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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清瑟搬家到了中国,虽然头顶的还是大鹏国镇国公主的名号,但真实身份已经揭晓,如今又有了新身份——中国的皇帝。
这中国,自然就是当初的晋国,如今改朝换代,成了上官家的天下。
五岳地区,重新归大鹏国朝廷所有,这一地区早已不是当年的土匪横行的三不管之地,而是大鹏国有名的江湖聚集地以及旅游胜地,别说大鹏国,就是全天下的文人骚客、江湖名士,若是说没来过五岳,那便是白活了。
为什么?
先不说这五岳山势壮观、风景秀丽,就说这些鬼斧神工的建筑,皆是如今这天下第一奇女子、中国国君上官清瑟的手笔,若是不瞻仰一番,实在是枉活一世。
大鹏国的武林盟主,重新落到了欧阳容止的手上,在李清瑟的再三要求下,还是清瑟在侠剑山庄磨了快一个月的结果,欧阳容止无奈答应。
清瑟非要和欧阳容止结交拜兄妹,但后者却言辞拒绝,誓死不做她的哥哥,只接下了武林盟主之位,代清瑟为之。
至于五岳的公主府,划分为凉快,从前的公主府成为了五岳的行政机关,而从前熠教那建筑群,则送给大鹏国武林,供武林盟主所用。
虽然清瑟在位仅仅一年有余,但大鹏国武林人士永远也忘不了他们这独特的武林盟主,每每他国武林人士交流,都引以为傲。
至于李清睿和李清泽怎么安抚他们的母后与母妃,自然是有他们自己的办法。
两个女人也都是人精,知道若是儿子继续留在宫中,也实在尴尬,皇上身体康健,不会轻易退位,而两个儿子就这样埋没。
李清瑟是个够意思的,当时与两女人开会时,拍着胸脯保证,中国是他们两人的,别争,大家有份,谁想当皇帝,就划分一块土地出去。
两后妃又燃起了希望,不在这里当皇帝,在别处也一样。
晋国虽然政府*,但其地理位置极佳,不同于大鹏国的多山,晋国一片平原,土地肥沃,是个风水宝地。
于是,两后妃同意了。
她们同意了不代表儿子同意,谁愿意独立出去远离瑟儿?
于是,到了中国,众人都不肯当什么皇帝,死活围在李清瑟身边。
后宫,清瑟的寝宫,朝霞宫。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当写完最后一个字后,李清瑟十分潇洒利落的抬起笔,望着自己的爱作,抿唇一笑,很有大师风范,一旁的赵灵修也低头看着她刚刚写出的字,点了点头。
“瑟儿的字,有了很大进步,这首小诗并无华丽辞藻,朗朗上口,却真挚自然,算上佳作,只是……”赵灵修回头看了一眼微敞的窗子,金黄落叶纷纷飘落。
只是……现在明明是秋季,瑟儿的这首诗,灵感何来?
清瑟将笔放在一旁,狠狠白了他一眼,“不是说让我练字吗,评什么诗?”
