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系着葬腰带,一边向着大门外跑去。
钱来赶到城楼上的时候,正好看见徐克兴站在城楼之上,在亲兵的服侍之下,将盔甲一件件套好,见到徐克兴也是衣衫不整,钱来不由暗自揣泽道,莫非徐将军刚刚也知自己一样,正在行那敦伦之乐?瞄一眼徐克兴那棱角分明的肌肉一块块膨涨着似着在跳跃一般的结实的肌肉,钱来不由大为羡慕。想当年,爷也是这样的啊!偷偷地捏了捏现今自己那松垮垮,软绵绵的肉团,摇摇头。的确是不行了,也难怪喂不饱家里那几个饿虎一般的女人了。
听说这位定州将军是乞儿出身,后来李清起事,大规模募军之时,为了能吃饱饭,便投身军中,不想就此踏上登云之路,军旅生涯是一翻丰顺,一步一个脚印,只五六年功夫,便从一个小小的大头兵登上了参将的位子。这位苦哈哈出身的将军小时候吃够了苦头,现在也难免也抓紧时间快活了,以前还不知道,现在既然知道了嘛,钱多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要将家里的美婢给徐克兴送几个过去,只是家里的几个丫关一个个都温宛多姿,送那一个都有些让自己肉疼啊!心里不由纠结起来。
徐克兴那里知道此时的同僚脑子里转得却是如此龌龊的念头,看到钱来,向他点点头,道:“钱知县,很有可能是岷州军来袭,我们要准备打一场恶仗了,守城我来,安抚民心,整顿秩序,筹备物资,却是你的事了。”
钱来连连点头,“徐将军放心,我省的。”
“嗯,对了,钱知县,敌军来袭,青阳县里说不得是有对方的探子的,必会趁此机会作乱,你抓住一个,就砍一个,万万手软不得,我们青阳县只有三干士卒,分摊到整个城池,人手并不充裕,城里可干万出不得乱子。
“放s!”钱来杀气腾腾,“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
徐克兴满意地点点头,突然道:“钱知县家里只有一些仆役,一打起仗来,难免会有宵小生事,我派几个亲兵来卫护你的安全,另外,你家里我也派几个人去帮你守着,好使钱知县能一门心思地操劳政事,免受家事拖连,可好?”
钱来嘴里发苦,心知对方这是对自己心有疑虑,却是不敢拒绝,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连连向对方拱手,“多谢徐将军美意,这下我就放心了,下官正准备向徐将军开口求几个人了,这下正好!”
徐克兴微微一笑,不管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己都得防范周全罗。敌人来得突然,也不知到底会是多大规模的侵袭,看着城上士兵正自狂奔着将一台台八牛弩布置到位,城后,投石机也正在被迅速组装起来,各种守城器械正在向城上汇集,不由满意地点点头,从接到示警,到现在,不过半个时辰,本来祥和的青阳县城已变身成为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荒蛮野兽,随时准备着将来袭之敌一口吞下。
地面微微震颤动,旋即,如霹雳,如风雷,急骤的马蹄之声排山倒海一般传来,一道灰线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迅速接近,岷州军的大旗已是清晰可见,单看骑兵规模,就有上万人之多。
钱多变了颜色,徐克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迅速接近的敌骑,心里暗道侥幸,要不是监察院特勤得到消息,舍命来报,单是敌人这等速度,抢到城门之前,只怕自己这边还茫然不知所措。
“准备作战!”徐克兴沉声下令。
“徐将军,那,我,我下城去了,去我守城筹备物资!”钱多打了一个哆嗦,道。
“钱县令请自便!”徐克兴摆摆手。骑兵就来了一万多人,那么步兵的规横起码是骑兵的数倍之多,看来,岷州军是准备大干一场了,***的奇怪,岷州军上一次被打得那么惨,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又组织起了这么多的部队,真是让人杀不完啊,苦恼!
徐克兴摸摸腰里的战刀,暗自想道。
这一天,是李清被困鸦雀岭的第五天,这一天,是王启年展开对秦岭防线之上安富寺守军攻势的第一天。这一天,也是周同下达命令,让虎亭守军增援鸦雀岭的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