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瓃点了点头,“这个我倒也是听说过,不过我倒是与那生产此酒的酒坊有些门路,你们要是喜欢此酒,我可以给你们写封书信。你拿这书信找那工坊,以后你们要多少他们就能供应你多少。”
那少妇只是掩嘴嫣然一笑,完全把李瓃当成了在美人面前说大话之人。
美少妇陪着李瓃等人又聊了几句,便转身扭着腰肢诱惑的离开了。真是个狐媚的女儿,李瓃不得不感叹。剑舞阁能有个这样的招待,这生意岂能不火。特别是与其它青楼中那些轻松就能搂到抱到亲到睡到的女人相比,这样美丽却又只能望着而吃不到的女人,其实更加的有吸引力。也许这又是一个梅花门来的女人,李瓃暗自猜测。
一队美丽的舞姬进来,居然全是一群金发碧眼的胡姬,这让李瓃一下子想起了梅根。这群胡姬都年轻漂亮,特别是她们此时轻纱摭面,身上居然只披着似透非透的纱衣,衣边上还绣着诸多小铃铛,露着大半个腰肢,在雅间中跳起了火热无比的肚皮舞。赵江这等热血汉子哪见过这场面,当时就一个个面色通红起来。李瓃洒然一笑,趁着他们惊叹兴奋之时,悄悄出了雅间,一路穿行,最后到了后面的一座单独的小院子前。
宅院的门紧闭着,里面上了闩。李瓃轻轻按独有的节奏敲击着门扉,门上才打开了一个小窗口,露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看着他,“是我。‘这人是公孙兰的贴身侍卫,勇猛无双,不过据公孙兰说却是一个哑巴。公孙兰和这个哑巴侍卫站一起,活生生就是美女与野兽。
进了院子,李瓃问那哑巴侍卫,“公孙娘子在吗?”
哑巴指了指正屋,然后便不再理会李瓃,又返回了门前守在那里。李瓃独自上前,推开卧室,里面只有一点昏暗的烛火,室内还有两个炭盆一明一暗的燃烧着。
室内如春,公孙兰居然已经睡着了。
她似乎睡的正香甜,把身上的绵被也踢落到了一边,整个人侧向里面睡着。露出了她那光洁白腻、曲线玲珑的玉背。那婀娜的身姿上只有颈上和腰上各系着一条红色的细带。淡淡的火光映在她年轻的**上,显出柔和的曲线。特别是从后面看去,那大半个玉笋显露出来,似有莹莹玉光。
锦被摭住了她的半边雪白的臀部,露出的部份仿佛就是一个心形的桃瓣。
李瓃在门口看的心醉神迷,这身姿如此美妙,比桂娘和婉儿她们的更成熟,比张莺莺的更加的诱人。他本不想打扰她的睡眠,不过想起心里还记着的事情,李瓃只好上前去准备叫醒她。
他走到床边,伸手先把那踢开的锦被拉起,准备帮他盖好。拉被子的时候,他的手和她那高挑的长腿摩擦了一下,顿时本就热血上涌的他顿时长枪挑起。
锦被被她的一双玉足卷住压在身下,李瓃连拉了几下也没有拉动。他只好去捉她的**,结果他刚握住她那带着湿润的**,她突然嘤咛一声,眉头微皱了几下,然后眼睛睁了开来。
她脸上犹带着刚醒来时的一点迷糊,目光有些奇怪的盯着李瓃,然后望向李瓃握着她那玉足的手。
李瓃有些尴尬的不知做何解释,公孙兰的那目光明摆着就是误解他了。可这事又不知从何解释,越解释不免越描越黑。
她突然笑了,如同那风吹过梨园,落英缤纷。
“我刚刚做了一个好梦哦,将军!”她伸起另外一只玉足,一把环在了李瓃的肩头,轻轻一勾,李瓃被勾着脖子一下子趴到了她的洁白**之上,脸面正好埋进了那对凶涌的波涛之中。那压迫的感觉传来,发丝轻擦过蓓蕾,公孙兰突然一阵颤栗,呢喃道:“哦,这是,我这是还在梦中!”(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