她真是委屈!本不想当皇帝,但这群人非要她当,别的国家都为了争帝位生死对决,她这大中国的领导阶层竟把帝位直接当成烫手芋头,丢来丢去。
她可没闲心写字做诗,完全是因为这群男人逼着她写一些重要圣旨,而她的字也确实拿不出手,于是便将赵灵修派来专心教她习字。
赵灵修一愣,“那个……瑟儿,这个字与诗就如同体与神,是浑然天成且合二为一,不能分开相提并论,加之,这小诗是瑟儿做的,自然也就……呃……顺便评点了下,”忽然又如同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瑟儿,我可不是说你做的不好,这诗做的很好。”
清瑟走了几步到床前小榻上,半卧着看窗外风景,“别感慨了,这诗不是我做的,也忘了从前在哪听过的,如今就随手写写。”
按理说,床前不应该放置小榻,这不符合规矩,但这里,李清瑟是老大,别说放小榻,就是在窗子上放夜壶也没人能管的了她。
“瑟儿累了?”赵灵修好奇,看见李清瑟在床边半卧着,懒洋洋的。
“春困秋乏,很正常。”躺下就想睡,奇了怪了。
“但今天的课程……”赵灵修有些犹豫。
“今什么天,课什么程?过来陪我小睡一会。”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黏,想睡觉,自从入了秋,她便如此,昏昏欲睡。
赵灵修微微皱眉,看了看半敞的窗子,“瑟儿若是倦了,便去床上休息吧,这里有风,别着了凉。”
“你懂个屁,现在刚刚入秋,风最是柔和,吹着秋风睡觉舒服死了,别废话了,赶紧过来陪我睡觉。”清瑟睁开眼,瞪向面前温润如玉的男子。
灵修的脸轰的一下红了,那个……白天行房事?……那个,会不会太过……那个……“瑟儿,我是来教习你习字,不是和你睡觉。”说完后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他怎么会不想和瑟儿睡觉?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说着不停后悔的话。
清瑟侧身躺着,左手支着头,右手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指做了一个勾引人的姿势,但木讷的赵灵修还是没明白,她一翻白眼,催动内力,赵灵修只觉得面前有强大吸力,整个身子瞬间向前飞去。
清瑟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个巧劲,便将那扭扭捏捏的人带上小榻。
小榻本就狭窄只够一人小憩,如今又增添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自然是恨挤。
清瑟强迫他打开胳膊抱住自己,她则是如同小婴儿一般所在他怀里,两人就这么挤挤巴巴的在小榻上挤着。
赵灵修僵硬地回头看了一眼半开着的窗子,如果他没记错,门也关着的,现在如果来个人,两人做什么事定然尽收眼底。
李清瑟只觉得这厮的心跳越来越快,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你,想了?”
想什么,大家都知道。
赵灵修更加紧张,如若是别人说这种话,定然轻浮得紧,但此时是瑟儿,他只觉得自然不造作,那么可爱。
“……嗯。”
最爱的人在怀,说没冲动,便不是男人。
虽然他文弱了些,却也是当当正正的男人。
自家娘有有需求,做男人的,怎么不帮忙解决!?
想到这,赵灵修将脑子中的什么伦理大义都抛之脑后,不着痕迹地对着清瑟上下手。
“把外衣脱了。”清瑟突然道。
赵灵修浑身僵了一下,脸色红完一白,他努力过了,他希望像其他人那样厚脸皮,但结果却是……他还是做不到,别说其他情敌,就连自己娘子都不如。
“愣着干什么,脱了外衣啊,你这外衣硬邦邦的,很不舒服。”清瑟勉强支起眼皮,真的是太困了。
灵修起身脱了外衣,只有里衣,有些沮丧。一个男人,没点男人的魄力和厚脸皮,悲哀。
外衣脱了,正准备脱里衣的时候,却被清瑟叫住了。“可以了。”
“可以了?”灵修愣,不全脱了,怎么……?
依清瑟的意思躺下,见她又如同小动物一般窝在他臂弯中,没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便传来。
灵修目瞪口呆,闹了半天,她这是逗他呢?
