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上官秀手臂上的灵铠丝毫未损,反倒是那两名军兵被震得倒退一步,上官秀顺势跟上前去,手掌探住,抓住一名军兵的头侧,然后用力向旁一挥,就听咔嚓一声,两名军兵的脑袋狠狠撞在一起,其力道之大,二人的头盔都快撞扁,鲜血和脑浆顺着变形的头盔底部流淌出来。
他越过两名军兵的尸体,冲进宁南军的人群内,又施放出十字交叉斩。在风刃席卷出去的同时,又有二十名左右的宁南兵被绞碎,大大小小的尸块散落满地,鲜血在地面汇聚,流淌成河。
不管上官秀再怎么骁勇善战,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杀退一万多人的宁南正规军。在上官秀冲进宁南军当中大开杀戒的时候,段其岳等人也都纷纷加入进来。
看到他们只有二十多人,却锐不可当,把成群成片的宁南军杀倒在地,先前败逃的两千多风军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人们纷纷调转回头,嘶吼着咆哮着反杀了回来。
随着溃败的风军士气大振,奋力杀回来,被打乱了手脚的宁南军终于抵挡不住,顶在前方的兵卒不断地向后败逃,而后面的兵卒还在不断地往前冲,一退一进,自相碰撞,使得宁南军的整体阵型乱成一团。
“稳住!不要乱!敌军就在前面,谁敢后退一步,杀无赦!”一名宁南军的将官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向四周的军兵不断地大喊大叫。
业已冲杀到附近的上官秀抬头一瞧,正看到那名将官,他不认识对方是谁,但听对方的喝令,也能判断出来应该是这支宁南军的主将。
他深吸口气,纵身跳起,越过几名宁南军的头顶,身形下落时,脚尖又一点一名宁南兵的肩头,身形再次向上弹起,他只是几个起落,人已来到那名宁南军将官的近前。
他突然出现,把那名将官也吓了一跳,惊叫出声,下意识地抡起手中的灵剑,劈砍向上官秀的脑袋。
唰!这一记灵剑砍落下去,把上官秀给砍没了。那名将官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听战马的另一侧恶风不善。
他反应也快,急忙收剑,向自己的另一侧抡出去。咔嚓!灵刀和灵剑碰撞到一处,爆发出来的巨响声好似晴空炸雷一般,劲风生出,扩散出去,把四周的军兵撞得连连后退。
再看他二人手中的刀剑,一同断裂,上官秀扔掉手中的半截灵刀,纵身跳起,人在空中,狠狠蹬出一脚。那名将官急忙抬起双臂格挡。嘭!上官秀的一脚踹在对方的胳膊上,把将官从战马上直接踢飞了下去。后者落地后,挣扎着刚要站起,上官秀已仿佛一阵风似的飘到他的近前,双拳齐出,狠狠击在对方的胸口。啪!他的双拳把将官胸前的灵铠打碎,后者的身子随之弹飞起来,人还在空中,已先喷出一口血箭,等他落地后,身子只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细看他的胸口,不仅灵铠破碎,连胸骨都凹陷下去一个大坑。
随着这名将官被上官秀击杀,宁南军再无斗志,更无心恋战,惊慌失措地纷纷向后溃逃。
看到宁南军已撤,上官秀没有追杀,也没有拦住风军去追杀,他散掉身上的灵铠,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土坡,席地而坐。
他刚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几名穿着盔甲的风军将领小心翼翼地向他走过来,到了近前,为首的那名风将拱手施礼,问道:“请问,下是……”
上官秀抬起头来,看了对方一眼,淡然说道:“我是上官秀。”
啊!几名风将闻言都是大吃一惊,顿了片刻,众人又齐齐整了整身上的盔甲,再次拱手施礼,说道:“原来是上官大人,恕末将眼拙,还望上官大人莫要见怪。”
“你们可是第十四军团的兄弟?”
“正是。”
“你们不跟着郡主作战,怎么跑进峨山来了?”上官秀喘息了两口气,挺身站起,幽深的目光在几名风将身上一一扫过。字-符防过-滤 请用汉字输入hei擺渡壹下 即可观,看最新%章&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