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语气坚决。但是王庸听到这些话,心里也是波涛汹涌,这怎么可能,这件事听出来怎么这么,这么不可思议,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父亲,现在女儿毛毛都这么大了,父亲怎
么就凭空出现了。
他不能相信。
“老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王庸抱起了毛毛,转身离去,没有理睬他。“王庸,你在边陲之狼,我暗中派人教你拳脚功夫,你还记得吗,好几次你接到阻击贩毒团伙,接到神秘的线索,你还记得吗?”那个人看到王庸要走,在他的后
面不停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大,语气越来越急促。
王庸的记忆被他勾的十分的混乱,但是他说的确实都是对的,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他就是自己的父亲,可是他怎么能接受这样出现的一位父亲。
“住嘴。”王庸站在原地,抱着毛毛,一拳打过去,那个人没有闪躲,王庸的拳头直接砸在他的脸上,被打倒在地。
“臭小子,当着我孙女的面,你想打死我啊。”那个人倒在地上,像是被车碰倒的老人一样。
“这么多年,你一直把我和我妈丢在家里,你配做一名父亲吗?”王庸朝着倒地的那个人怒吼着,他相信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但是他无法原谅他。“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我不配做你的父亲,我也看到你的母亲的那一幕,我的心比你还痛,只是x组织不除,我们国家的毒品就会源源不断的涌入,我隐姓埋
名忍辱偷生,混进x组织,就是想把它连根拔起。希望你能够理解一名军人的职责。”王庸的心里无比的酸楚,他也当过军人,怎么不明白军人的理想,只是在母亲牺牲的刹那,他决定不再为那支部队服务。没想到父亲的决心那么强,他一下子就
原谅了父亲。
王庸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
“臭小子,你哭什么,这么大的男人,当着你女儿的面子,丢不丢人。”这个老头看到王庸的眼睛里的泪水在打转,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还回来干嘛。”王庸像是一个小孩子,在赌父亲的气。“我这次回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这个人的脸色又变得凝重了起来,然后接着说:“我已经掌握了x组织大部分的信息,也将组织的人事了如指掌,这
次就是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将他们一网打尽,让他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愿不愿意。”
他看着王庸,对这个儿子,他一直都是感到骄傲,但是一向执着的他,不到这种有着十足的把握,他也不会以身犯险,来找王庸。
“爸爸。他是爷爷吗?”在王庸怀里的毛毛歪着脑袋,好奇的说。
“嘘~,毛毛乖,回去什么都别说,就说爸爸带你在上面看星星,回去让你爷爷当大马。”王庸抱着毛毛说。
“行,不过。”毛毛又卖起了关子。
“不过什么。”王奎摸了摸毛毛的小脸。
“不过你要亲毛毛一口。”毛毛淘气的说。
“哈哈,好啊。”王奎朝着毛毛的额头,狠狠的亲了一口。
………演唱会现场,已接近尾声,安吉尔的华丽而纯净的一个高音,如百灵鸟久久盘旋在高空,不愿离去。为整场的演唱会划上圆满的句号。群鸽放飞,热烈的掌声如