晕乎。
就这样,本来派来教清瑟习字的赵灵修,就这么爬上了清瑟的床,两人就这么抱着睡觉,虽然古人云,日思三餐,夜思一宿,男子在白日里睡觉往往被视为无用,但今天赵灵修就抛弃了那些所谓大义,抱着清瑟好好的睡了一觉。
这一觉,便睡到了晚间。
清瑟的所居宫殿名为朝霞宫,沿用晋国宫殿的名称,但,内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些皆是现代化,例如,在宫殿一旁建了水塔,用最老式的自来水原理将自来水引入了宫殿内。
例如,有了简单的马桶,用白瓷烧制,镶嵌金边,与现代马桶有一拼,这样就不用跑外上厕所或者厚着脸皮让宫人处理。
例如,有了客厅,有了沙发,清瑟画出图纸,宫中能工巧匠模仿,还有模有样的做了一套布艺沙发。
餐厅?虽不在房间内,是独立出来的一个房间,却也和现代餐厅有一比,例如有洗手台,就不用一群宫女伺候着端盆洗手,一是省了劳动力,二是省了小宫女们面对众美男脸红心跳夜晚做春梦。
李清瑟绝对不承认自己在吃醋。
餐厅中央有个圆形大桌,这桌子对于古人来说十分奇特,因为在硕大圆桌上有个小转盘,桌不能动,但转盘能动,这样就不需要同样的菜色上两份,只要转动转盘,人人都能品尝到不同菜肴。
当然,对于现代人来说,这东西就见怪不怪了,随便找家饭店都能见到。
此时,众男都跑来用晚膳,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饭是小,看新上人是大。
清瑟刚刚睡醒,按理说应该清醒很多,没想到还是困倦,强打精神。一边吃着碗中被众男夹来堆成小山的菜,一边不由得回头看向门外——这秋乏,真是够劲。
“瑟儿,怎么脸色不好?”一旁的凌尼最先发现,其实不仅今日,这几日瑟儿的脸色都不好,每每他要关切,她都婉拒。
清瑟勉强一笑,“睡多了,下午拉着灵修又睡了一觉,现在头晕沉沉的。”说着,夹起一筷子肉塞到凌尼碗中。“安城的瘟疫情况如何?”
她可不是关心什么国家大事,而是借机转移话题。
众人都明白,却不好点明,就任由她去了。
“瘟疫得到了控制,但还是死伤不少人,拨下去的款也到了百姓手中,瑟儿放心,别给我夹菜,你自己要多吃一些。”说着,又夹了一片鱼肉到李清瑟碗中。
如今,凌尼已成了卫生部部长,专管各地医院。
哦对了,这医院,也是清瑟的意思,抽出税收的一部分,在各地兴建医院,确保每座城有三家公立医院,大夫由太医院统一培训考核,属从九品。
而百姓们缴纳税务后,都有税务收据凭证,凭这凭证,便可在医院免费诊病,当然,药费要自己出。
这太医院也是归凌尼管的,除了太医院和各地医院外,还有药房的成立与资质鉴定等,把凌尼忙得不亦乐乎。
李清瑟的意思很简单,把所有人都安排出去工作,就不用天天在后宫里争风吃醋了。
女人间吃醋能拍个宫斗剧,勾心斗角十分好看。但男人们可不如女人们柔和,几句话说不对就动手打,一个个武功都不低,不小心打坏了胳膊腿,最后吃亏的还是李清瑟,毕竟,这些男人的所有权归她。
上一回如影和清泽不知那句话没对味,就在后宫打了起来,最后毁了两座宫殿,面对那庞大修缮费,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清瑟欲哭无泪,最后无奈,只能自我安慰——就当扩大内需罢,为推动中国经济进程做了贡献。
清瑟还未想完,突然有人一拍桌子,怒发冲冠。“什么,赵灵修这厮竟然大白天就拉着瑟儿那个那个?你懂不懂什么叫规矩,你这分明就是破坏约定,若是瑟儿白天累了,晚上怎么办,你对得起暖吗?”
在一旁慢悠悠喝汤的穆天寒喉咙一噎,怎么扯到他身上了?但随即想到,今天晚上是他伺寝,如果白天瑟儿累到的,晚上……想到这,周身不由得散发出戾气,恶狠狠地盯着赵灵修。
可怜的赵灵修俊容白了一下,扔了筷子,“不不不,玄公子,暖公子,你们误会了,今日我陪瑟儿习字后,她就说倦了,让我陪着躺躺,我赵灵修发誓,绝对没做不该做的事,真的,我发誓。”
赵灵修真是冤枉,分明就不是他想躺着的……
“真的?”清玄不信。
“好了,用膳吧。”李清睿看不下去了,赵灵修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武功的,这群人还时不时欺负。
李清睿的威望也是极高,众人中,清泽和清玄和他弟弟,崔茗寒当初算是他的下属和同僚,赵灵修更是清睿一帮的,所以,李清睿说话是十分有用的。
一群人转了话题,开始给瑟儿讲白日里碰到的奇闻和趣事,这些东西,清瑟平日里是十分喜欢听的,但今天却死活打不起精神。
晚膳,终于用完了。
众男习以为常的散去,切磋的切磋,闲聊的闲聊,一些工作狂便继续加班。
穆天寒则是陪着清瑟在花园中散步消食,小心翼翼。
如今的李清瑟宛然成为女王,对这生活,她十分满意。
穆天寒的身材挺拔,也许是破了童子功的原因,他俊美的面容褪去了淡淡的青涩,有了成熟,如果说之前的绝美有些雌雄莫辩,堪比美女,但如今他的脸已男人味十足。
而他的工作,便是与东倾月和西凌风一同管理熠教,后两者因从前是熠教人,管理起来方便,至于暖,则是两人指名点姓叫去的帮手。
穆天寒的身份,一直未泄露。
走了一会,清瑟又开始哈欠连天,邪了门了,怎么就这么困?
