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气道:“你找谁学都没关系,别找我就行。”
“你以为我没试过找别人啊!”刑腾道:“但那些人只要一听到我爸是刑凡,马上就又摆手又摇头,你是唯一一个不拿我爸当回事的,所以我就认准你啦。”
“……”方鸿脸皮颤了颤。这臭小子,为什么总有种想扁他一顿的冲动?
“刑腾也不容易。”楼韵然拿过刑腾手中的茶水。放到方鸿面前:“他从小就很痴迷华夏武术,但可惜身体条件不允许他练武。”
方鸿想了想,对刑腾道:“好吧,算我怕你了,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但治好之后,你不能再烦我,那凉快那呆去,明白没有!”
方鸿此言一出,刑腾和楼韵然都是顿时呆住。
过了几秒,刑腾才很不确定地问:“是,是彻底治好吗?”
“废话!”方鸿白了这小子一眼:“答不答应,马上给个准话。”
“当然答应,但前提是你真能把我稳彻底治好!”刑腾认真道,如果不是方神医之前对他施展过一拍缓解哮喘发作的神技,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方鸿有这本事的。
毕竟他的病,就算是华夏公认医术最高之一的“针王”楼三海,还有医术不逊楼三海多少的楼韵然,都只能做到缓解,而不能彻底根治。
如果方鸿真能治好他的病,那他岂不就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神医?
楼韵然看着胸有成竹的方鸿,沉默半晌才小心问道:“方先生,你已经仔细了解过刑腾的病情了?”
“当然。”方鸿点了点头。
“好象没有吧?”刑腾却是愕然道:“师父你没问过我病情,连脉都没切过,怎么就……”
方鸿马上瞪刑腾一眼:“警告你,别再叫我师父!”
“是,师父!”
方鸿:“……”
方鸿好容易顺过气来,指指自已的眼睛:“不用问,不用切,我有眼睛看。”
“这么厉害?”刑腾咋舌。
楼韵然不由得皱起秀眉,虽然方鸿言之凿凿,但她还是觉得方鸿这牛吹得有点大了。
望,闻,问,切,中医四诊,虽然医术极高的医者,的确可以通过观其颜色,而了解到一些患者的身体情况,但要说刑腾这么复杂的病情,光靠“看”就能了解清楚,这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你的五脏六腑,皆有难以消除的阴寒之气,其中肺部犹甚,这是你得这个病的诱因,而且应该是你还在娘胎的时候就落下的,我说得有没有错?”这时方鸿问刑腾。
楼韵然一听,恬淡如水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惊讶。
“没错,没错,师父您说得太对了!”刑腾兴奋道:“我妈怀着我的时候,有一次坐渡船,谁知船超载在半道沉了,我妈武功好,她自已游了上岸,但过了不久肚子就开始疼,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孩子保不住了,建议流产,但我爸妈坚持不干,后来用尽办法终于把胎儿保住,我这才能够来到世上,但我从一出生身体就特别弱,还有哮喘,随着年龄增长,病情越来越严重,如果不是楼叔和韵然这些年一直用针灸帮我缓解病情,我可能早就死了。”
刑腾说话的时候,看向楼韵然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嗯。”方鸿点点头,对楼韵然道:“你们楼家的温玉功,的确正好克制他身上的阴寒之气,不过这样以气御针,对你的消耗也非常大啊。”
“是的。”楼韵然点了点头,语气透着一丝不甘:“只可惜我和我父亲用尽了手段,都只能暂时缓解刑腾的病情,始终无法根治,也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