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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狡辩!”寒夫人气极反笑,伸手扇了莫春竹一个巴掌,道:“给我揪开她耳前的发辫!”
莫春竹听了,惊慌失措的想要挣扎,却早已被几个健壮的婆子按住不得动弹;丫鬟郭翠儿上前拨向了莫春兰耳边的发辫,却见莫春兰惊慌失措的闪开了;丫鬟郭翠儿有些恼怒,伸手揪住莫春竹耳边的发辫扯了起来,莫春竹的耳朵露了出来。
寒墨语郝然望见莫春兰的耳垂被人撕开了一个口子,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还是让人觉得甚是恐怖。只听寒夫人冷冷一笑:“我说莫春竹你怎么忽然梳起了未出阁的小姑娘的发辫啊,原来是为了掩饰新伤啊!”
莫春竹脸色顿时煞白。
“你可认得这个?”寒夫人说道,早已有身边的丫鬟伸手取出那枚耳环送到了莫春竹的眼前来。寒夫人继续说道:“这枚玉石耳环,是在蓝慧出事后,在厨房的角落里找到的。想必是你在杀害蓝惠的时候,遭到了激烈的抵抗,在打斗的过程中,被她从耳朵上扯下来的吧?蓝惠这丫头向来细心,莫不是发现了你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你就起了杀心?”寒夫人问道。
莫春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咬着唇并不说话。
寒夫人环顾四周,道:“谁认得这枚耳环?谁又见到过莫春竹受伤?”
这个时候,一个小婢女微微颤颤的从人群中走出,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认得这枚耳环!是春竹婶婶的,听说是她娘家给的陪嫁,她喜欢这对耳环的不得了,常常戴着呢。”
又一人看了这耳环也道:“的确是春竹的,我见过她戴过。”
另一个婢女上前说道:“回禀夫人,奴婢前几日傍晚曾见到春竹婶婶来着,只见她身上粘着柴草和炭灰,还用一只手捂着耳朵;奴婢正想问个究竟,春竹婶婶却说自己累了,急急忙忙回屋了。奴婢当时觉得奇怪,低头一望地上,还有几滴血迹……奴婢还以为……以为春竹婶婶和她家良人打架了,就没敢多问……”
寒夫人扭头问莫春竹:“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莫春竹却大笑一声,道:“有谁看见是奴婢做的了?夫人若是硬要给奴婢安这个罪名,奴婢也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