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娜被所有人的目光盯着,逃脱不过,耳根子后面都红透了。再不行动的话,估计她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没办法,她只好站起来,低着头,心如鹿撞的来到徐兴夏的面前,忽然鼓起勇气,在徐兴夏的脸上,亲了一口,跟着飞快的跑开。
“啊!”果然,其他的女子,顿时全部傻眼了。
老天啊,我没有眼花吧?一直很抗拒徐兴夏的乌云娜,居然主动的上去亲吻了他?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们简直会以为是在做梦呢!就是朱以蓝,也情不自禁的眨眨眼睛,显然是有点怀疑自己看到的一切。徐兴夏这个家伙,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将乌云娜这匹烈姓的小母马给驯服了?
萨婉娜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看徐兴夏,又看看乌云娜,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好说的。到最后,除了对徐兴夏表示佩服得五体投地之外,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她甚至有点邪恶的认为,难道是徐兴夏的床上功夫太好了?以致乌云娜不得不屈服了?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真的是“曰”久生情啊。
徐兴夏得意洋洋的摸摸被乌云娜亲过的脸颊,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想要听我作词,可以啊。不过,要有打赏的。没有打赏,就没有动力啊。嗯,这个打赏,就是我做一首词,就要有人亲我一下。亲的越多,作词就越多。大家看怎么样?”
朱以蓝顿时红了脸,低声啐道:“坏蛋!哪有这样的?”
徐兴夏坏坏的笑着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点好处都没有吧?作诗作词,都是要耗费无数精力体力的,不给我一点动力,我岂不是白忙活了?难道给我金钱?太俗了。”
朱以蓝红着脸,腼腆的说道:“那也不能这样啊,多害臊!”
徐兴夏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坏坏的笑着说道:“这里又没有外人,迟早是一家人,有什么害臊的?不就是亲我一下吗?我还担心你们发疯起来,一起上来将我轮流折腾呢。我一个人,可不是你们这么多人的对手。弄到最后,吃亏的那个人,肯定是我。”
朱以蓝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萨婉娜在旁边叫道:“好啊,就这么说定了。你来一首词,我们就亲你一下。”
不愧是呼罗珊的女王,果然是胆子最大,也最放得开。她的眼光也够毒辣,一眼就看出,在这样的场合,徐兴夏是绝对的弱者。如果她们轮流上去,非得将徐兴夏弄诚仁干不可。反正都是女人,以后也是一家人,她还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不要说亲一口,就算是要当场宽衣解带,估计她也不会害怕的。在场的全部都是自己人,怕什么?谁如果嘲笑别人,以后肯定会被嘲笑回来的。
徐兴夏歪着脑袋说道:“说话算话?到时候可不许耍赖。”
萨婉娜坏坏的笑着说道:“你先做十首吧,我亲你十下好了。你要是可以做一百首,我就亲你一百下。”
徐兴夏顿时苦着脸,急忙说道:“不行,不能重复的。”
萨婉娜坏坏的笑着说道:“那也没有关系。我先亲,然后是娜木钟妹妹,然后是郡主姐姐。嘿嘿,便宜你了,你要是能做三首词,就能得到郡主姐姐的主动的亲吻了。快来吧!”
朱以蓝红着脸,娇嗔说道:“萨婉娜,你又胡闹,羞死人了!”
萨婉娜笑嘿嘿的说道:“害臊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这么好的机会,咱们不联合起来欺负欺负他,以后就是他欺负我们了。咱们在这里做什么,外界的人都不会知道的。你要不要听他作词?如果要的话,就快点答应啊。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朱以蓝只好红着脸,腼腆的悄悄的点点头,算是勉强同意了。她对徐兴夏的作词水平,的确是十分的好奇。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只好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了。反正,萨婉娜说的没错,这里都是自己人,无论怎么荒唐,外界的人都是不会知道的。趁这个机会,捉弄一下徐兴夏也是好的。免得他总是找机会欺负她们。
徐兴夏也不客气,清清嗓子,便吟唱起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曰愿!”
这是来自纳兰姓德一首词,题目叫做《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表面上来,这仿佛是一首诗,其实不符合诗的平仄,因此,它只是一首词。词里面的典故,当然就是唐明皇和杨贵妃了。这首词的精髓之处,就是最开头的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估计这句话,后世听过的人,没有十亿也有八亿的。
果然,徐兴夏轻飘飘的抛出这首词,朱以蓝的眼睛,顿时亮了。她最有感觉的,正是“人生若只如初见”这七个字。细细琢磨这七个字,简直是回味无穷啊。情不自禁的,她就想起了自己和徐兴夏初次见面的经过。那段时间,是她一生之中,最值得回味的时刻。如果没有那段时间的感动和甜蜜,估计她也没有动力,和自己家里人决绝,毅然决然的前来投奔徐兴夏。
真是没想到,徐兴夏随便抛出一首词来,她都能受到如此的触动。在这个时候,讨论诗的好坏,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因此,能打动人的心田的,就是最好的。人生若只如初见,这七个字,已经完全熔化了她。情难自已的她,忽然热血上涌,居然主动的上来,毫不犹豫的徐兴夏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啊!”
“郡主姐姐……”
周围的人都低声的惊呼起来。
谁也没想到,朱以蓝居然第一个亲了徐兴夏!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