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娜身子软了,身躯娇颤起来,美妙的感觉直袭遍全身,让她脑袋愉悦的晕眩,她用舌头轻轻舔了干涩的嘴唇一下,她极度需要一个吻来缓解这种渴望,她的身子向后仰着,脖子也软软的向后垂了下来,一头长发似瀑布一般直泻到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齐不扬用嘴咬住她那扎束一头长发的白布条。
倘若有摄影师拍出此刻两人的肢体动作,一定是一部让人充满视觉感官的时尚大作。
齐不扬没有吻苏小娜的嘴唇,只是用嘴蹭着她的嘴角和她的下巴,玩弄她的情绪,他当然能从她媚眼如丝的眼眸察觉她已经动情了,这个在帮中兄弟眼中高贵的夫人,此刻却没有丝毫的傲慢与冰霜拒人。
齐不扬双手探入苏小娜裙内,在她的大腿处停了下来。
苏小娜立即知道要发生什么,喊了一声:“不扬,不要……会有人来的。”曾锦一直在监视这里,马盛突然闯入她的房间也是在她计划之中,只是她不明白曾锦为什么还不出现,是觉得不需要他出现了吗?难道没看见她的主人整被一个男人侵犯吗?
也许曾锦什么都知道,甚至知道自己想得到齐不扬,只是曾锦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苏小娜心中不禁讥讽,可真是一条忠心耿耿到都会为主人着想的狗。
齐不扬邪笑道:“不要什么?”
苏小娜咬了咬唇,轻诉道:“不扬,我是你的,但是请给我一点面子好吗?我刚刚死了老公,如果别人看见我这个样子,会……啊……”
“嗒……”
又一声,“嗒……”
苏小娜吊带丝袜的扣子已经被齐不扬解开,他的动作熟练到好像天生能手。
齐不扬手指落在苏小娜的腰骨,用一根手指勾着一条白色小裤从她的裙子里面拉出来,滑过膝盖和小腿。
素雅的白色代表着纯洁,同时也是对先夫的一种敬孝。
丝绸一般白色的缎子像白事的白布条,代表着悲伤萧瑟,又象征着死亡与不祥。
可偏偏是一条女人遮羞的缎子。
这一年多来,苏小娜早非懵懂少女,她已经懂得女人极尽妩媚,如何勾人,可齐不扬的举止下流到让她敢到羞耻,她总有感觉很快就有人冲进来,看见她裙摆掀起,赤着下身的模样,她可还没有风骚到如此放.荡的地步,若说这段时间面对齐不扬都是假羞假赧,那此刻就是真羞真耻。
苏小娜曲腿反抗,齐不扬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足裸,苏小娜双腿立即绷直,白色小裤立即到了齐不扬的手中。
齐不扬却将白色裤儿勾在手中,离开苏小娜的身体,站在一步距离的地方,邪邪的盯着她看。
苏小娜立即扑上去要抢回自己的内裤,嗔怒道:“还给我。”
然后苏小娜就像一只小鹿围着齐不扬转,被齐不扬逗弄着,却怎么也抢不回来自己的内裤。
那条狗终于出现了,出现的很突然。
只有曾锦一个人出现在门口,却也没有走进来,他很恭敬的询问一句:“夫人,需要曾锦做什么吗?”
苏小娜很是镇定,自然的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秀发和衣裙,又当着曾锦的面将丝袜的扣子扣上,唯一缺少的就是那条被齐不扬抢走的白色小裤。
苏小娜淡然道:“送齐医生回去。”虽然很舍不得齐不扬走,但是齐不扬必须走,她需要把残局收拾一下,同时冷静下来花时间思考刚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齐不扬突然的变化让她感觉一切就像做梦那么不真实。
齐不扬看着苏小娜,颇有深意的笑了笑,苏小娜眼神露出恳求,见齐不扬将属于她的私密物品塞进西装内袋后转身朝大门口走去,苏小娜终于松了口气。
她爱齐不扬,可是突然间发现自己还怕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曾锦只是送齐不扬到庄园门口,然后安排车送齐不扬离开,曾锦没有办法亲自送齐不扬,他还要回去把事情给处理了。
“齐医生。”曾锦突然叫住齐不扬。
两人虽然常见面,说来却并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