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搀扶过木父,边走出房间,边替御凌彦说起了媒来,“木伯伯,我真是对不起您,是我没管教好我的弟弟,让他乱事了。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我弟弟负责任的,绝不会影响到您女儿的声誉!”
木父却说:“这怪不得你弟弟,是我那女儿睡觉不安分所致。你们姐弟出身大家,我女儿天生粗鲁,就算有意,却也配不上你弟弟,岂敢动这方面的念头。”
唐琳故作埋怨的语气道:“木伯伯,不是您配不上我弟弟,应该是您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势力人家才对,我说得没错吗?您女儿既能干,又善良,谁不想娶她为妻呢!”
木父呵呵直笑,“就你最会说话了。”
“我看呐,您不是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家庭,那一定是不喜欢我弟弟。”
“瞎说,你弟弟那么优秀,谁不想有这样的女婿。”
“那您的意思是,同意他们俩在一起了?”
“这个……还得看他们俩是否心意相通,我也做不了主!”
唐琳把早饭做好上桌的时候,木碗的房间里才传出木碗高分贝的声音来,“流氓——”
唐琳他们吃过早饭后,一个村民急匆匆赶到木家来,“伯木,不好了,你家的那块田,被官府和地主钉下桩子了,快去看看,他们都在那拔你家的菜!”
不出多久,唐琳和御凌彦、以及木家父女来到了田里。
木碗赶到的时候,原本满田的菜,已经全被拔光了,还被蹂躏在田边,而她用高金租来的一小块田,已经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瞬间,眼泪涌出眼眶,滑落。
这可是唯一能让他们木家生存下去的东西啊!
她一下子奔出去,把那块木桩踩扁,怒目瞪向那些官员和地主,直指对方,气得想要抡起拳头揍过去,“你们、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此时木碗家的菜田外,围满了大林村的村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纷纷对这些蛮横的官员和地主指指点点,但有声不敢出来,因为官员带了很多衙役来,地主也带了很多家丁来,有刀有剑,谁敢出声抗议呢。
“赶紧交租,十两!”那脑满肠肥身穿华丽衣袍的中年男人,逼木碗交租。“交了把田继续租给你们木家!”
“呵呵,”木碗悲凉一笑,“十两?!你以为,十两银子很好赚对吗?你有没有想过,十两银子对我们大林村的人来说,是一笔大钱啊!”
地主冷着脸色,“这本人管不着,但要继续租这田,就的十两银子一个月,租不起,那本人只好把田收回了!若你们敢私自耕田种菜,休怪我找官府的人出面阻止!”
木父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好生向地主讲道理,“地主,您就高抬贵手,少收点田租吧行吗?你看,我们赚一两银子都难了,何况是十两,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家是什么。”
地主面无表情道:“月租十两,你们爱租不租,少一文钱都不行。”
“怎能这样呢,这让我们这些老百姓,可怎么活啊,”
“大御国地大物博,繁华昌盛,唉,我们却过着这样的日子,简直是苦不堪言。”
老百姓们私底下的心声,唐琳听到了。若是在旧都那边,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即便是有,也少。如今大林村的境况,都是原北临造成的。
“我求你了,地主,就少收点吧。”说着,木父跪了下来。
“爹,”见状,木碗想要扶起父亲,扶不起只好自己也跪了下来。
看到木碗跪下,御凌彦有了反应,见他想去做点什么,唐琳把他阻止了,小声说道:“先别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菜田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往这
边走来。那几人分别是御圣君和一堂,还有暗夜暗泽,以及苏慕。苏慕正牵着被绑得严实的几个官差走来。
一堂指了指唐琳这边,对御圣君说:“主子,唐姑娘在那里。”
当御圣君他们靠得很近后,很多村民看到几名官差被绑着,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时,不少人都转头看向了御圣君他们。
“君君!”唐琳跑过来,纳闷地问:“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这件事情真的很棘手,需要你亲自来处理?”
御圣君摆摆手,表示不是。然后,他阴冷的视线从众多村民中扫过,最后落到木父身上,冷声一喝:“来人啊,把燕木覃给朕拿下,就地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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