“施主!无论如何,贫僧仍劝你莫做悔事!”玄乏大师道。“真正该后悔的是你!你这个嫖妓不给钱的老和尚,自己一身秽气还没洗清,却要在此对人百般指责,你真以为我不敢向你动手吗?”那人话到这里,胸膛不住地
起伏,显见是动了真怒。
“大师!这些人受李玄蛊惑已久,真相未明之前,无论如何是不会听你所言的,你还是早些离开吧!”马秋水劝道。
“马施主,贫僧若去,你这位朋友岂能逃得过棍棒之威?”玄乏大师道。
“不劳大师费心,谅这些软脚虾,也拿不出多少力气来招呼我,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萧不二道。
“萧壮士,你是个好人,贫僧知之已久,如今你身困于此,贫僧岂能一走了之?”玄乏大师道。
“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来看看热闹吧!”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起了阵骚动,马秋水心中不由得惊叫出声:“李玄终于出现了!”
这时,但见李玄步履稳健,双手分开人群,缓缓地走到了院中,却将一双电目望向屋顶,然后笑道:“诸位,房顶上岂是待客之所,还是把贵客送下来吧!”
此话一出,众人当即抬着萧、马二人,然后从房顶上爬了下来,却将萧、马二人丢在院中,静等李玄发话。
李玄冷眼瞥了萧、马二人一眼,当即笑道:“二位,呆在网里的滋味是否像极了被人捕到的鱼?”
萧不二冷冷地瞪了李玄一眼,笑道:“爷在这里很舒服,怎么?你也想进来试试?”
李玄听他这番胡言乱语,也不生气,却张口笑道:“今天当着众位乡民和玄乏大师的面,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还能说出怎样的花言巧语?”
“李玄,你不要得意!少时,我们定让你原形毕露!”马秋水怒道。
“是吗?那可太求之不得了!”李玄十分神秘的一笑,“你们不是说好了要在昨晚来刺杀我的吗?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出现呢?莫非你们只是说说而已?”
马秋水并未回答李玄的话,却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道:“吴夫人已经不在了!”
李玄听到这里,当即面上一凛,道:“你说什么?你在胡语乱语什么?”
“我说吴夫人已经不在了!”马秋水笑道。
“谁杀了她?说!”李玄怒道。
“难道李先生不知道吗?”马秋水反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李玄怒极反笑道。
“那婆娘给你报信,被我们识破,结果就被吴不有给办了!”萧不二淡淡地笑道。
李玄听到这里,眼珠子不由得转了几圈,然后笑道:“你们这两个畜牲,吴夫人定然是你们所害,如今却要推给吴不有,实在是可恶之极!”
“吴夫人确实不是我们所害,你若不信,可去找吴不有前来对质!”萧不二道。
“我找他做甚,我又不认识他!”李玄道。
“你睡了他的老婆,你会不认识他?”萧不二问道。
“混账!你竟敢诬陷老夫,真真是气煞我也!来呀,棍棒侍候,我就不信你学不会乖!”李玄怒道。这一次,棍棒真的就打在了萧不二的身上,虽然使棍之人已出了全力,但是萧不二却连半点呻吟也未发出,实在令人敬佩,就连那些本来很恨他的人也不禁对他
改变了看法。
李玄冷冷地瞪了一眼萧不二,高声怒道:“这两个人都是坏人,早已不配活在世上,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他们就是为民除害!”使棍的听到这里,便连着马秋水一块去打,眼下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需要这种立功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