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正身处“危险”之中也忘了。
“如果我说他是我的师父,你会相信吗?”朱司其很认真地道。
“就你们两个表现出来的本事,我很相信。但你采取的这种手段,我很难相信。”潘安荣冷冷道。
朱司其只能苦笑,早知道这样还不知道亲自上门拜访!
“他确实是我的师父——了凡!我跟他已经分别好几年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没办法,我想你不至于想到我会加害于他吧。”朱司其耐心地道。
从朱司其现在的脸上确实也看不出恶人之样,潘安荣虽然还是不放心,但自己跟那位大师也只有数面之缘,就算告诉他也没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潘安荣才道:
“我跟大师其实也只见了二面,那是去年香港举行东南亚美食节的时候,我因为也好吃,刚一开始我就去了,但在入口处却看到了个老年和尚也想进去,但却没钱买入场卷,当时我看到就给他买了一张票。”潘安荣的心绪好像也回到了那次美食节。
朱司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因为我们两个都好吃,我们就在里面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吃过去,美食节开了两天,我们也在里面吃了两天。
最好美食节要结束时,他跟我一起到最后才出来。
在外面的广场上,大师要跟我分别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跟我道:
“‘这位先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身有隐疾对吗?’”潘安荣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朱司其听到这里,感知也是在他身体扫描了几下,却没有发现什么病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师父给他治好了。
当扫到他某一特殊部时,发现好像短了一点,知道问题可能出现在这里。心中暗暗点了点头。
“当时我听到这句话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跟我二天在一起的这位平凡的和尚竟然是隐世高人!他在我后腰处随后一按,过了十来分钟就告诉,我的病基本上好了,另外给再我开了个方子,服天几天后竟然完全好了。所有我一直把他当作我的恩人。只不到那次一别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大师了。”潘安荣说到这里也是一阵感叹。
朱司其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简单,枉费自己的一番心血了。
“他说过要去哪里呜?”朱司其急切地问道。
“没有。”潘世荣缓缓地摇了摇头。
朱司其一阵失望,好不容易有了师父的一点消息,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谢你了,潘先生。今天晚上实在是打扰你了,再见!”朱司其无神的看了潘安荣一眼,强笑道。
“没事,没关系。”此时潘安荣可能也相信了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那位大师的弟子。
看到朱司其要走,潘安荣突然想起一事,马上道:
“等等,我记得大师跟我分开时,我一定要请他到我家里来住一段时间,但他说还要去会一位好友就离开“什么?真的?”朱司其惊喜道。
“没错,应该是他的一位好友。”潘安荣想了想,肯定地道。
“你知道他那位好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朱司其急忙道。
“这个我就确实不知道了。”潘安荣道。
“这个我再去查好了,谢谢你了潘先生了,再见!”
朱司其一说完,潘安荣只感觉眼睛一花,人影马上就不见了。他用脸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实自己不是在做梦,只是盯着朱司其离开的地方出神……。
朱司其回到唐梦美的别墅自己的房间后,躺在床上仔细想着师父以前跟自己说话,最后终于确定自己不知道师父在香港有什么好友,甚至就在香港周围也没听说过。
所以朱司其只得求助少林寺,还好现在少林都是安装了电话的。也不管天色已晚,拔通了外少林主持圆法的电话。
“你好,少林寺。我是圆法!”
“圆法师兄吗?我是朱司其。”朱司其听得圆法很严肃的介绍着自己,笑道。
“是师弟啊,有什么事吗?”圆法也听出了朱司其声音。
“我想找师伯或师叔问问我师父的事,不知道他们现在休息了没有?”朱司其马上道。
“现在他们肯定休息了,要不明天我帮你问问吧,是什么事?”圆法道。
“是关于我师父的事,我想知道师父在香港有没有好友或熟人,我现在人在香港,想在香港看能不能找到师父的踪影。”朱司其道。
“这样啊,二师叔的事我可不太清楚,他离开少林时我才哪进来呢,明天我问下师父和师叔吧,到时我打电话通知你。”圆法道。
“好,谢谢师兄。”朱司其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