“暖。”她懒洋洋地说道,眯眼看着身旁比她高出许多的颀长男子。
“瑟儿,怎么?”如今的穆天寒声音已经全部恢复,清澈的嗓音如同月下甘泉一般滋润人心,让人欲罢不能。
清瑟毫不客气,伸长了手臂,“我累了,抱我回房休息吧。”
后者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宠溺,将她抱在怀中,运了轻功,很快便到了自己的宫殿。
夜晚,香炉上升袅袅香烟,室内带着点点水汽,险些在浴盆里睡过去的李清瑟被穆天寒捞起来,水淋淋的蹭在他身上,后者却不嫌弃半分。
“暖,我好困哦。”将头埋在他身上,闻他身上干净的气息,语调懒洋洋的。
将她抱到床上躺好,面对赤身*的心上人,穆天寒却没有任何冲动,反而是为她盖上锦被,去摸她的手腕。
“都说了没事,你烦死了。”清瑟想抽回自己的手腕,没想到后者意志特别坚决,强硬的扣住。
穆天寒为她诊脉,时间仿佛凝固,一双如烟美眸渐渐张得很大,眼神十分复杂。
李清瑟闭着眼,哪看见他的变化,只知道这货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点小事抓着不放。努力抽回自己手腕,“好了好了,睡吧,今天的那什么,就先欠着,我真的好困。”
“瑟儿,你……有孕了。”穆天寒努力控制着自己语调,不想出丑。
清瑟一愣,有孕?“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是说,瑟儿你有孕了。”控制好了语调,穆天寒再次说出,声音中带着淡淡喜悦。没办法,他从来都是如此,不喜形于色,如若此时不是穆天寒换个人,想必已经狂喜的喊出来了罢。
刚刚那浓浓的睡意立刻烟消云散,李清瑟猛地睁开眼,“什么,有孕?真的?”一个用力,将自己手腕抽出,自己为自己诊脉,果然……
脉象滑如盘上珠,十分典型的滑脉,也就是喜脉。
她……竟然怀孕了!?
李清瑟目瞪口呆,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张成一个o型,惊讶大过喜悦。毕竟,她本身就不是那种喜欢孩子母爱泛滥的人,加之这副身子年纪还小,好像才将将十九岁,生孩子的话……太早。
她曾经想过避孕,但这群男人怎么会同意!?
天啊,这就怀孕了?以后她李清瑟就不是什么大姑娘而是孩儿他妈了?
清瑟欲哭无泪,难道她还没出花季就要直奔黄脸婆的阵营了?
若是古代女子,十九生子正是恰当,问题出在,李清瑟是现代人,对于现代人来说,十九岁才刚刚成年,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要当孩子她妈了?
她已经完全清醒了,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一翻身坐起身来,跑到床角,抱膝坐着,大脑飞快运转。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她的人生就这么……
十月怀胎,死命生下来,随后搞不好又要怀胎。
尼玛的龙凤双珠,难道就不能避孕?
转瞬间,李清瑟的大脑已经百转千回,一会抱怨人生,一会思索接下来的计划,此时此刻,比当年面对三癞子时还要紧张几分。
“瑟儿,你怎么了?”穆天寒惊讶,他以为瑟儿会高兴,但按照如今的情形,好像恰恰相反,她不高兴。
这天下,哪有女子有孕而不高兴的?
