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样,都从对方那小小的眼睛里,看到了大大的困惑。
“官爷,这逆贼项伯,竟然会在这里?”
张良故作讶然,“这里可是有军营,他难道是活腻了不成?”
“这,这对啊……”
项伯听了,也是马上附和一笑,“这逃犯逃到了这里,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吗?可没有这么想不开的吧?”
“你们废什么话?”
为首的军官喝道,“是朝廷得到了密告,说楚国旧党项氏的项伯,杀人逃命到了这里,已经几年了,就躲在这附近,只要是附近的人,都会审查一番,岂能有假?”
卧槽?
密告?
听到军官的话,两人瞬间再次一阵傻眼。
狗日的,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密告?
谁的密告?
一时之间,项伯一脸发懵的看向了张良。
而张良,也是惊错的扫了眼项伯。
麻麻地,不会是你吧?
麻麻地,不会是我吧?
不可能啊!
张良心说我特么冤啊,我比谁都冤,这项伯的事情,按说只有我一人才能知晓,为何能有人告密呢?
谁告的?
谁特么干的?
这不是往我裤裆里塞黄泥吗?
关键是,真特么不是我干的啊!
项伯也是发懵了,竟然会有人告我的密?
谁啊,知道我信息的人,也就是张良吧?
他能出卖我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首先,当初可是张良亲自收留的我啊,他干嘛把我出卖了呢?
其次,他张良自己的罪过就更大,如果出卖了我,那我反手把他供出去,他自己不是比我死得更惨?
这合理吗?
可,如果不是张良,那到底是谁?
没人知道了才对吧?
难道是……
项伯忽然之间,就又想到了两个人,但转既,也在心里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张良跟自己刎颈之交,那两位,可是自己的至亲之人啊!
“既然,既然官爷说去配合审查一番,那自然是要听从官府的安排的。”
张良见状,看了眼项伯,然后还是把钱给官兵们送了上去,“几位搜查的辛苦,这些薄钱,不成敬意,也望回头我们被审查的时候,能有口水喝就罢了。”
“呵,你倒是会做事的。”
听到张良的话,军官一笑,这才收下。
而张良和项伯,则是互相暗中对视了一眼。
面前,可是有着五六个比较精壮士兵的。
张良和项伯两人,得找到机会,才能把他们给拿下了。
所以,只能选择静等机会。
然而……
当张良和项伯两人,走出院子之后,看到外面一眼,瞬间也石化了。
卧槽?
这外面,更有一二十人,严阵以待了。
两人见状,更加头大。
可惜这帮人来势汹汹的,从闯进来到将两人控制,几乎没用什么时间,搞的张良连自己挖的暗井都没有机会藏进去。
不好……
张良心里,忽然一阵疾呼不安。
这次的事情如此诡异,他们这俩人,该不会完全栽了吧?
虽然这次,秦人是得到了讯息抓捕项伯,但,项伯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被爆出来,本来就诡异。
而项伯如果出事,张良虽然素来和他称作刎颈之交,然而……
说到项伯到底会不会最后忍不住戴罪立功,那可就真的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