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喊可是震惊了周围所有人,无论是官差还是百姓,都诧异地看向这位背着手,凛然不可侵犯的道长打扮的英俊中年人。
“妈啊,疼死我了,我要杀了你!”一声嘶叫来自于场中正宝剑乱挥的纨绔青年,而他的近前,一名比两名少年更加年幼的小女孩,正手持一节木棒,一个虚招扎向纨绔青年面部,没等对方换招应对,小女孩子突然飞起小蛮脚,砰一声踢在对方小腹上,青年一下子丢了手中剑,捂住肚子,弓腰大虾似得哼哼起来,显然是伤的不轻。
女孩子倒也狠辣,不顾对方失去了反抗能力,又是一个拧身助力,来了一个连环脚,狠狠一个鞭腿,击打在对方背部,啪叽一声,伴随着惨叫,纨绔青年被打趴地上。
这下子周围众人真的看得呆住了,几个官差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之后,马上举着武器围上去就要动手拿人,吴仁义无动于衷之下,一个弟子可是放开了手脚,噼里啪啦寥寥几个动作,就将那些官差、家丁全部打得趴倒了地上哀嚎着。
这下周围民众可是害怕了,没等招呼,呼啦一下子散了干净,除了十几名少不更事的孩童因为不知事情的严重性,仍然围观之外,城门前可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除了趴在地上的哼唧声音。
顺手拉过城门守卫做过的木凳子,吴仁义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城门洞外侧,足足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城内才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显然是官差的到了信息,赶来处理问题了。
“嗵”一声锣响,接着是一阵呼喝:“闲杂人等让开了,县大老爷外出公干了!”嗵,接着又是一声铜锣响,让吴仁义听得既好笑又可气。
没顾得理会端坐在板凳上的吴仁义,县太爷下了牛车,在官差护卫之下走近了事发现场,捉住一个还在哼吆着的官差吼道:“怎么回事,快说!”
等官差强自压下悲痛,支起身子,指着几个凶犯说明了过程,县太爷这心里咯噔一下子。他可不是傻瓜,既然凶犯敢揍官差,而且还是光天华日之下,更是有恃无恐地立在当地,而不逃跑,这里面的文章可就复杂了。但是既然自己出面了,就必须硬着头皮上啊,官身不由己吗。
“喂,你们几个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打伤官差,你们可是犯了死罪,知道吗?”
“呔,狗官,你老小子搞清状况没有,在这里狂吠什么!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姑娘倩倩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主,再说了自己背后可是有一座真正的大靠山,皇帝老儿都不怕,还怕这个末流的小县令。
县令被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姑娘呵斥怒骂,怎么不老脸通红,怒火攻心,这一着急上火,把先前的谨慎忘了一个干净,大叫一声:“给我上,拿下这帮刁民!”
让他目瞪口呆的是,自己手下倒是听从命令出手了,但是不仅没有把对方十几名青少年拿下,反而让对方三下五除二,转眼之间就打趴下了,这是怎么回事情?县令蒙住了,接下来就是害怕,脚下不自主的颤抖着往后面退着,直到在众青少年笑眯眯的注视之下退到了城门洞子跟前,猛然转身就往城门内跑去。
悲剧发生了,刚抬起脚,跑了没两步,脚下突然受到打击,啊呀一声扑到了地上,接着传出了沉闷的呜呜声,原来是鼻子嘴巴啃到了条石铺就的地面上,一下子来了一个鼻青脸肿。
豫章太守马不停蹄地只用了不到一天时间就赶到了历陵县衙,迅速参与了整个案件审理。本来就在吴国公面前战战兢兢的他,问完口供之后心里哇凉哇凉的:这下子自己的小舅子可是悲催了!
没等太守感慨结束呢,县衙外面突然一阵骚动,吴仁义很清楚的感应到了一队人马气势汹汹杀到了门外,急忙示意太守外出处理,自己悠哉悠哉跟着来到了外面,接下来又看到了一场闹剧,后面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