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看向小四冷声道:“吴捕头,请将这三个霄小之人抓起来吧。明日我家兄弟便会带着状纸去面见大人,状告他们当街抢人奴婢,中伤其主人,并且逼良为娼!”
吴捕头似乎得到了某人的指点,当场就点头应下。
那小四这会却是大声喊冤,“你就是聂姑娘吧,我是许氏商行的店小二呀,这是误会,误会!”
聂书瑶轻声道:“我不认识你。更没见过许氏商行的人,只看到有恶徒对我的丫鬟意欲不轨。做主人的若是连自家丫鬟都保不住那还谈什么生意!”
一句话断了他的念想,也让五娘他们心中暖暖的,果然他们家的大小姐不是那种不拿奴婢当人的主子。
还未送走吴捕头,聂天熙带着人也赶了过来。
“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宋云飞急乎乎地来到聂书瑶跟前问:“书瑶,你没事吧?有事的话一定要跟我说,我打得他们连他们的爹娘都不认识。”
跟在他们后面跑的小五却是一脸的惊慌,因为小四被吴捕头带走了,不等众人找他问话的功夫,他便悄悄地开溜。
眼看着来到四轮马车前,水兰刚好从里面下来,对着凤无崖道:“凤大哥,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喊,那声音好吓人。”
凤无崖笑道:“水兰莫怕,有我们在,没人可以做怪。那恐怕是大牛吧,没想到憨憨的大牛也会发怒。”
小五看到这一幕差点晕倒,错了,全错了!
他们大掌柜还以为是大少爷前来要人了呢?原来这是人家真正的主子来了,便畏首畏尾地跑了。
吴捕头走后,大牛几人才将刚才发生的事跟聂天熙他们大概讲了一遍。
话毕,聂天熙大怒,“我们真是看错人了,没想到许广发竟是这样的人。当初真不应该救他。”
聂书瑶笑道:“如此,我们也不应该住在这里了。大牛哥,带我们去你找的那家客栈吧。”
大牛道:“这家客栈新建成不久,跟酒楼连在一起,人并不多,所以他们才同意我们入住。要是其它客栈的话未必能这么快答应,那许家在扬州还是有点力量的。”
“不怕!我们跟许广发的合约还在呢,他不敢做得太绝。而且这事许广发未必知道,但就算是他不知,也有失察之嫌,光这一点就不是我们的合作良伴。”聂书瑶道,心中已经定了许氏商行的死罪,日后不会跟他们有半点合作关系。
楞子去后门报信,没多时二炮赶着车也来到了前院;而五娘也从侧门将马车赶了出来。母子见面自是一阵热闹。
不过,跟着五娘的马车来的还有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她们一出来就拉着那马车不让走,还叫嚷道:“这车我们大少爷说了,早晚都是他的。你们不能带走!”
聂书瑶一听这话便怒了,看一眼江婉儿,后者上前给了那婆子一人一脚,她们顿时蜷缩在地。
“听着,这车是我的。你们大少爷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强夺别人财物,难道他也想去衙门大牢做客吗?”聂书瑶面无表情说完这话,便上了自己的马车。
在车上,雨芹跟核桃也坐了上去,车厢内不再空旷,她们跟水兰、江婉儿见了面,没多时便熟悉起来。
在路上雨芹这才说了他们的遭遇,原来,一开始他们来到扬州后,许家对他们很是客气,将这绽华别院给他们用。
可后来,左等右等不见聂书瑶等人的影子。而有一天许家大少爷许承业带着几个狐朋狗友来到别院赏花,无意中看到了雨芹,这才动了歪心思。
没过几天,便传来了聂书瑶等人已经遭遇了不测的谣传,可他们不相信自家小姐跟少爷是福薄的人,一直在苦苦等着消息。
到后来,许广发似乎也信以为真了,就不再派人来过问他们的死活,以至于许承业这才变本加利地想将雨芹弄回去。平时都是大牛将他们打跑的,没想到今天他们竟然趁大牛不在,直接上门来抢。
聂书瑶听完,脸上的怒意绽放,冷声道:“那江家管事呢?”
雨芹道:“江家管事本来跟我们住在一起的,他们在这边考察完后,等了两天不见你们回来,便独自回朐县了。恐怕也是跟许广发一样相信你们也遭了不测吧,他们一走,那许承业的人几乎天天来捣乱,幸好有大牛哥,要不然,要不然我……。”
说到这里雨芹再度抹起了泪。
聂书瑶这才好好的端详雨芹,这丫头营养跟上后就变得亮丽了许多,皮肤虽然不怎么白却有着一股青春健康的气息,连身段也长开了。坚韧中透着一股秀气,这种气质确实很吸引人。
她冷笑道:“想必那许承业看惯了扬州瘦马想换换口味吧。”
“小姐!你……。”雨芹撅着嘴巴,脸儿通红,头都快顶到膝盖上了。
“呵呵!”聂书瑶打趣道:“我这不是说咱们的雨芹长大成大姑娘了吗。”
雨芹这会是苦笑不得,多日的心惊终于放松下来了,她家小姐就是有这个能耐,有她在什么都不怕。
在月亮初升之时,一行终于到了目的地——扬州文曲酒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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