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扬无奈,“我困了,你随意。”说着干脆倒躺下去。
“我要报仇,你没听清楚吗?”
齐不扬干脆闭着眼睛道:“听清楚了,来吧,我总不能阻止你报仇把。”
不扬毫不在意的样子,林冰兰很是捉狂,大喊道:“我要报仇,我要强奸回来。”
“什么?”齐不扬闻言一惊。
捉狂的林冰兰大吼道:“我要强奸你。”
哈哈哈哈,齐不扬忍不住大笑起来,“我第一次听说……”
面对齐不扬的嘲笑,林冰兰让齐不扬明白她认真起来的可怕,睡袍下修长紧致的双腿一夹,用力夹住了他的腰
,齐不扬腰部顿时有种快要被勒断的感觉,立即笑不出来了,缓缓的抬起一只手,“有点痛,轻一点。”
“痛!现在才刚刚开始,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齐不扬实在联想不起来,欲仙欲死倒是很有可能。
林冰兰冷声道:“你怎么不反抗。”
反抗!这种事让他怎么反抗,当然是欣然接受了,嘴上应道;“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下,准备认栽了。”
林冰兰冷声道:“你不反抗,我强奸你没有报复的快感。”
齐不扬象征性的挣扎一下,说着挣扎,使出来的力气还不够给林冰兰挠痒痒。
然后他就冰兰用一种非常怪异的表情,“你玩我是吧。”
齐不扬犹豫再三,咬了咬牙,厚着脸皮道:“冰兰,不要,不要这么对我。”这是电视里的台词,他只能想到这一句,这种事情一百万个男人中也不一定有一个遇到过,几率太低了。
“你……”林冰兰气的刚才双手掐住齐不扬的脖子。
齐不扬一惊,不用这么激情逼真吧。
盛怒之下的林冰兰,一边掐着齐不扬脖子一边摇晃,“让你跟我玩,让你把我不当一回事……”
突然,林冰兰发现齐不扬没有半点反抗,嘴唇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眼睛瞪着大大的,却又有些呆滞散乱,吓得林冰兰连忙松手,急声喊道:“你别吓我啊!我我我……”
林冰兰一边慌的笨嘴笨舌,一边猛拍齐不扬的脸庞。
齐不扬却一直保持睁大眼睛的表情,突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齐不扬的眼珠子像钟摆一般左右晃动起来,这是什么怪症,她见过瞳孔涣散放大的,可没有种眼珠子左右摆动,林冰兰不是医生,只是心里一直慌。
林冰兰娇躯骤然紧绷起来,感受到有物体慢慢变大,强行挤进她紧闭的腿.缝中,只是一瞬,她就明白这是什么玩意,脸色不禁泛出潮红来,低头朝齐不扬这家伙眼珠子不晃了,而是凝止不动了,变成盯了,却是盯着自己的胸口/p>
紧接着林冰兰不扬喉咙一阵蠕动,好像吞了口口水进去。
林冰兰全明白了,她只穿一件睡袍,刚才掐他脖子时,身体平倾,胸襟垂下,怕是领口内的春光被他清二楚,至于他眼珠子为什么会像钟摆一样左右晃动,大概是自己胸脯没有内衣的束缚,变得……
齐不扬被那一片雪白晃的有些晕眩,这个角度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诱惑。
林冰兰脸红羞愤,刚才害她吓坏了,腰肢一挺,坐着身躯,用腿力一压。
齐不扬立即感受到一股**的痛苦。
不扬整张脸都松垮下来,完全就是一副无力抵抗的表情,林冰兰心中得意,冷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好受吗?刚刚藏起来,现在自投罗网跑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医生眼中,这只是人身体的一个器官,在不少女人眼中却成了污秽不堪的食物,甚至是罪恶的根源,追根到底还是华夏这方面的教育太传统保守了,而林冰兰更是当中的特殊。
齐不扬道:“冰兰,你别把这说成什么肮脏丑陋的事物,它不仅仅是男人身体的一个器官,更是连接男女感情的桥梁,没有它,再美的爱情都充满残缺和遗憾:没有它,我就没办法表达出对你的那份深爱,没有它……啊!”
齐不扬说一半却变得一声痛叫。
林冰兰冷冷道:“这会你还有心情跟我吟诗!”
面对林冰兰的凶残冰冷,齐不扬却目光温柔的,“我就喜欢你像个单纯的傻瓜。”
这眼神,这话语让林冰兰心中一荡,差点就被他用语言给攻陷了,“废话少说!今晚你逃不了了,我干定你了。”为了显示自己的霸气,粗话也说出口了。
齐不扬笑道:“很费体力的,要不我来。”
“妈.的,今晚是我强奸你,不是你强奸……”
林冰兰打定主意,不跟跟他再墨迹纠缠了,越纠缠越觉得不对劲,什么都不用说了,直接用行动就可以,就像平时那些罪犯,几拳下去,就老老实实招供。
只是这强奸的程序应该怎么进行呢,她没强奸过男人,还真不知道从那开始。
齐不扬犯迷糊的表情,心中好笑,把这种事情整的如此滑稽,天底下怕是只有她一个了,便提醒道:“要强奸.我,得先脱光我衣服。”
得到指示的林冰兰立即动手,先脱齐不扬的外套,因为齐不扬被压在床下,摊开的外套被压在床和后背中间却不容易脱下,反倒是齐不扬稍微把身体撑起来一点,腾出一点空间让林冰兰成功脱下。
林冰兰的不专业让齐不扬感觉自己不是被强奸,反倒是在诱骗一个单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