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虽然清醒了过来,可却连挣扎也不想挣扎一下了,她陷入了一个更大的混乱之中。她居然根李瓃发生了关系,可她不是来为幼娘的事情找李瓃的吗?
李惠儿惨叫,和停止挣扎后,李瓃突然也停止了那罪恶且凶猛的冲锋。
他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刚一开始时他还是刚起有些迷糊,听到有人那样叫他,只以为了妻子桂娘。毕竟这是他的卧房,其它的女人根本不会进来,也进不来,他却少算了一个西河郡主。郡主在沙门镇可是一个有点特殊的存在,高贵的身份,加上那带点小嚣张的性子,她可是哪都能进,哪个都敢骂的。
刚起来时的迷糊,加上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有那黑暗的屋中。一直被当成任务的夫妻欢爱而被压抑着的感觉,今晚爆发起来,让他突然想要在这里和妻子来一次不一样的敦伦。黑暗中,他根本没有发现怀里的女人并非桂娘而郡主,虽然他本应早就发觉的。桂娘和郡主身上使用的香水并非一个种类,两人的身材也有不少的区别。特别是桂娘绝对不会在他求欢时,还挣扎反抗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色心一动的时候,往往会把许多明显的东西给忽略掉。
一直到最后进入的那一刹那,长枪被阻挡,那种穿透破关的感觉,才一下子让李瓃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怀中的女人居然是一个处女,一个千真万确的处女,那破膜的感觉他可经历过不止一次。
妻子桂娘可是和他成亲到现在大半年的,怎么可能会是处女?桂娘不是,婉儿也不是,那现在还保持着情人关系的公孙兰自然更不是了,再想到先前怀中人的挣扎抗拒,还有刚刚的那声惨叫,以及此时怀中人一动不动的身体。
李瓃一下子惊起一身冷汗来了,他居然错把别的女人当成桂娘,而且刚才就这么霸王硬上弓的上掉破了膜了。
虽然长枪依然狰狞,可李瓃现在却再没有半点色心了。他就那么停在那里,突然不知道要如何是好,那紧紧的包裹感,告诉他,他刚刚坏了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
疼痛感依然在继续,郡主感觉到那巨大的家伙依然留在身体之中,却突然停止不动,不觉得回过神来。
“禽兽,李瓃你不是个男人。我李惠儿以前看错你了,一直觉得你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却没有想到,你表面道岸貌然,没想到着背地里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好一阵的沉默,李瓃带着丝苦涩,低沉声音道:“你是郡主!”
李惠儿一愣,也被李瓃的这句话所弄的有些糊涂了,为什么这样问,难道他刚才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你以为我是谁?还是说你连禽兽不如,居然连身份都不顾就要毁人清白?”
两人的身体还紧紧的亲密连接在一起,却讨论着这样的话题,李瓃自己都要错乱了。可他刚一动,想要退出来,却感受到郡主的身子一弓,口中大声呼痛。
李瓃只得放缓了动作,慢慢的一点点动作,这下子,却倒好像是他还在继续那罪恶之行。可偏偏李惠儿刚刚大痛过后,此时李瓃的这般轻柔动作反让她感受到了一阵巨大的酥麻感,不由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叫,本来李瓃都已经要退出来长枪,却鬼使神差的又往里送了进去。
“对不起,我刚才刚睡醒,以为你是桂娘,我真不知道是你。”下面做着那样的事情,嘴里却说着这样的话,李瓃自己都有点鄙视着自己,可那确实刺激。
疼痛过后的酥麻感觉,如电流一般的划过全身,让李惠儿再次浑身瘫软起来。她现在心里好乱,感觉自己好冤,来为闺中好友讨个公道,可哪想到最后却反而和闺中蜜友相思的对象做了这样的事情。虽然现在事情已经差不多搞明白了,一切只是一场误会。可再误会,她也已经失了身,而且还是和幼娘喜欢的人失了身,而且他还是一个有妇之夫。
感受着身下李瓃居然还在继续,她不由的嗔斥:“你在干什么!”
却听的李瓃喘息着道:“事已如此,箭在弦上!”
听到这个无赖似的回答,她都有些不相信这个男人就是平时她认识的李瓃。原来大家说的男人在床下一个样,上了床完全又变了一个样的事情都是真的。就连李瓃这样的一个外表不错的男人,原来到了床上,也会变成一个禽兽。
“禽兽!”李惠儿没有再挣扎,任由李瓃在那里努力的动作着。事以如此,覆水难收了,她不是普通的民妇,遇上这样的事情哭喊大闹。
李瓃嘿嘿笑了两声,事情都这个结果了,禽兽都做了,那就不要再被郡主以后骂他禽兽不如了。(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