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虽然嚣张跋扈,可也不是真没脑子的人。
再加上弘昼一向在四爷面前做低伏小惯了,也哄了年羹尧几句。
年羹尧的面子下了来,自然对不会找事儿给弘昼了。
虽然和西北那边的大规模大战争没有发生过多次,不过,小范围的还不时的在发生。
大清军和人家军队,基本是持平,胜负一般是六四之数。
一个月发生一到两次,另外时间大家就休养生息。
弘昼有想过把大家全部召集起来,然后全面出击,只不过,被大部分的人反对。
包括年羹尧和西南军。
弘昼有的时候会想,不知道这种战争是不是某些人所想的。
毕竟,和平年代,某些人是没油水可捞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战争年代,军人才可贵,倘若和平了,有些文官就爱秋后算账,而且日子也不怎么好过,谁叫文官都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特别看不起军人呢?
想当年在上书房,弘昼那可是吃够某些先生的苦的。
那时候他还是康熙面前第一红孙呢,照样被人家训,说什么他不会有出息啦,他会给爱新觉罗家族丢脸啊。
也幸好,他的心脏一直够强大,小的时候就被额娘说了,说什么用人参攻击你,说明人家知道,你长大后会成为参天大树,不如你,所以才会来说你哪儿哪儿不好的。
在你面前,人家那就如尘土般的渺小,因为太害怕,所以,一个劲儿的攻击你。
这样,你成不了参天大树,那自然达到了某些坏人的用心了,所以,你不要听别人说,别人越说你,说明你是越厉害的。
弘昼那时候小,又不懂,自然是沈琳说什么听什么的。
因此,压根看不起人家先生说的。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他年幼的心灵才没受到打击。
弘昼之前就有写日记的习惯,倒不是天天,隔三岔五的会写,只不过,现在这段时间他对于不能迟迟开战,早些解决,是深有感触。
因此,每天在思考,然后写信给四爷,给沈琳,给容月,还有给两个孩子。
信首先是到四爷哪儿,然后再由四爷转交的。
沈琳对于弘昼的来信,被四爷早早看过也早就麻木了。
这年头,你想要讲究什么隐私权,那压根是不可能的事。
沈琳年纪大了,特爱比较,比方说,会和两个孩子比比,弘昼写给谁的信比较长点。
第一次弘昼来信,就给沈琳一页纸,然后给容月和两个孩子挺多的,沈琳就吃醋了,就和四爷唠叨,说这孩子写信就只给她写这么几句,就不能多写几句,巴啦巴啦的,唠叨了四爷一个晚上。
四爷听了是很无语的,你想啊,弘昼给你们的信是顺带的好么,他是有公事回来,顺便把你们的信给捎回来了,知道那信是走啥通道的?
八百里加紧好么!!
再说了,你不是说儿子儿媳妇恩爱是好事,儿子疼孩子是好事,你现在吃个毛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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