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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总明白，一旦石磊把他们公司的成本公布出来，不管是真是假，但是大部分人肯定会相信。一百多块成本的东西，要卖一千多，那谁tm还会买啊，这公司就彻底完蛋了！

“廖总似乎是想清楚了，那把合同签了吧，五方龙江的实力，在整个龙江的代理公司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不会辱没了你们的净水器。”石磊用手指点着合同说道。

廖总犹豫了一下：“我要打个电话。”

廖总小声打电话不到十分钟，回来就把合同签了。黄玉娟和周爱军都傻眼了，石磊跟廖总说了什么，怎么他就把合同签了呢？

这一切都被王发启看在眼里，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多谢王总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啊。”石磊拿着支票，一脸的喜色。

“不用了，下次我请你。晚上还是要跟廖总他们坐一坐。”王发启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磊哥，你太牛了，这都能谈下来！”

“哈哈哈，运气，运气而已。我不巧知道了廖总他们的生产成本，所以稍微威胁了他几句，他就同意了。这件事儿还是不要外传了，影响不好。我们回公司，发奖金。”

“老张，这两万是你的，孙宇，这两万是你的，老孙，这八万块是你的。”

拿到奖金的孙志鹏还不敢相信，他做了什么啊，就发了八万块奖金！

“石总，这是？”

“我跟孙宇去五方龙江。赚了二十四万佣金。我拿一半，你们拿一半。这单子是你一直联系的，你当然要拿的多一些。”石磊拍拍孙志鹏的肩膀，“跟了我几个月，也没赚到钱。这次回家，可以昂首挺胸了吧？”

“这，那多谢石总。今天晚上我请客，地方随你们挑。”孙志鹏激动的说。

“哈哈哈，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今天必须让你大出血。饭后的捏脚，我安排了。”张文远笑着说。他也没想到，就帮了这么点忙，石磊还给他发了两万奖金。

晚上九点多，曹文涛在江边巡逻。路灯不算太亮。因为有些冷，路上也没多少行人。

“草！让老子一个人来巡逻，连个协警都不分给我。老子当刑警的时候，破获了多少重案，才好不容易爬到治安大队副队长的位子，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变成派出所的指导员了。派出所指导员也没干多长时间，误听了那几个白痴的主意。结果又被撸下来了，现在居然变成小片儿警！”

“老子当治安大队副大队长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巴结着老子。现在居然连个小副所长都敢骑在老子头上拉屎。要不是老子抹不开面子，老爷子也正在关键的时刻，这件事儿我能忍？你们给老子等着，尤其是石磊，你tm投诉，投诉。就tm会投诉！”

“出来巡逻，就tm给了一辆摩托车。这什么天气。这个点都tm零下了，居然让老子骑摩托出来巡逻。连四个轮的警车都不舍得给老子用，你们有种！”

天气太冷了，曹文涛出来的时候，又特意喝了杯热水，现在有些尿意。看了看，这个点儿路边应该没人。

“大哥，是那个骑摩托的吗？”

“没错，就tm是他，把老子逮进去，判了一年三个月。这次出来以为他升职了呢，没想到他tm居然还降职了，派出所小片儿警，这仇你说我能不报？不过这小子很能打，正面咱俩也而不是对手。”

“放心，大哥，都计划好了，肯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擦文涛骂骂咧咧的撒完尿，提上裤子准备上车再巡逻一圈儿，然后到前面银行里面躲一会儿，暖和暖和。

“救命啊~~呜~~~”

嗯？有人喊救命？

曹文涛前面一个路灯忽然灭了，他摩托车熄火，往路边一扔，就赶紧冲过去。

“你们干什么的，警察！”曹文涛左手扶着腰间的喷雾剂，右手拿着一根警棍。当片儿警就tm这点不好，你看看人家匪徒手里都有刀子，自己连个枪都没有。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麻烦你别管了，我给钱，让他走好不好？”一个男人很窝囊的浑身发抖，从包里掏出钱包，就要扔过去。

“不行，这这是纵容他们犯罪。那位女士，你不要担心，也不要挣扎，免得误伤。”

“你tm少废话，让那小子把钱拿过来。还有你，钱包扔过来，警棍和腰间那个喷雾都扔了，快点！”

“啊~~~老公，警察同志，救我，嗯~~嗯~~救我啊~~”女人身体不停的颤抖，声音都打颤了，还伴随着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