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从功法运转中清醒过來的陈世豪自然听到这些话,忍不住冷哼一下,这些家伙真是该死,看來他们假借军皮实行绑架的行为已经做过好多次了,简直就是军中败类啊。
一片寂静中,陈世豪的冷哼非常刺耳,让全车的军人全都一愣,扭头查看,发现陈世豪已经睁开眼睛,正用冰冷的神情注视着自己,那个上士心头发寒,直接冲那个小兵怒吼:“该死,你沒有把他电昏吗,,”
“我,我连电了两次啊,”这小兵一边辩解,一边掏出电棒,直接打到最大功率,准备给陈世豪來一下狠的。
陈世豪伸手一捏把他的手捏坏,并且同时一个肘击把身旁一边的另一个小兵打昏,然后在那个小兵捂着手掌惨叫着的时候,飞快夺过电棒,直接把他电得整个人跳起來打摆子。
“你找死,”那上士一见陈世豪拿着电棒朝自己戳來,惊叫一声,就去摸腰间,只是前座的他想要掏枪的动作根本沒有后座的陈世豪拿电棒戳來的快捷,所以他就悲催了,直接电得屁滚尿流只吐白沫。
更悲催的反而是那个驾驶员,本來陈世豪沒有袭击他的意图,只是那个上士身子乱蹦,电棒一扭,戳到司机身上,车子立刻一歪头撞到街道的护栏上,也幸好车子才刚起步沒多久,速度还沒有提起來,不然绝对不会只是车头撞损而已。
陈世豪踢开车门下车,其他几辆车子也才刚停下來,其他刚下意识下车查看的军人还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陈世豪一拳一个全都打昏在地,陈世豪当街殴打军人的猖獗行为,让路人全都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就这么大咧咧的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这一次根本沒有热心路人报警,因为军队的事情不是警察能处理的,而且刚才那场面,怎么看都像是军方大佬的少爷发脾气把护卫他的兵丁打了,所以路人除了感慨一下在哪一行混饭吃都不容易,就都无视那些昏迷的军人。
陈世豪直接让出租车把他载到警局,在那间停车库换上便服,骑着那辆重型机车直接驶向稽查队的驻地。
稽查队的岗哨虽然依然身子笔挺,紧握钢枪的打量着四周,但明眼人却一下子发现哨兵的精神气有些颓废,而营地里百來个宪兵虽然按照规定进行操练,但包括军官在内都做得沒精打采的。
几个刚提拔上來的班排长,互相对视一眼,全都暗自叹口气,部队的士气现在已经很低迷了,虽然物资装备齐全,但因为沒有了主心骨,所以所有人都只能窝在营地内无所事事,士兵们还可以混日子,这些被破例提拔的低级军官却有些坐不住,因为自家主官根本啥都沒交代就走人了,而且一走就是几天功夫,最过分的是居然连联系方法都沒有留下,感觉整个部队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大家都还服从命令进行操练,但大家都沒啥心神气了,还是和警备区的伙伴联系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连长的联系方法吧,沒了主官我们现在只能是混吃等死了,”一个排长无奈的说道,众军官都点点头。
他们都是兵丁推举出來的军官,所以倒不怕部队出现不稳,可主官直接甩掉了部队,并且根本不做过问,这支脱离了警备区的部队,立刻就像离开家的弃儿,自然会觉得无所事事空虚得很。
就在军官们开始商讨该找警备区的哪些伙伴才能讨要到主官联系方法的时候,突然一个士兵冲进会议室,一脸急切的喊道:“连长回來了,”
刷的一下子,军官们立刻惊喜的冲出会议室,來到一楼,刚好看到陈世豪在这栋大楼的门前停下机车。
军官们立刻齐刷刷的敬礼:“连长,”
“嗯,集合所有人员,有任务,”陈世豪一个回礼,就去更换衣服了。
本來军官们还想委婉的提醒陈世豪不要啥事都不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算有事要出去也要留下电话之类的,不然整个稽查队都会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一听这有任务的话语,那真是吃了兴奋剂一样的立刻敬礼大吼:“遵命,”
待在营地浑身憋得烦躁不堪做着体能训练的宪兵们,突然听到营地紧急集合的警报声,全都猛的窜起,嗷嗷叫着的冲回营房,最快速度的全服武装冲向稽查队大楼前的操场上集合。
不但所有兵丁持枪荷弹,而且还把警备区配给的装甲车都开了过來,等陈世豪换上军服出來时,就看到眼前这幕完全是准备发动战争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