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李往日的穿着都是衬衫搭配黑裤,服饰从来没有第二种选择,除了一直戴着的边框为黑镜片为白的眼镜,难得今日换了装束,一套较为休闲随意的西装,优雅但又不是十分拘谨严肃,多了几分随性。在他的面前,放着两株花和他的手机,以及一副网球拍。他坐在地上,一直闷闷地低头看着地上这两株不一样品种的花。
有身影挡住了面前的光芒,木子李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一个人沉闷着。
唐琳蹲下来,拿起两株花看了看,一株是含羞绽放的白色风信子,一株是纯洁的滨菊。
这两株花,唐琳一眼就看出了门道,“白色风信子的话语是不敢表露的爱、暗恋。滨菊则寓意友情永固。你本是打算在舞会上向9号她表白,如果她选了风信子,你就有戏了。可又是什么缘故,你放弃去表白?”
木子李郁闷的视线落到滨菊上,淡淡的语气说:“我怕她选了滨菊。”
“什么嘛,你还没给她机会选择,你怎么知道她选的是滨菊呢,起来,要是去晚了,你以后再想向她表白,恐怕就没有机会了。”说着,唐琳一把拽起木子李,然后把地上的东西给全部捡起来,拽过他的袖子离开网球场。“化妆舞会上,那么多帅哥,你再不主动出击,有你后悔的。”
唐琳把木子李生拉硬拽到网球场外的一辆计程车前面时,被木子李一把甩开,他说:“我不能去!”
“理由?”唐琳不解地问。
木子李低着头,回忆了曾经遇见九尾狐上火狼的车那一幕后,淡淡地说:“我这个人,做不出抢兄弟的女人这种事。”
“啊?”唐琳错愕,“抢兄弟的女人?9号她除了你,还喜欢谁了?”
木子李表情挣扎,但没有回答,他催了催唐琳,“舞会快开始了,鸟儿,你快去吧,我就不去了。”
唐琳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这个木头,又哪根筋不对了,九尾狐可是一直等着他的表白的。
“唐小姐,好了吗?”这时,司机师傅探出头来问,原来是何大南。
唐琳看了何大南一眼,然后二话不说重新拽过木子李往计程车去,“别婆婆妈妈的了,爱情是靠自己抢回来的,今晚你要是抢不回来自己的爱情,从今以后,就要放下对9号的感情,别弄得大家都误会了。”
木子李是斯文人,没有抗拒唐琳,就这样被唐琳拽到了计程车里。
化装舞会现场。
御圣君靠在角落里一个吧台边,独自一个人喝着红酒,锋芒暗隐的目光,随意地扫过舞会现场上的人。
附近的角落里,有一群打扮得很性感的女人扎堆向御圣君投来花痴的目光,每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开了,纷纷都在打赌那个古装男子是不是帅哥,看看谁能先要到他电话。
女人堆里正有一个决定来试试问御圣君要电话的时候,黑脸白脸的火狼和雪鹰一左一右出现在了御圣君的身边,各自拿了一杯酒与御圣君碰了起来。
那个打算来问御圣君要电话的女人,和其他女人扫兴地离开了。
火狼瞄了一眼已经分散的那堆女人们,然后对御圣君幸灾乐祸道:“唐先生,我们俩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美女们向你投怀送抱的机会了。”
御圣君暗暗扯唇苦笑了一记,他没有回火狼话,少少地抿了一口红酒。他巴不得这二人早点出现呢。
雪鹰放下酒杯,随手拿了台面上的一份报纸打开看,看着看着,上面一则醒目的大标题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季氏集团大股东转让轰动商界……”
听到雪鹰念的字,御圣君好奇的视线落到雪鹰所拿着的报纸上,随意一扫,那则醒目的大标题,他也看到了,不禁一惊。
雪鹰向二人严肃道:“你们看,这是对季氏集团的独家报道,季宇的父亲是季氏集团最大的股东,说是要无条件全部转让给一位与集团无关的人,还特别提到这个人是他儿子季宇的救命恩人。”
火狼夺过报纸看了一眼,“季家又开始折腾什么?难不成是魏韩醒了,又开始唆使季宇去为他办事?”
御圣君说:“季宇的父亲,占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是季氏集团的大股东,如果报道是真的,那么这个救了他儿子的救命恩人,将是季氏最大的操控者,个人所得资产,也会十亿百亿倍地翻。”
火狼好奇,“谁那么幸运?”
“这个幸运儿,可能是鸟儿。”这时,九尾狐向三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