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以肯定他们经常有缎炼,果然,除了那志刚还在床上睡着懒觉外,男女主人都起床了,洗漱完毕后,男主人换了身运动服就慢跑出家门了。而女主人在换上身练功服后也提着个菜篮子出了门,同时手中还拿了把扇出了门后两人的方向也不一样,在小区大门外一左一右就分开了。朱司其马上也换套运动服,他决定还是跟着男主人。
但他住的酒店离那小区也有一二公里远,等他追上那男主人后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在快到追上他时,朱司其故意放慢了速度,以和他一样的速度向着跑着。
两人并排在路上跑着,目光一碰,相互间都是笑了笑,男主人其实有点诧异,现在的年青人很少有这么早就出来煅炼的了,看到朱司其跟自己也跑了一段距离,那男主人终于开口道:
“小伙子,以前没见过你啊,是新来的吧?”
“是啊,老伯。看来你是经常在这条路上跑步了。”朱司其笑笑道。
“这条路我牙是跑了几十年了!”老者也轻笑道。
哼了开始一切都好办,当朱司其跟那老者再跑回来时,两人已经成了忘年交,一个曲意逢迎,一个见猎心喜,不谈成一块去才是怪事。
在小区的门口朱司其跟那老者分开后,两人约好了明天再一起跑,朱司其回到酒店后,洗完澡就开始考虑今天的事。
那老者名叫唐国盛,是北大的教授。他有一子一女,儿子唐志刚他没介绍是做什么事,女儿朱司其当然认识了,就是唐梦美。
他用次来京的一个潜在目的就是想见见唐梦美的家人,本来想直接就去的,但他在到了北京后就改了主意,决定来个故意接近,开辟第二次战线,说不定跟唐梦美的关系有意想不到的进展。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当然的想法。但却不知道有没有用,特别是当唐梦美知道他的刻意行动之后……
“唐伯,今天很准时啊。”
“小朱,你也不错,每天都能按时过来。”
朱司其跟唐国盛刚分开,唐国盛时入小区后,朱司其正准备离开,但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他竟然看到了那三个泰国人,本来朱司其在一般情况下都是把感知刻意收回,这次也是一样,只是他的目光正好扫过那个茶楼,正好看到那人的背影,如果是其它人,可能朱司其还不能从背后马上认出来,但是这个人的背影,朱司其却很熟悉。
他也顾不上回酒店洗澡换衣服了,反正也没出什么汗,也跟着进了茶楼。本来朱司其以为茶楼肯定很清静,早上不可能有什么人来喝茶的,没想到一进去后很是热闹,原来这里还提供早点。
此时如果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也是不可以有的,朱司其叫了笼包子和碗豆浆,看上去是在那里很正经的吃着,但他的感知却锁定了泰国人,而且经过几天的突然训练,他对于泰语基本上能听得懂了,只是没人跟他对话过,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怎么样。
那三个泰国人走到一个窗户边的桌子坐了下来,用很生疏的汉语点了三份早点后,用泰语低声的交谈起来,他们的谈话就算坐在隔壁桌的人也听不很清楚,而且别人也不懂泰语,只有现在朱司其“听”到才知道意思了“阿诺顿,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此时朱司其才知道原来那人叫阿诺顿,这时朱司其特意很仔细地“观察”
他的双手,发现特别是他的方手面是茧子,看来他不是是个技击高手,而且还会用枪!
“今天晚上吧,现在别说这件事了,我们只是来观察一下环境而已,装作普通的旅客一样就行了。”阿诺顿道。
心思慎密!朱司其又给他下了个定语。这几天他也查过资料,这个阿诺顿如果真的是个泰国人的话,他肯定是个泰拳高手,而且肯定还打过地下黑拳,否则不可能有如此的气势,朱司其后来才想明白,他所谓的气势应该是杀气。
曾经有句这样的话,泰拳打遍世界五百年无敌手,朱司其刚听说时也只是笑笑,但后来查过资料后不发现是真的,全世界有很多所谓的武术高手都曾经去过泰国找当地的泰拳高手比武,但都是失败而归,这样更是把泰拳吹得高高在上了。
朱司其却知道这只是些不用真气的武者罢了,就算不用真气,如果内少林像法刚去提战也不可能失败,但无风不会起浪,泰拳确实也有他的优点,特别是在实战中,它讲究勇往直前,一旦出手眼中只有敌人没有自己,这种气势是很大程度上一上来就可以压倒对手,很多“名家”就是败在这上面。
他们三个吃完早点后,那个阿诺顿跟另外一个人出了茶楼,两人围着小区慢慢转了一圈,不时聊着。朱司其知道他们是观察环境,难道那个涂明鲍就在这里面,不太可能吧?要是真这样的话,那自己跟唐国盛的进一步接触只能天折,因为有那个阿诺顿的地方很有可能就会有龙傲天。
而且此时朱司其已经发现了龙傲天,但愿他没有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