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好酒,这是众所周知的,那两坛子鹿鞭酒,殿下买回来,原是想折腾折腾方大同,眼下正好拿来解围。
李洛一听有好酒,顿时眼睛一亮,笑道:“那敢情好,在南边尽喝些软绵绵的米酒,不够味,不够劲。”
李澈松了口气:“阿德,你先伺候七皇子,本王去去就来。”
朱媛媛已经早一步回房间,她担心林玉蝉还没走。
进房间一看,没人,这才放心了。
先前匆匆忙忙,裹胸裹的太松,这会儿都快掉下来了,朱媛媛趁着没人,赶紧重新扎一下。
正脱了上衣,只听得“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朱媛媛连忙翻身上床,扯下帘钩。
“谁啊……”
问也是白问,敢不敲门就进来的,除了李澈还有谁?
“是我,媛媛,你的伤势如何?严不严重?疼不疼?我已经命人去请告老回钱塘的年御医。”李澈说着往里屋走。
“你别进来了,我没事儿,刚才只是为了配合你才那么说的,我没受伤。”朱媛媛紧紧拽着帷帐,生怕他掀帘进来。
李澈哪里肯信,她一个弱女子对上七八个如狼似虎的爪牙,能全身而退?她又不会武功?
应该是伤在不能看的地方,她怕不好意思。
对了,先前她说胸口疼。
李澈一想到那娇嫩的地方被袭击,就后悔轻易饶了那个混蛋。
“媛媛,你不能讳疾忌医,该看还得看,要是不彻底治好,留下隐患,以后可有苦头吃了。”李澈隔着帷帐好言相劝。
“我真没事儿。”
“你别骗我,你一个人能打得过七八个汉子?”李澈质疑道。
“是真的,其实,我会一点点认穴什么的,所以,并没有吃亏。”朱媛媛只好老实坦白,今天她在酒楼大显身手,很多人都看到了,瞒也瞒不住,倒不如先跟他交个底。
“是吗?”李澈挑眉,深表怀疑,她会功夫,他怎么都没看出来?
“是的是的,你看,我手上一点伤都没有。”帷帐里伸出一只雪白柔嫩如莲藕一般的手臂,怕他看不清楚,还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看你看……”
李澈瞧着她纤长的手臂,骨肉匀称,肌肤胜雪,不禁一阵心摇神荡,口干舌燥起来。
仓促的转过身,声音不自然道:“看到了,你没受伤就好,我……我还要去陪七弟喝两杯,晚些过来。”
不能再呆下去了,跟她在一起,他总是压抑不住犯错误的冲动。
两年啊两年,真是漫长的折磨,嗯,该加把劲才好,不然,他会憋死的。
李澈逃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