李清瑟开始抓头发,柔顺得如同小瀑布般的头发被她抓得很乱。之前那么多年都未有孕,她以为她是那种不易受孕的体质,怎么就突然有了孩子,尼玛,她才十九,心理年龄阴暗的不算,咱只算这具身子的年龄,才是个小姑娘好吗。
她不想当妈,她不想当妈……
“瑟儿,你到底怎么了?”穆天寒心惊,赶忙冲到李清瑟面前,将她搂入怀中,“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后半句话,不自觉带了写凌厉,不像是“暖”,更像是“穆天寒”。
最终,想了许久,李清瑟长长舒了口气。
她还能咋办,有了就生呗,这十三个男人眼巴巴的等着孩子,生出来都不够分,她要是真堕胎,这些男人非疯了不可。
“没什么,有了就生吧。”那语气满是无奈。
穆天寒惊讶的紧,“瑟儿,你难道不高兴?”
“有什么可高兴的?”清瑟斜眼。
因为这坏消息的震惊,现在清醒的很,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从前是困,如今不困了,她才发现,她……很空虚!不是心理的空虚,是身体的空虚。这种感觉如同突然袭来。难道……清瑟眨了眨眼,来大姨妈时好像就x欲很强,难道怀孕时也是如此?
穆天寒被她盯得毛骨悚然,谁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又有了什么馊主意。
清瑟斜眼看着一脸担忧外加警惕的暖,坏笑,伸手轻柔的帮他脱衣服,顺便摸了两下揩油,“夜深了,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应该安歇了?”声音婉转如出谷黄鹂,同时在他耳边缓缓吹了口香气。
她这声音暧昧,让人忍不住想到别处。
穆天寒忍不住轻咳两下,心想这瑟儿定是明知不可,却又要勾引他,看他好戏。无奈的笑笑,压住身下的蠢蠢欲动,“是啊,我们睡吧。”
打开了被子,为清瑟小心盖上。
但李清瑟哪里肯?她拉住暖,伸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撅嘴小嘴。“看来你对我没兴趣了,现在刚刚怀了孕就兴趣大减,以后若是生了孩子,就彻底成了老姑婆,你还那么年轻俊美,以后定然不喜欢我了。”她是装的。
穆天寒失笑,俊美,他承认,至于年轻……他的年纪分明可以当她父亲。
抓住她乱摸惹火的小手,“别闹了,我对你有没有兴趣,你还不知道?如今刚刚有孕,不可行房,不许任性。”
清瑟坏坏一笑,一个翻身到他身上,“那我用嘴给你解决怎样?”说着,粉嫩的小舌伸出。
浑身血液倒涌,如烟的眸子闪过一丝*,但这*瞬间便被理智压下,将她轻轻推开,“不行。”
清瑟皱眉,竟然有人敢拒绝她!?
她的征服欲被彻底煽动了,现在已经不是生理上的问题了,是征服欲。
一个翻身将他摁在床上。
“瑟儿……小心,别动了胎气。”穆天寒哪敢反抗,赶忙自己乖乖躺好,生怕李清瑟小儿心态伤了自己。
清瑟也不客气,就做在他身上开始拔他的衣服,没一会,一副完美的身材便显露。
没脱光,给他留了裤子,若是*裸的,就不好玩。
她低头,舔着他的唇形,手却上下摸着他。
身下之人,呼吸越来越重。
“瑟儿……别这样,我怕一会伤了你。”他的声音少了清澈,已经黯哑,带着性感。
清瑟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我们动作轻点。”声音带着笑。
这一句话,穆天寒又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他现在已经憋得难受,蓄势待发。
“嗯,若是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随时停下。”他翻身,小心将她压在身下。
“ok。”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两人哪像是柔情蜜意的床事,分明就是一对搭档联手拆炸弹,无限的小心。
进行到一半,穆天寒就后悔了,现在是上下不得,左右为难,那温热诱惑着,让他想狠狠发泄,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这种感觉就如同隔靴挠痒一般,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