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冤枉我,我根本就没答应苏筱蔓参加婚礼的事,我只是看她那么恳求我,我说回来问问你的意见,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
成御凡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她,忍不住满眼的笑意,“这还差不多,做我的老婆必须要做事干脆利落,不能随随便便就心软。”
“照你这么说,我要是做不到,你还休了我不成?”夏若尘眯起眼睛,柔声问道。
“休你倒是不至于,但惩罚是一定的,现在我是看儿子面子不罚你,等你生完儿子就没这么幸运了,只要做事不合我心意,我就会给你家法伺候。”他咬着她的耳朵,坏坏的笑着,“咱家的家法,你知道是什么吧……”
“当然知道。”夏若尘一挑唇角,同时屈膝袭向了他的小腹,成御凡低呼了一声向后躲去,险些又被她袭中命脉。
“你真是被我宠坏了!”成御凡搂住她,佯怒的轻轻捏着她的脸。
“后悔吗?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反悔,还来得及。”
“后悔,非常后悔。”成御凡点点头,夏若尘瞪着他,他又笑起来,“后悔没早点把你娶回家,后悔没在第一次见到你就把你拴牢,还让你对一个什么唱歌的穷小子动了心,现在想想你当时说爱他的样子我还是恨的要命。”
听着他的话,夏若尘不由又想起了那个总是一脸真诚笑容的大男孩。
他的那顿浪漫的求爱晚餐让她至今难忘,为她在暴雨里遮挡风雨,陪她在游乐场疯狂放纵,总是小心的呵护着她,让她时时都感觉的到他真切的关怀和浓浓的爱……
林赛,他现在过得一定不错吧。
“summer shining”乐队的消息她也会偶尔关注,如今他们第一张唱片的主打歌已经连续三周在music radio音乐排行榜排名第一,他的身影也会偶尔出现在一些娱乐节目里,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自己的梦想,夏若尘真心的为他感到高兴。
“喂,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当着我的面就敢想别的男人?”成御凡看着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顿时恼怒起来。
夏若尘这才回过神,看着眼前这个霸道冷硬的男人,轻轻的笑了。
爱,从来都不会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她怎么没有爱上那么温柔体贴的男人,却爱上了这个一点都不通情理的家伙。
“我只是想起过去被你欺负的时候,身边一直有他给我温暖,我想想还不行吗。”夏若尘好笑的看着他恼怒的神情,双手轻轻的抚着他皱紧的浓眉。
又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林赛对她说的话,她不由抱住他,晶亮的眸子里闪起几分不太确定的星光。
“大笨,你真的能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人吗?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有的是,而且我一旦生完孩子恐怕就会老的很快,到时候和那些充满魅力的女人比起来,就再也没有什么特殊吸引人的地方了,你又这么出众这么挑剔,围着你的女人又那么多,我……”越说越觉得额头冒汗,夏若尘的神情也越来越认真,“我忽然有些害怕,甚至有些后悔,或许你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只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她还没说完,成御凡已经吻住了她的唇,深情辗转的吻一下子让她的世界天旋地转起来,她慢慢闭上眼睛,全心的享受起这已经让她万分熟悉又痴沉眷恋的温柔。
“说你笨你就是笨,我本来就对女人没什么兴趣,我早说过你是个例外。”成御凡轻轻吻着她的眼睛,紧扣住她的十指,低低的说道,“我的心没那么容易让人走进,可是一旦有人走了进来,就是她想出都出不去,懂了吗?”
夏若尘看着他深邃的黑眸,紧紧握着他的双手,轻轻的点了点头。
“睡吧,我的笨蛋老婆和我那智商未知的可怜儿子。”成御凡轻笑着拥紧她,爱抚着她的小腹,夏若尘把头贴在他的怀里,唇边带着一抹甜甜的笑,眼角也弯起一弧醉人的幸福。
第二天夏之恒果然找到成御凡商量起参加婚礼的事情,被成御凡冷冷回绝,并且强制他们在两天内离开a市,夏之恒怎么恳求都没用,看来他这个岳丈成御凡是压根就不认,最后他只能悻悻的离去。
苏筱蔓得知这个消息后,又开始变的终日沉默不语。
寻找项亦玮的下落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如果他真的是半夜就搭乘火车离开a市,那么多条线路和那么多城镇,确实找起来困难的很,成御凡只能加强对夏若尘的保护。
这些天虽然风平浪静,不代表日后不会起波澜,说不定三月五月一年半载以后项亦玮还会伺机作乱,这都不能掉以轻心,甚至只要找不到他,这一辈子心里都会有个疙瘩解不开,有时一想到这个,成御凡就恨不得把成雨菁痛打一顿。不过他在家里丝毫没有表现出他心里的担忧,成园的每个人,包括小笨,都每天沉浸在一派喜气洋洋的幸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