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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才搁下碗筷,重墨已打横抱起舒嫔,进了内室。
香侬软语,耳厮鬓磨,别有一番风情难以言表。
个多时辰后,重墨一身周正从内室转出,吩咐道:“满盛,去崇德殿取了剩下的折子过来,朕今夜就歇在舒嫔处。”
门外,满盛应了,自麻利的办事去了。
烛火溶溶,照亮重墨伟岸的身姿,一双紫眸专注的盯着手中奏折,朱砂笔飞舞,判下一行又一行圣意。
一晃已是亥时,重墨忽然停笔,撇头看了眼窗外,白雪茫茫,倏然起身,“朕出去走走,不用跟着。”
满盛尚未出口的劝言被堵住,讷讷的不敢再劝,只得守在宫门口,目送一袭常服的天子举伞走进苍茫雪地。
寝殿里,舒嫔从内室转出,披散着一头如云青丝,如玉的冠面,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似阳春三月里一抹明媚的春光,无限煦暖。
谁也不知重墨究竟去了哪,半个时辰后,他折回,带着满身冰凉之气,满盛上前接过他手中绸伞,沉得手腕一晃,方发觉绸伞上竟积了厚厚一层雪花。
皇上该不会是雪中静站了半个时辰,才这样想着,忽觉一道森冷的视线定在身上,他惊出一身冷汗,道:“皇上恕罪,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重墨这才进殿。
满盛后背沁出一层冷汗,重重缓了口气,隐约觉得皇上定是干了一件十分隐秘的事。
一夜飘雪,到次日凌晨方停,整座皇宫再次陷入一片银装素裹中,满目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