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美人的笑有些僵硬,妆容更扭曲狰狞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她可怜?可笑,真是太可笑!瑜美人被气疯了,身子都在颤抖。
“我说你活着真可怜也真可悲,你根本不懂爱,你爱的是你自己而已,却以爱之名干一些‘因为爱他所以干出的事情来’,你这根本不是爱,而是在毁掉你自己,你自己却没发现,还洋洋得意着,你说你可怜不可怜。”
席闻鸦定定的看着她如她所愿再说了一遍,还说的意思更为渗透了些。
“我活着可怜不可怜还用不着你来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瑜美人彻底疯了,完全不顾形象,脸色狰狞,长长的指尖凶恶的指着她,这个女人如此牙尖嘴利,字字几句都砸在了她的心坎上,让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可怜起来。
不,她不可怜,她怎么会可怜,她事业有成,就差一个家庭而已!
看着眼前神情狰狞的女人,席闻鸦摇了摇头,迈步要走,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
瑜美人看她要走,哪里肯放过,她气的咬牙切齿,可她倒好,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她伸出手便抓她,“站住,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席闻鸦躲了过,她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
瑜美人看她躲完还继续要走,怒极,恶才心中起,伸手就推她的背。
席闻鸦察觉到了,眼神闪了下,也有些恼意,在瑜美人触及她背部的一瞬侧身躲了过,瑜美人力道过猛,直接自己朝着前面摔倒了,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的时候摔得胳膊跟膝盖都青紫了。
虽说现在是冬天,但是公司里配了空调,瑜美人穿惯了性感的衣物博人眼球,大冬天也不怕出冷,裙子还是过膝的那种套裙,能不伤到才怪。
席闻鸦根本不理会她,直接走出了,她有些给她点教训,免得这个女人做的太过头了,厕所里没有监控,她也不怕瑜美人将这事情给闹开,不过就算闹开,也是瑜美人丢面子的事情,她一定不敢跟别人说的。
瑜美人看着她的背影那目光简直恨不得剥她皮,喝她血了。
薄西禅自从那天跟薄少恒下了挑战书之后,他便没闲着,四处开始收集资料信息。
骨子里的正气让他打心眼里看不起黑道,这次,不单单要将薄少恒拉回来,他还希望做出一点成绩来让少恒哥看看。
他有攀比的心,但那攀比并不算是嫉妒,他只是将那作为了自己一个奋斗前进的目标,他希望有一天他能够站到跟薄少恒同一等的高度,不是依靠薄家,而是靠他自己的努力。
b市如今的政局不太稳定,薄家还在被人打压的情况下,最近又出了新的新闻,不是播报这个高官落马,就是那个高官被罢职了,也不知道薄少恒到底是如何办到的,这些人不是因为贪污就是行贿而被下属有证据的检举撤职了,更有些豪门世家不但在商界的经济受损,在政界也受到了一些排挤和打压,而这些人都是打击薄家的前锋军,随着他们的一批批落马,更深层面的人渐渐显露出来了。
动荡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小,但雷厉风行,几乎不给别人翻身的机会,一下子打死,丝毫不留情面,怎么狠怎么来。
谁也不知道这是杀鸡儆猴,还是风雨欲来?反正b市的天感觉在每分每秒都在变化着,上一秒是暴雨下一秒也许就是风和日丽,上一秒是晴天下一秒也有可能是辩寒雪,总之让很多人的心开始提起来了。
薄西禅早上接到了一个电话,如约赶到了酒店。
约他的人是容氏藏,要说起来,他跟这个男人曾今一起执行过两场任务,也算是旧识,他不知道容氏藏约他来的目的,但是他懂得薄家现在处于什么样的位置,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态度来。
他到达的时候,容氏藏已经到了,他的身边同时还坐着一个人,那个人他也认识,是容氏藏的弟弟容氏连,在南方部队里这人的名号还挺响的,但似乎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相互打完招呼后,容氏藏便邀请薄西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