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莲知道宇文盛是真的有点醉了,不然不会对她这样亲昵,这样撒娇,可是她怎么对付一个醉汉呢,宇文盛这个人自尊心很强,她怕是拒绝不了他。
她的心一横,算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么矫情呢,她何时变得这么扭扭捏捏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改变了主意,身体竟越来越热,而不断对她上下其手的宇文盛更是满面通红,定然不仅仅是因为醉酒的原因。
宇文盛还没真的对她怎么样,她就产生了一股渴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盛,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点热,只是想亲近莲儿!”
翘莲忍住内心的燥意,站了起来,却被宇文盛拉住,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莲儿,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别走,快让为夫亲亲。”宇文盛似乎是忍不住了,把翘莲扑到了。
翘莲笑了,她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强生如此强烈的渴望了,应该是那交杯酒里放了催情的东西,下药的人当然不会是宇文盛,看来她和宇文盛不得不顺了伏牛山山贼的好意了。
“莲儿,你好美!”
宇文盛不断地亲吻着翘莲,解着翘莲的衣带。翘莲想着以往两次不好的经历,有些惶恐地环住了宇文盛的脖子。
“阿盛也很英俊呢!可是阿盛知道我是谁吗?”
宇文盛停顿了一下:“莲儿真笨,我不是唤着你的名字吗?”他把手指放在翘莲的唇上道,“别,别说话了,安心点,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为夫都快忍不住了。”
接下来的宇文盛化作了一匹狼,翘莲这个弱女子阻止不了他要把她吃干抹净的趋势……
第二日醒来,翘莲浑身都是酸的,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原来男女之间的事也并非全是痛苦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舒服的滋味,后来的她明明变得很无力,但却沉沦得不可自拔。
不过,那都是酒里的药的作用。可能药的剂量很轻,所以她的意识很清晰。想必,另外一个人也是。
翘莲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慵懒的样子像一只刚睡醒的猫儿。
宇文盛进来的时候就见到翘莲身上的被子滑落,她身上的痕迹见证着他们昨晚的疯狂。他是有些醉意朦胧,也知道交杯酒里的药,但他的意识并非完全不清楚。
她是他的女人,昨夜的事不过是顺其自然。但他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以前或许会逗逗她,但没想过会碰她。而昨晚的一切,绝非是他作为刀疤男在演戏,而是水到渠成的。他有醉意,却并非来自于酒水和药。
翘莲慌忙地把被子提起来,掩盖住她的痕迹,也好想抹掉昨夜的一切。
“你醒了?”宇文盛笑了笑,脸上的刀疤变得有些扭曲,但一点也不难看。
宇文盛的笑像是看破了翘莲慌乱的心思,翘莲顿时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便淡淡的嗯了一声。
宇文盛快速地起身道:“我让小龚烧了热水,你先洗个澡。”
翘莲的确需要洗个澡,又嗯了一声,利落的穿了件衣服,好似刚才的那点慌张根本就未发生过。
她站起来的时候却觉得腿脚发软,浑身酸痛。翘莲叹了口气,明明昨晚不难受的,为何还是这么累。
宇文盛好像看出了什么:“莲儿歇着就好,我去和小龚把水提进来,你泡泡解乏。”
翘莲难得享受,自然是不会推脱的。
宇文盛真的太会演戏了,发挥刀疤男体贴的本质,把水抬进来后,又把翘莲抱到桶边,甚至还想亲自伺候。
翘莲一时接受不了,推脱道:“不用了,如今我们不能饭来张口了,你去看看乌拉是不是在做饭,也帮把手。”
如今他们也算是伏牛山一份子了,自然是没有人成日看管着,也没有人送饭来了。他们就像伏牛山其他普通家庭一样,什么都要自己动手了。
宇文盛答应后,就出去了。
翘莲觉得怪怪的,不过也很舒服,她没想到指使起宇文盛这个王爷来感觉是这么畅快,真的想长久在这里呆下去了。
翘莲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所以等宇文盛和小龚把脏水抬出去回来后,她就问道:“你的伤没有被拉扯到吧?”他的伤口才被拉伤不久,昨夜喝了酒又经历了剧烈运动,怕又伤到就不好了。
“我没事,我知道莲儿定然会担心,所以昨晚很小心。”
翘莲的脸一红,明显不相信,那也叫小心吗?
宇文盛看出翘莲心中所想,甚是得意,又道:“早饭已经好了,别等久了,凉了。”
翘莲利落地收拾好自己后道:“早饭后,还是让我看看你的伤吧,经常折腾还不知道爱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
宇文盛一愣,眼睛里一瞬间闪过异样的光彩,无所谓的笑了,他们这不都是在演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