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尊的回答,任鸿旋即便大踏步走向陈苏,嘴中念念有词:“陈苏啊陈苏,你想不到吧,老子不但得到邪魅诀,还成为了上古宗派血月宗的传承,遇逢师尊成为其座下弟子,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
大当家舔了舔嘴唇,滋滋冷笑,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银色的匕首,对着陈苏便朝陈苏的胸口刺去,一切都要结束了。
一片死寂,如一潭死水,不管邵家的人还是尹家的人,此刻都不管产生丝毫的怨言,就算有也只得烂死在腹中,至于邵家的那几名老祖早已经逃的无影无踪,很显然,他们可不敢保证这高手会不会要将他们诛杀,毕竟素不相识,所以也生怕遭受迫害。其实只不过是他们想多了,他们与任鸿相识,男子为任鸿的师尊,于情于理都不会动他们。
“陈苏,下黄泉去吧,十八层地狱正在等你!”大当家的匕首已经从陈苏的胸口刺进,虽然被稍微阻隔,然而大当家没有停留,却再次用力,陈苏这具身体虽然坚韧,但是却很快便被切开。
“本王要保的人,谁敢动?给我滚。”
这必死之局,就在陈苏肉身都已经被切割开来,肉脏可见之时,然而却见天空传出一声暴怒的声响,这片空间的隔膜脆如纸片被一人强行撕开,泄露一大片异特的东西。
天空昏暗,乌云遮蔽,雷雨纷飞,不断轰鸣,狂风四起,卷起一切,惊天破地泣鬼神便是如此,就连刚才那男子出现时也远远没有如此大的动静。
大当家已经的匕首都已经刺进去陈苏的胸口几分之深了,然而整个人却突然被人给丢了出去,砸在地上痛的睚眦欲裂,愤怒无比,朝那片看去,视线被迷雾所阻,迷蒙之中,只见到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飘逸男子降临,浑身魔气滔天,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阁下是谁?可否报名,看这能力与我宗极为相似,可别大水冲龙王庙,一家人打自家人,不知看在我血魔的面子上,不插手此事如何?”男子面不改色,比起之前的冷淡话语要柔和了不少,因为他从这银具男子身上确切实际的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再者,如果真要打,他对自己的信心不大,因为眼前这人绝对比自己强。
“哼,本王与你何干?是谁,你有何资格知道?我不想伤你,不是本王给你面子,而是给你血月宗一个面子,你要杀陈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答应之后速速离去,我便不开杀戒,否则…………”
这男子很显然和上次出现在缥缈宗的男子完全是同一人,不管是气质着扮都如出一辙,并无半分差异但是今日他所说出的这番话却是大为改变,莫不成他也是有阴谋?
“贵座是如何知晓我血月宗的?所提出的又是什么条件?说出来听听吧。”大当家这师尊有些得意的道,在这圣域中,知道血月宗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这银具男子应该与他们血月宗关系很好吧。
银具男子没有说话,然而却传出暗黑的一股力量包裹着血魔,似乎随时都会将他灭杀,只不过在其他人面前看来是无形,看不出什么差池。
“等等,等等,我退,还请贵座收手,我等马上退去。”
“可是…………师尊,你…………”
见自己的师尊态度突然转变,任鸿很少不甘的说道,怎么能这样啊,自己都快得手了?
“没有可是,没有人敢忤逆本王的意志,全都给我滚。”银具男子怒道,任鸿顿时便遭受了一击,打的五脏翻滚,一颗心都要被打爆了。
只见银具男子震震衣袍,顿时所有人皆备抛出数里之外,唯独留下了两人,一人自然是陈苏,而另一人便是这大当家的师尊,其他的这附近,竟看不到一人。
“你要杀他,可以,不过需三年之后,我答应了某人这三年绝不伤他,但是三年过后,你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本王,不惜一切代价,这期间本王绝不会插手,杀了他,本王会给你血月宗好处,更会赏你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务必要记住了!三年之后,我若见他不死,那你便死,不,连你血月宗都会承受本王无休无尽的报复。”
血魔一阵错愕,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会儿又不要自己杀那陈苏,一会儿又说三年之后要杀他,但是听到后面那句话之后又吓了一跳,赶忙答应,不管这男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眼前这情况不答应也得答应。
“是是是,多谢贵座不杀之恩。”血魔低着头,应道,只见他再度抬起头时,银具男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天空之上那道裂缝却被再次修复,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么恐怖的人物为何会出现在这小小的楚城之中,看来,这件事有必要禀报宗门。”血魔自言自语,心里不断想着,随后便带着任鸿极其那群手下的山贼都离去了。
天空恢复如正常,第一声鸡鸣传出,一夜已过,天空,已经亮了,楚城中四面都已经开始掀起了惊涛骇浪,传闻着,说是有什么神秘强者出手,尹家三大能被杀害的事情,议论篇篇,对于此,邵家和尹家这两大巨头没有任何的反应,那群山贼,一夜只见便在楚城中已经见不到任何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