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一听都走了,立刻挤了进来,焦急的问我:“怎么样了?能不能帮小蕊?刚才我给小蕊打电话了,听声音她好像在逛街,说一会儿就回来。”
我心说这陈蕊心也够大的,还有心情逛街呢。不过也好,她不清楚丰屹眼珠子的厉害,就不会太过担心。唉,恐怕连丰屹自己都不清楚他的眼珠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吧。
我告诉宛儿:“灰家教主说了,能帮,但是咋帮没跟我说,说是天机不可泄露。”
宛儿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不告诉你就对了,转身儿就跟我泄密,人家还敢告诉你天机?”
“嘿!你这小丫头,我这不是没把你当外人么!你咋这么说我呢?我这心呐,让你伤细碎细碎的!”我用手揪住胸口,本想表现的痛苦一点,没想到我手刚抓住胸口,心脏就猛的一疼,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这回不用假装了,我皱着眉头蹲下身子,就刚刚冷不丁那一下,我好悬昏过去,差点窒息。
宛儿开始以为我在闹着玩儿,可看到我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滑落,她才意识到我没跟她开玩笑,赶忙把我扶到床上。瞪大了眼睛问我:“邱天,你没事儿吧?你可别吓唬我,你这是干啥呀?”
我对宛儿摆摆手,示意我没事。就刚刚疼那一下子,马上就过去了,可我的心脏却好像找不到节奏了一样,开始乱跳起来,时快时慢,有时候还抽抽两下,让我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试图用深呼吸来平稳混乱的心跳,试了几下,发现还好,有点效果,心跳随着呼吸趋渐平稳。
我长舒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跟宛儿说:“没事了,刚才本来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心脏难受了一下。”
宛儿皱着眉头跟我说:“是不是让你不要乱说话啊?”
我想了一下,不应该啊,我又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好在现在已经没事了。宛儿此时才发现我身上血迹斑斑,惊讶的问我:“这咋这么多血啊?你受伤了咋的?”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么,身上好几处血点子,不过应该是在我手指头上蹭的,我把手指头递过去,宛儿看了一眼,问我:“你咋弄的?还歃血为盟了咋的?”
我苦笑了一下,跟宛儿说:“我都不知道咋弄的,这两天的奇怪事儿遇到太多了,我都懒得去琢磨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陈蕊果然没有骗宛儿,没过多久,她跟丰屹就赶在晚饭前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俩在外面都说什么了,总之俩人看着都兴高采烈的。丰屹还要跟我喝点酒儿,我奇怪的看了一眼丰屹的右眼珠子,发现已经彻底如死灰一般。不知道这家伙憋着什么坏呢。
我,丰屹,还有宛儿的爸爸加上喝一半才加进来的陈蕊,我们三个半喝了两箱哈啤,宛儿和她妈看的直皱眉头,她俩倒不担心我们三个老爷们儿,关键是陈蕊也跟我们口到杯干,还越喝越来劲儿,结果一顿饭硬让我们喝了两个来点儿,等拣桌子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虽然我也喝的迷迷糊糊了,可我还记得正事儿。丰屹跟我的赌约灰九冥还没给我落实了,我还不能像宛儿她爸和陈蕊一样,刚一下桌儿就各回各屋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带着丰屹离开,宛儿一个劲儿要送我俩,让我拦下,我一嘴酒气的告诉她:“成败在此一举,你别跟着瞎搀和,这是我们爷们儿间的较量,呃……”
宛儿狠狠的掐了我一把,可惜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我带着丰屹下楼,凉风一吹,酒劲儿上涌,我脑袋更迷糊了。丰屹一直默默的跟在我身后默不作声。走了两步,我觉得实在是天旋地转的厉害,招呼他在马路牙子上坐下,丰屹看了我一眼,觉得我可能真有点喝大了,跟我说了一声去买喝的,然后就钻进了道边的仓买。
看丰屹去买水,我忽然有点尿急,一转身进了绿化带,躲在灌木从里面方便。正觉得整个人从里往外的舒坦,一低头,忽然发现我正前方的灌木上面趴着好几只今天在宛儿房间里面见过的那种口器如针的扑了蛾子,我这酒气一下子全从毛孔里面排了出去,我轻声蹑脚的提好裤子走了出去,生怕惊扰了这些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家伙们。(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