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她……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最初她和聂少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怀珊珊的时候,即便他们的关系没确定,那时也遭到聂夫人你的反对,初晨还是坚持要把珊珊生下来,我和笑笑以为,这一次,初晨的第二胎,应该要毫不犹豫的生下来,毕竟,她已经什么都不用顾虑了,她和聂少已经幸福,已经结婚了,要二胎很正常吧。”
聂夫人听了江燕彩的这番说辞,眉宇之间也是万分纳闷,疑惑更深了,“就是……二胎是很正常啊!我们聂家,我们弘信,都等着她生孙子,生继承人继承我们这么大的家业,可她就是要任性的去拿掉孩子,你说这人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即便是当着江燕彩的面,聂夫人也直言不讳的指责年初晨。
聂夫人的生气,江燕彩看在眼里,很明显她们婆媳之间因为这孩子的到来,关系发生了很恶劣的变化。
“哎……”江燕彩故作叹息,“我也不清楚初晨是怎么想的,明明聂少是那么的爱她,为聂少生孩子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样才不枉费聂少对她的疼爱和付出吧。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像我和单俊之间,单俊对我是不闻不问的,即便我有了他的骨肉,他也不开心。可初晨就不同了,只要初晨有一点点事,单俊便会紧张得不得了,初晨真是好福气,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关心和爱护。”
当江燕彩在提到单俊的时候,聂夫人的面色更加难看,单俊和年初晨之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聂夫人是知晓的,因此,一提及单俊,聂夫人便不由自主对这两人有很大的不满。
江燕彩很满意看到聂夫人的神情变化,继续煽风点火,“不过也是因为他们两人从小关系就不错,在同学时代的时候,他们就很好了。之前单俊让初晨去公司帮她,初晨是毫不犹豫的,不顾一切的要去帮忙;这一次单俊得知初晨怀孕了,即便zeis有很多事等着初晨处理,可单俊立马批她的假让她休息,对初晨可是疼爱得不得了!我和初晨同样是怀孕,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初晨则是得到聂少和单俊两人同时的疼爱,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很讨厌吧。”
江燕彩努了努红唇,羡慕的道,越来越低的话语里不乏她的失落。
而有些事情,江燕彩也没有说破,聂夫人是聪明人,她不会不懂得推测。
显然,聂夫人紧拢的眉心间泛出了疑惑的同时,也夹杂了缕缕的愤怒,随即,着急的询问,“燕彩,你是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帮我分析分析,以前年初晨说什么都不想把孩子打掉,这一次,她的态度很坚定,坚决不要这个孩子不可,而且,单俊对她又那么体贴温柔的,你说……你说这中间……有没有可能……”
聂夫人企图从江燕彩口中套出一些什么秘密来,直觉告诉聂夫人,江燕彩一定知道些什么,凭着江燕彩与年初晨那么铁的朋友关系,定然知晓年初晨一切的秘密,而聂夫人更是嗅到了年初晨与单俊之间见不得人的事……
江燕彩就是要让聂夫人往这方面去想,故意急急忙忙否认,“没有……没有可能……聂夫人,你不要多想了,初晨不是那样的人,我了解她的……”
正因为江燕彩的故意回答迅速,这让聂夫人愈发可以笃定心中的想法了。
“燕彩,你很明白我在说什么对不对!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你一定知道什么的!否则,你不会那么急于替年初晨掩饰。”聂夫人紧握住江燕彩的手,心急如焚的想要从江燕彩口中得到答案。
“聂夫人……”
“燕彩,虽然你是年初晨的朋友,可朋友若是做了错事,或者做了背叛家庭的事情,你是不可以包庇的,这对我,对我们聂家,尤其对我们凌卓是不公平的。”
聂夫人几乎不给江燕彩喘息的机会,非要寻得一个答案不可。
“燕彩,你老实告诉我,年初晨现在怀得这个孩子,是不是单俊的?”
在江燕彩故意的误导之下,聂夫人果真往这个方向想了,江燕彩目的达成,心下正开怀大笑,欣喜若狂的。
一个年初晨,一个于笑笑,她把她们两个当成最好的朋友对待,可她们呢,从来不曾考虑过她的感受。即便这个时候,哪怕是在陷害年初晨,她也不会有任何的愧疚。
“夫人……这个……这个你别乱想……单俊和初晨之间的关系是很要好,可是……他们应该不会那样做的……初晨爱的人是聂少啊……”
江燕彩面带紧张,以朋友的身份在替年初晨“澄清”,“更何况初晨也不是那样的人……”
江燕彩支支吾吾的解释,彻彻底底的验证了聂夫人心中所想,“应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事,什么叫做年初晨不是那样的人,如果她不是那样的人,那为什么可以狠心绝情的要把孩子打掉?你说她爱凌卓,如果真的爱凌卓,就更该明白以什么样的方式去爱他,为他传宗接代,开枝散叶,这是她最该做的分内事!这个年初晨,我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给我们凌卓戴绿帽是吧,门儿都没有!”
聂夫人站了起来,情绪无比的激动。
江燕彩试图扮演和事佬,“夫人,初晨她……她一定有难言之隐的,事情在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冤枉她。”
“燕彩,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知肚明,对于这个女人,我再清楚不过了,让她和凌卓结婚是给她机会,以为她会改过自新把以前那些恶习慢慢改掉,可显然,她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