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舟回到家中,已经将近11点,对伤口做了一下简单的消炎处理,粗劣地洗了个澡,迅速化好淡妆,由于伤口接近肩膀,她换了一件酒红色的短袖连衣裙,然后将其他作战用品放在车内,就发动引擎,朝着东南方向大约6公里的维也纳酒吧扬长而去。
月亮被夜空中厚厚的云层遮住大半身影,浅淡的月光将天际晕染开来,夜仿佛浸了纸的油。稀落的星辰散发出幽暗的光,似街边的路灯一般昏暗。六月的风像是无法在空气里自如流转,笨重地蜷缩在落满灰尘的街边树叶上。
酒吧却是不同于外面,这里像是另一个世界,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妖娆舞动,喧嚣的音乐在酒液里沸腾,人们脸上洋溢着肆虐的笑容,形容猥琐的男子在女人的腰肢间摸来抚去,舞跳得累了的人躺倒在沙发上,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连舟一袭酒红色长裙,在吧台上慢条斯理地抿着酒,杯中的液体在鼓噪的音乐声中不住晃动。深夜的酒吧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和一杯寂寞的酒,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窜动男人的心。
不一会儿,就有男人前来搭讪。
“小姐怎么不去跳舞,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男人大喇喇地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容。他面前的女子身材火辣,剪裁得体的裙子细密包裹住她玲珑的曲线,略微凌乱的卷发轻轻贴在锁骨处,她咬唇轻笑,身子朝着男人的方向低斜,领口处深深的**若隐若现。
连舟脸色酡红,颊上的红晕让她的五官更显娇媚,艳丽的红唇在迷离的光束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没有人陪我一起跳啊。”女子似是喝醉了般,大眼睛里水雾蔼蔼。她扬起唇角,笑靥可人:“要不,你陪我?”
男人做梦也想有这样的机会,忙不迭地答应,脸上的笑容更加邪痞,眼睛发着光,像是蓄势欲发的野兽。
“可是,我喝多了酒,要去卫生间,走不稳,你扶我去,好不好?”女子半躺在男人的胸前,修长的食指在男人胸口处画着圈圈,声音娇嗲,吐气如兰。
男人见状,更加乐不可支,他搂住女子的纤腰,在旁人艳羡的目光中,走向了酒吧的卫生间。
将卫生间的门反锁后,男人转身就如饿狼般朝女子吻去。他左手扣紧她的腰,右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男人啃啮着她精致的锁骨,燎原的热吻顺着锁骨一路往下。他**大旺,眼睛里写满了意乱情迷,身体胡乱扭动,发出野兽般的呻吟声。男人长嘶一声,终于按捺不住,用力撕扯怀中尤物的裙子。
连舟一笑,漂亮的眸子亮得惊人,艳丽的笑容和身上的酒红色裙子一样,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望着动作越来越急促的男子,女子敛去了适才的千娇百媚,眸子间的狠戾之色一闪而过,白皙的玉臂缠上男人的脖子,宛如带刺的藤蔓,她对准穴位,控好力道,束手为刀就敲在男人的后颈上。
连舟踩在洗手台上,双手攀在高墙的窗户上,猛一使力,就从窗口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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