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马武很清楚,韩玉瑾是在路上中了埋伏。
随后马武通知了乾王。安王不在,能动用的也就只有乾王了,乾王出动了所有人,韩玉瑾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周承安就快马加鞭地回来了,听到了这一切后,他的额角突突的跳个不停,连眼睛都憋红了。
强压住心底的怒火后,周承安想到幕后那人肯定是熟悉韩玉瑾的,她体恤下人,尤其是跟在她身边的人,她最是护短。
知道赵大欺负了蒲草,肯定会做出替她出气的举动。
能把路远风伤的只剩一口气,对方的来头还真不小。
这两种原因加在一起,既了解韩玉瑾,又有实力的人,周承安完全想不出会是谁。
沈远宁第二天就得知了韩玉瑾失踪的事情,也开始着人寻找,甚至他自己出去寻找,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
知松院内。
紫黛看着沈长宁出门,看清了是往哪个方向走的,小跑着回了主屋,回禀了吴氏:
“奶奶,这回奴婢可看清楚了,是少夫人身边的弄琴递给听竹的信,四爷看了就出去了。”
吴氏绞着手帕,心里恨得生吃了陈月乔的心都有。
从去年被沈长宁听到了自己与紫黛的话后,沈长宁就再也没进过自己的屋子半步,连他那个贱妾生母,也有事没事来耍一通威风,吴氏早就恨得牙根痒了。
她当然不会以为是弄琴勾/引沈长宁,能让沈长宁这么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就只有陈月乔那个贱/人了。
“该死的小/娼/妇,自个儿的男人不碰她,倒把手伸到我的院里,如果不是她给我下套子,四爷也不会半年多不进我的门!”
吴氏说完,狠狠的砸了眼前的茶具。
“奶奶,我们该怎么办?”
吴氏收起阴狠的神色,问紫黛:
“可看清楚四爷往哪里去了?”
“回奶奶,奴婢看着四爷像是去了依水阁。”
依水阁地处越阳侯府最偏远的地方,吴氏听了后,冷哼一声:
“倒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说完便站起身来,带着紫黛前往依水阁捉奸。
当吴氏快走到他们那儿时,听到陈月乔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安王,人命。
吴氏没想到他们谈的就是这些,便没有轻举妄动,又靠近了一点,才听清楚他们的话,只听沈长宁说道:
“你只管放心,落到昌王的手中,凭她长出翅膀也飞不出昌王的手心,安王他就算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找到韩玉瑾。”
听到沈长宁的话,吴氏心里一惊,怎么又扯出了昌王和韩玉瑾?
吴氏也听人影影绰绰的说过,韩玉瑾跟安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怎么又落入昌王的手中,沈长宁跟陈月乔说起又是怎么回事?
吴氏还没反应过来,陈月乔就说了:
“长宁哥哥,我听说昌王他......”
陈月乔没有说完,似乎下面的话难以启齿。之后沈长宁又说:
“月乔,你不用同情她,怪只怪她运气不好,那日撞见了我们,若不是她身边那边路远风,我就给她个干净,路远风我对付我不了,刚好昌王有意,就只好借他的人手了。”
吴氏这次吃惊不小,只见身边的紫黛都已经呆住,张大着嘴巴,惊惧不已。
紫黛看到了吴氏的目光,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吴氏明白,无论如何,是不能这样闯出去捉奸了,听沈长宁的话,似乎是韩玉瑾撞破了沈长宁和陈月乔的奸/情,由于韩玉瑾太棘手,才把她推给了昌王。
若是给沈长宁知道了自己偷听到这个秘密,吴氏不由得想起了那次沈长宁扼住她脖子的手,浑身颤抖了一下,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出去了。
是自己太幼稚,以为捉了奸,沈长宁会对自己有愧疚,毕竟跟他有奸/情的是他的亲嫂子。却忘了沈长宁的心狠手辣,因为韩玉瑾撞破就要杀人灭口,那如果他看到了自己,焉还有自己的活路!
吴氏愣神的这一会,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猜也能猜到是两个人抱到了一起,心中既恶心又愤恨。
随后,听到陈月乔说:
“长宁哥哥,今天我不成的。”
“怎么了?”
沈长宁的声音低沉,染着情/欲。
吴氏听了,都快咬碎了牙了,跟自己亲热的时候,也不见声音这么温柔,都能滴出水来!
之后又听陈月乔扭捏的说道:
“......我不方便,我们来日方长。”
这句话让沈长宁心情很愉悦,来日方长四个字让他有些飘飘然,抱着陈月乔许诺道:
“嗯,我们的日子还长。你放心,等昌王成事,整个侯府都是我的,我处理了那对母子,给你换个身份,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
这一记响雷,丝毫不必方才那个减弱,落在吴氏头顶,直击得她半晌没有回过神儿来。
原来,他们竟是做了这样的打算!
光明正大娶了她,那么把自己放在何处?
一个念头在吴氏脑中闪过,莫不是,他们要谋害了自己?
这个想法把吴氏吓了一跳,越想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坚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沈远宁是二更天的时候回了府中。
寻了一天,竟然没有丝毫进展,他在城中看到了周承安红着眼一个一个的盘查,那时候说不清自己心底是什么感受。
带着一身疲惫和落寞回了苍暮轩,正准备就寝的时候,听到门外小厮回报:
“禀世子爷,四少奶奶身边的紫黛姑娘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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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吼两声:到了打劫月票的时候了,快点乖乖交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