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又瞪眼问道。
“我是三天前……”
“我是两天前……”
“我昨日好像见了……”
“嗯?没了?你是昨日见到他的?”
项梁问那人道,“昨日何时?”
“昨日过了未时了。”
那人答道,“项择南去,我北归,只是随便说了两句话,倒也没说任何有用的。”
嗯?
昨天?
听到那人的话,项梁又是看了眼项伯。
而项伯也马上说道,“他就没说,是什么人找他?这,他向来也未曾多言,想必还是族人把他喊去了吧?一定要仔细找找!”
找?
找你妈个头啊!
听到项伯的话,项梁心里又狠狠的骂了一声。
心说现在,只怕是尸体都未必能找到了,你倒是挺会装啊!
“那就找吧!”
项梁却也马上说道,“务必要把他找到!毕竟,此事,事关重大!”
“嗯?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项梁的话之后,陈胜瞪眼,开口质问道,“难道,你们的意思是,只是一个区区的项择,偷了印玺,假传命令,然后就完了?你们的意思是,这事情,是他一个小人物做的,我们这亏损,是白亏损了?”
“陈胜将军,我们,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项伯马上说道,“不过,事关我们项氏的,虽然是他传令,但这和我们整个项氏,还未必是有多少关系,将军又怎么能完全怪罪我们项氏呢?”
“呵?这还不能?”
陈胜听了,冷冷一笑,“先是项择传令,这是你们项氏的人,后是,这项羽,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我们的军队发起猛攻,让我们损失惨重!这,也是你们项氏的人!然而,你现在却说一句,什么这和你们项氏没关系?哼!既如此,那我们就禀明朝廷,让朝廷好好的论断论断,看看你们项氏,这次到底会不会被予以严惩!我告诉你,别看你是主将,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副将部曲,但,这次你们想要就这么算了,那绝对是痴人说梦!我就不信,你们项氏这次如此狂悖,与造反何异?朝廷会放了你们?!”
“你说什么?”
听到陈胜的话,项羽又是一怒,“你敢如此威胁我们项氏?我要取你狗命!”
“项氏算什么东西?”
陈胜骂道,“你也是将,我也是将,你们是兵,我们也是兵,兵者将者,宁有种乎?你们再如何,比朝廷又如何?更何况,哼,我们白身出身,那也比你们干净得多!”
我特么?
听到陈胜的话,项氏的人,心里全都是一怒。
这狗日的……
“叔父!”
听到陈胜这一番颇有挑衅的话,项羽更是一怒,他朝着项梁喊了一声,指着陈胜言道,“不如就让我杀了他,一了百了!”
“呵,好大的口气啊?”
听到项羽的话,陈胜冷笑一声,“你还杀光我们?若不是你这两个叔父来,只怕你们现在,都未必剩下多少人了!还敢如此狂悖?跟我们叫板?”
“鼠辈!安敢如此?”
项羽一怒,抽剑要往。
“项藉!休要放肆!”
项梁见状,当即大吼了一声,指着项羽,对项庄说道,“去,下他的剑,夺他的马!”
“叔父,这……”
“你没听到吗?”
项梁喝了一声,瞪眼看向项庄。
项庄见状,也只好悻悻的过去,“羽哥……”
说着,手一伸,作讨要状。
项羽见状,虽有万般不甘,但看到项梁那绝对不容商议的铁青脸色,也只好作罢。
将宝剑丢给了项庄,然后一跃从马上跳下。
“混账东西!来人呐,给我押下去,领一百军棍!”
项梁又骂了一声。
什么玩意?
听到项梁的话,众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