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
“在!”
“将两人拖出去砍了,另外将袁辰满门抄斩”项羽的话后,范增连忙劝诫,而项羽执意如此,范增却说:“老夫派遣的,要砍,先砍了老夫!”
“亚父!你……哎”项羽满是不悦,随后项羽让二人滚开,于是两人慌忙离去。
这时候范增而道:“羽儿,韩信是大患,不除不行”
“亚父,你如此草率,先前还好,现在韩信又一次立功,那么刘邦会不会重用他呢?”项羽话后,范增明白了,原来自己的羽儿内心早有盘算,并不是重容韩信任意妄为。
而现在,等于是范增弄巧成拙,这样一来,项羽的一切计划都破坏了。
“鸿门宴我放过刘邦,用三秦加以克制,其实是希望让犬与犬交战,我收渔翁之利,而我分裂中原,逐一吞并,我打着仗义的旗号,原因是因为羽儿多次屠城,中原百姓对我的拥护已经几乎为零,所在在诸侯之间,我需要立威信,以义气创立天地,而现在,亚父你却让羽儿这点薄面也没有了,这个还不说,问题的关键是损兵折将,还是没有达成目的,这样亚父觉得,意义大吗?”项羽的话语中,满了大智慧,并非项羽有勇无谋,而是真正的远见,也难怪项梁死后位置交给项羽,而不是项伯或者项庄。
其实在我们看来,项羽只是一个五大三粗,有勇无谋的呆瓜,但是试问我们想想,如果项羽真的只是匹夫之勇,又如何深受江东子弟厚爱?又是怎么威慑他国,又如何大肆治理彭城,同时天下一半人拥护他呢?所以项羽之所以能够牢牢的掌控大楚军,更多的则是内心满了远见,这才是为何自小的项羽要取而代之秦始皇,其心中满的是大智大勇。
范增知道项羽不愿意惩罚自己,于是范增自贬几级,为的就是让项羽军中有威。
“亚父好生思索一下,天下大义,不可一时冲动”
虽然此时范增被贬,但是听到项羽成熟的话语与内心的成熟,范增觉得被贬也值得,因为儿子的成长是无价的,值得!
桃花三尺而落,沿河而西进,不晓得峰回路转,将韩帅以及五千军兵带到了南越国之地。
此时一支威武雄壮的兵甲们出现,顿时间,韩信与自己的士卒们被眼前的雄兵给震惊。
“全部抓起来”当然此时的全部,其实只有韩信、陈池与十来名探兵。
而身着黑色秦人服装的兵卒们,个个身强力壮的,使得韩信满了好奇心。
跟随大秦士卒们的步伐,韩信等人来到了一处简陋的树木宫殿,而在这里,全是秦兵,且有一些少数民族的人家在路边忙农活。
陈池配下灵活的兵卒打听,才明白此时韩信的军兵到达了南越国,而这里的首脑人物乃任嚣。
“任嚣?当年率领秦国大军六十万,以及秦国百姓五十来万在南地,为何没有阻止秦的灭亡而挥军北上,现在我们居然机缘巧合的来到了南越国,这难道是天意吗?是要让老秦人灭了我韩信吗?不,如果是天意,我韩信命不该绝,赌一次”
话语思索着,此时韩信所跪拜之处,任嚣出现。
“所跪何人?”
“淮阴韩信”
“你就是韩信?”好像任嚣认识韩信一样,这下子到底是生是死,韩信一头的迷糊,不知道任嚣的意思如何理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是杀自己还是如何,而一切问题的迎难而解,在于任嚣之后的举动。
有侍卫捧着书信而到来,随后任嚣将书信过目,随后让侍卫将书信交给韩信过目。
别的先不多说,首先看看落款,名字为尉缭子。
“师父”韩信忍不住喊道,而任嚣微微一笑,相差三十七岁双方,好像顿时有了共鸣,于是韩信仔细看着师父的书信。
“任将军,我徒儿韩信天性正义,且富有在下所传授的一些谋略,他日起兵的时候,不为别的,只是希望拯救苍生于水火之中,如果有朝一日,有幸能够遇上将军,或者将军的后人,请希望看在缭子的薄面上,协助不成器的徒儿淮阴韩信,尉缭子拜上”尉缭子的书信已经说的很清楚。
顿时间,韩信内心满了感恩的情绪:“师父”
“令师一生光明磊落,尤其是他所谓的,存在着两种不同性质的战争,反对杀人越货的非正义战争,支持诛暴乱、禁不义的正义战争,而凡兵,不攻无过之城,不杀无罪之人,夫杀人之父兄,利人之货财,臣妾人之子女,此皆盗也的一番评论,任嚣铭记于心,治理南越国也是如此而行”任嚣双目中满了崇拜之情。