雷鸣般的响起。王庸抱着毛毛出现了。整个演唱会都没有看到王庸。看到他浑身杂乱不堪,散乱的头发带着桀骜,还沾染了点点血迹,似乎刚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回来的战神。
其他一些人也纷纷上前来,问王庸。
“王庸,你到哪里去了。”欧阳菲菲担心的脱口而出。众女也汇聚在一起。
王庸把毛毛交给秦婉柔,眼光深邃的看着众女。父亲王奎领教了儿子的伸手,对他佩服的很,虎父无犬子,心中充满了骄傲。不过现在他有点迷惑不解,双手抱胸看着众女,一个个关心着急,爱意绵绵,对儿
子都热情的过火。不知道谁是儿子的妻子,自己的儿媳妇。他准备问一下了。
“老爸,毁灭x组织老巢怎么可以缺了你我呢?”王庸知道老爸的感想,猛拉老爸的衣袖不让他爆出惊人之语。引起世纪性大爆炸。
欧阳菲菲,戚蔓菁,迟宝宝等人一看王庸要溜,跃跃欲试想上前。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王庸拉住老爸就飞奔而走。“我还有重要战斗没有结束,你们等着我回来。”王庸回头对众女匆匆交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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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后记:
自从那一战之后,已经一年过去了。
一处山明水秀,风景清丽之处,影影绰绰,错落有致的坐落着十来座别墅。
虽说这是一个对外销售的商业项目,然而若是仔细研究一下购买者,就能知道其中的猫腻了。
仅有一处崎岖小路能到别墅区,但是明岗暗哨,不知多少。这些堪比特种兵素质的精锐,都是来自于全世界最顶级,著名的安全公司沃尔夫。
就在别墅区最中央,那栋最大,最豪华的别墅中。哗啦啦的搓牌声,一些女人或清柔,或娇媚,或火辣的叫牌声,此起彼伏。王庸有些胡子拉碴,一手抱着个一岁多,眼睛忽亮忽亮的小男孩,边帮着换尿片,边
埋汰说:“欧阳菲菲,你会不会打牌啊?你算不出戚蔓菁要筒子吗?九筒那么生的牌你也敢打?呃,婉柔这把听三六九万啊,多好的自摸牌啊,就给你毁了。”
一身宽松,小腹微微鼓起的欧阳菲菲,俏眸寒煞的冷然一瞥:“老王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我们几个女人打个小麻将,你也要来啰嗦吗?”
“就是就是,我说老王同志。就算你最宠婉柔,也不用表现的那么明显吧?”双眉如柳叶,明眸皓齿,媚如狐妖的戚蔓菁,眼神幽幽的说。
看似娇弱抱怨,却迅速被大家集火。
“王庸,在你眼里,难道只有婉柔是女人吗?”蔡慕云平静的眼眸,寒光一闪。
“霜霜,我的枪放哪了?”迟宝宝漫不经心的说道。
夏无霜傲娇着环抱双手说:“我早就跟你们都说过,婉柔姐姐是王庸哥哥的初恋情人,他的心里面啊,只有她一个。”
“呃,误会……”王庸举单手投降,抱着儿子向后撤退。
“妈,我跟您说件事,大叔他昨晚偷看我洗澡。”苏舞月一脸无辜,单纯懵懂的说:“呜呜,人家好害羞好害羞,不想活了。”
“王庸,你敢欺负我女儿,我,我和你拼了。”向来淡定优雅的蔡慕云,被戳中了逆鳞,气势汹汹的说。
“苏舞月,不带你这样整人的。”王庸开始战略性撤退,将宝贝儿子塞给了迟宝宝。但很明显,这群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已经前后左右,将他团团围住。尤其是藤原俪池,一身传统服的她,轻轻靠在了门框上,看似专心致志的擦着刀,可眼神,
却时不时凶厉的在他身上扫过。
“俪池,你和大家解释解释。我昨晚是想看你洗澡……”
王庸的话未说完,一抹寒光闪烁下,他只觉得胸口凉飕飕的。衬衣被自上而下刨开,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脯。倒吸着冷气说:“我勒个去,姑奶奶你玩真的啊?”
