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像是避瘟神一样躲避聂若兰,生怕会见到她被她刁难,时隔多年,今曰他再一次出现在城主府,聂若兰像是突然忘记了旧事,不但不再对他刻意刁难,还换了一副截然不同的态度,对他温言软语,苦苦哀求。
人生境况就是这么充满戏剧姓。
“你!你还曾经偷看过我洗澡!”聂若兰眼见他死活不肯答应,气急败坏地叫喊起来,“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告诉我爹,告诉所有人,说你也是一个大色狼!”
耸了耸肩,姬长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便,如果你愿意的话,尽管到处乱说,我没关系的,就怕你自找苦吃,毁了自己的名声。”
在外面经历了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他大场面见识的太多了,自然不会再受这种小威胁的影响。
聂若兰仔细地打量着姬长空,认真看了一会儿,见他真的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由脸色一苦,道:“你就答应我了嘛,你若是答应我,我以后洗澡的时候,准许,准许你在远处看看,怎样?”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次连美色诱惑都用上了。
姬长空简直要吐血了,“大小姐,你还真当我是色狼了?我和你解释过多少次了,当年那事纯粹是误会!你还真是烦啊,我告诉你,不论你怎么说都没有用,我是绝对不会带你出去的,你要想出去,就自己和你爹说去,也别跟着我。”
“咳咳!”
远处传来聂远山的一声咳嗽,只听聂远山在远处喃喃低语:“咦,那丫头跑什么地方了?”
“若兰,跑什么地方去了,还不给我死回来!爹找你有事情要说!”那边聂远山大声呼叫,仿佛真的有什么急事等着和聂若兰讲似地。
聂若兰缩了缩脑袋,气呼呼地瞪了姬长空一眼,低声道:“我先走了,明天早上在找你说。哼,这几天我会一直烦你,烦到你答应为止!”话罢,聂若兰急匆匆地出去,等离开这儿一段距离后,才嚷嚷道:“爹,你吵死了……”
姬长空满脸苦笑,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够多呆下去,房间内有笔墨纸砚,他留了几句话给聂远山,半夜三更的时候悄悄离开了城主府,以他如今的境界,想要无声无息的离开并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他才行到城主府外面,邵康却诡异地出现,笑眯眯地望着他:“长空,怎么?城主府内住不惯?”
“邵伯,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知道我今天会走?”姬长空有些尴尬,挠了挠头。
“我是看着若兰那丫头长大的,她那些小心思我岂会不知?那丫头虽然大大咧咧,但却没有什么心眼,为人也实诚,是个好女孩……”先是夸赞了聂若兰几句,然后邵康才道:“不过她境界太弱,和你一起出外的确不太安全,只会成为你的累赘,你不愿意带着她也是正常……”
“邵伯,你到底想说什么?”姬长空一愣,觉得邵康言语有些古怪。
邵伯干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希望你不要错怪若兰。恩,你要去云梦大泽就去好了,我会和大人说上一声,对了,如果你在云梦大泽碰到形势可疑的南夷人,帮忙问问情况,你也知道,最近城内并不太平……”
“知道了邵伯,替我和聂叔说一声,就说我事情比较着急,谢谢他的好意了。”姬长空笑着点了点头,这才告辞而去。
城主府内。
“你不能够和长空一起出去!这绝对不行!”聂远山瞪着聂若兰,以一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口气说道。
聂远山一般这么表示,那就意味着他绝对不会改变心意了,因此,他这一句话一落下,聂若兰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出去的希望了,不由苦着脸头,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不去就不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聂远山忽然莞尔一笑,道:“那小子这些年做的事情太危险了,你自然不能够和他一起,不过,你和你云姨可是好久没有联系了,我也知道你想她,你若是真的有心,就去血雨山轩辕谷玩玩好了,那小子,那小子事情处理好了,也总会要回轩辕谷的……”
“爹,你说的是真的?”聂若兰惊喜地欢呼。
“当然是真的!诺,这封信交给你云姨,爹爹有事情想要拜托她。”聂远山笑得很古怪。
一无所知的聂若兰接过信,还是兴奋惊喜,却不知道手中刚刚抓住的,是她的终生大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