“王庸,你就乖乖投降吧。”方薇薇开始摩拳擦掌着。
正好见到依莉雅端着水果盘走了进来,见到大厅里一副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由微笑着说:“大家难得才能在一起聚聚,你们不要老是欺负王庸。”
王庸一脸感动着说:“依莉雅,还是你对我最好。”
依莉雅眼瞅着众女眼神烁烁,急忙巧笑嫣然的改口说:“不过这家伙有时候的确挺过分的,不给点苦头他吃吃,他还真分不出个东南西北来。”能叛变再快一些吗?王庸泪流满面,在一片围攻之中,狼狈逃窜。到了阳台上,才清静了些,躲着抽根烟的时候。却见到一个有些落寞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栏杆
旁,眺望远处。
“伊莉贝纱。”王庸叼着烟走了过去,双手插着兜儿轻声说:“大家难得聚聚,你怎么不去和她们打打麻将?我告诉你啊,这可是咱们安南国的国粹。”
表情有些茫然的伊莉贝纱,缓缓摇头说:“王庸,我不知道。我就觉得,自己前二十几年,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傻瓜,好好活在当下就是了。”王庸轻轻揽住了她肩膀,调笑说:“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这样,你会尽快从那种杀戮的感觉中,回归现实。”
原以为,伊莉贝纱会发个火之类。没想到,她却乖巧的靠在了王庸的肩膀上,双颊微红的轻轻点了点头。
惹得王庸大喜,刚抱起她,准备拥吻一番的时候。一个幽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王庸,我不在的时候,你日子倒是过得挺逍遥的。”“莎莎。”王庸惊喜交加的转身而去,只见一身紧身皮衣,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毒液,俏生生的站在房顶上。几个翻身后,他到了她身边,紧紧拥抱住了她说,神
情的说:“宝贝,你身体好了?”
“嗯。”毒液也是嘴硬心软,柔声的应了一句。顺势靠到了他的怀抱里。
“毒液,你一回来就和我抢男人?”黑暗裁决长露出了狰狞獠牙,娇斥怒喝。
“怎么,我抱自己男人,还需要裁决长大人你批准吗?”毒液阴冷而不遑多让的冷笑说。
“哼,”伊莉贝纱向来蛮横惯了,也只有面对王庸时,才会有些许柔情似水。如今,身形一窜,到了房顶上,一记鞭腿狠狠朝毒液抽了过去。
毒液又怎会惧她?当即身手敏捷的在屋顶上,和她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看得王庸是一头汗水,这帮女人是不是太夸张了些?要么团结一致,共同欺负自己。要么,一见面就开始动起手来。
仿佛两人拳打脚踢的不过瘾,各自匕首在手,叮叮叮的玩起了武器战。
“打架吗?也不叫我?”一道如虹刀气,随之藤原俪池翩然而至,加入到了战斗之中。
但很快,三国混战变成了四国大战。满眼兴奋的迟宝宝,如同一只母豹子般冲上了屋顶,开心之极。
落到了阳台上的王庸,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这次聚会,原本是想玩玩某些有趣故事的。可是,这帮女人混在一起,自己连半个都捞不到。
“我赌裁决赢。”蔡慕云欣赏着武打片说:“我很喜欢她的气质,狠辣,霸道。”
“蔡领导,为官呢,你厉害。可是论起这些呢,你眼光要略逊一筹。”戚蔓菁自然力挺毒液着说:“莎莎最厉害。”
“依我看,俪池最厉害。”欧阳菲菲也是力挺自己的闺蜜。
“迟警官进步很大,她的力气最霸道。”依莉雅对迟宝宝向来是很感激。
方薇薇和苏舞月,还有夏无霜,也是各有支持者。唯有秦婉柔,乖乖的默不作声。
王庸瞅着她们注意力都在打斗上,偷偷摸摸的抱起秦婉柔,准备闪人了先。秦婉柔羞得面红耳赤,却又对他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去的时候。
毛毛拖着拖鞋,抱着娃娃上了阳台,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王庸,奶声奶气的说:“爸爸,你又欺负我妈妈啊?”
呃,为什么要说个又字?
毛毛的一句话,顿时让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到了王庸身上,只见那货老脸尴尬的抱着秦婉柔,一副准备找地方偷吃的模样,可是气坏了所有人。
尤其是欧阳菲菲,现在怀孕中,尤其见不得此。娇斥一声说:“姐妹们,老王又开始违反家规了,速度收拾他。”
娘子军们,齐齐出动。
只留下王庸一片鬼哭狼嚎声。
“爸爸好惨呐。”毛毛捂着眼睛,一脸同情的说:“不过毛毛就是喜欢看干娘们欺负爸爸,呜呜,谁让爸爸一直欺骗毛毛。”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